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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后XC入吸N被C滑精了

 

了点,巫行远想去扯张纸,下面水实在太多,好几次打滑鸡巴都掉出去了,但展淮又想爬开,巫行远倾身想把他抓回来,慌张的动作之间,昂扬挺立鸡巴噗嗤猛地撞进了小逼,塞进了小半个龟头,被撑开撞入的剧烈痛楚袭来,受惊的穴口一缩一缩地紧紧咬着闯入的异物。

“啊!”展淮平生第一次被人戳到这个位置,“好痛……出去……!”穴口被强行撑开的酸胀痛意一浪接一浪袭来,展淮脸色惨白,疼得浑身打颤,扭着屁股想往外逃,雪白的臀峰盈盈颤抖着,反倒是像发了骚在努力吞吃丑陋的紫红鸡巴。

巫行远轻嘶一口气,头皮发麻快要炸掉般。

这并非他本意,但搞成如今的局面展淮有8分的错,穴口的软肉夹弄着鸡巴,层层叠叠的湿润媚肉讨好地吞吮着圆硕的龟头,爽得巫行远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克制住自己强行撞进去的欲望。

“哥哥,哥哥,你不要跑好不好?你放松,我退出了,你不要跑。”巫行远声线在抖,阴道太会夹了,频率又高,他本来就快要射了,现在鼓胀得要爆炸。

展淮双肘撑着床单,努力撅起屁股让臀部放松,但他发现,只要自己松一点,巫行远就进来了,他气得想哭:“出去!”

巫行远伸了手握住展淮半勃的鸡巴,有几分粗暴地撸动起来,顺带低头去够展淮的唇。

展淮舌尖被勾到,紧咬着鸡巴的阴道壁肉也软了几分,穴心分泌着汩汩湿液,缓解着异物侵入的不适,喉间溢出几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尾音轻颤,仿若求人垂怜。

巫行远脑子里的弦猛地断掉了,什么克制忍耐都抛在了脑后,劲瘦结实的腰腹用力一挺,径直贯穿了进去,撞上穴心深处。

“啊——”一声尖锐的叫喊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如闪电劈入大脑,展淮腰身弓起,哭叫一声,眼前无数白光闪过,身前阴茎飚射出淡白浊液,竟是被直接干射了,阴道疯狂痉挛,夹弄着侵入的粗硕鸡巴,穴心渗出潺潺水液。

展淮视线涣散,泪水自泛红眼角滑落,如濒死的鱼般大口大口呼吸着,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而巫行远也是第一次,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夹弄,挺着腰甚至没来得及拔出来就射了展淮一肚子。

“出来。”气若游丝的声音,展淮自己都快听不见了,巫行远显然也很慌乱,扶着展淮的腰想把自己往外拔,但展淮还是很痛,紧咬着松不开一点,巫行远只好一边磨一边往外拔,很快展淮发现这样不行,因为巫行远完全硬了,本就酸痛的小逼被撑得鼓鼓的,每动一下大脑都在轮流播放:“好爽好爽。”

停在深处的鸡巴挺动起来,拔出一点又全根没入,破开层层穴肉,持续不断地顶肏撞击着流水穴心,巫行远的胯骨疯狂地撞击着拍出淡粉的臀尖,一点技巧也无,大开大阖,单纯地拔出又进入,蛮横又简单极了。

阴茎粗壮恐怖,每次顶入都能毫不留情地重重碾压敏感点,常年健身早就恐怖的腰力,持续肏干的频率高得惊人,没有半分疲色,窄小甬道又满又胀,被强硬地扩充开来,干成了那杆狰狞丑陋的鸡巴的形状。

“巫行远……”

“我在。”巫行远回应着,又将展淮翻了过来,动作之间湿软穴肉被烙铁似的坚硬鸡巴狠狠摩擦碾过,传来强烈的快感。

展淮浑身紧绷,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和巫行远连接的地方。

“慢点、慢点……”展淮哽咽着,胡乱求饶道,“要被干死了……”

展淮手摸到自己的小腹,那里被顶出一点凸起,他生出会被顶破的惧意,紧致肉穴紧张地夹弄着,想要挤出异物,被强行撑开的敏感肉壁能清晰地感知到粗硕鸡巴上盘亘的青筋。

“哥哥,哥哥里面好爽,展淮哥哥夹得好紧。”巫行远抓起他的手亲,一边说着胡话一边狂风骤雨的肏干。

身体被抬往高潮,展淮手指抓着床单扯出深深褶皱,再一次射了出来,身前的淡粉阴茎抽搐着射出稀薄的精液,喷溅在两人的腰腹间,小逼不断绞缩着粗壮的性器,埋在里面的鸡巴勃勃跳动,一副要射精的迹象。

巫行远像终于想起正事:“哥哥会被我肏怀孕吗?”

展淮这时候还不懂就是真傻子了,葱白的手指推着巫行远的小腹:“出去,不要射在里面。”

“会怀孕吗?”

展淮不知道。他从来没有做过这个地方的检查。

巫行远皱着眉头,青筋虬结的粗长肉茎抵进了穴心深处,低喘一声泄了身,深埋在肉穴的鸡巴抖动着,强有力的精液飚射进脆弱的穴心深处,持续击打着第一次被探访的肉逼,精水尽数灌进了展淮的肚子里,射得实在太多,被干得烂红的交合处溢出白浊黏液,往下滴落着。

展淮眼眸簌簌落下泪珠,口中发出呃啊惊叫,半扬在空中的小腿绷直了线条,手指在巫行远后背隆起的坚实肌肉上抓出条条红痕。

巫行远抱着展淮喘了半晌,终于舍得拔出去了,走前还依依不舍的在穴口按了按,白色的精水漏了出来,顺着滑进股缝里,像被吃了。

“明天带你去检查。”巫行远伸出手指,在一片狼藉的交合处将精液抹开。

展淮认命般合上眼:“不要。”

“去吧,万一真怀了,我们就可以奉子成婚了。”

展淮恼怒地睁开眼:“巫行远,你在说什么屁话?”

巫行远看他还有力气,抬起他的一只脚,盯着他:“哥哥不是想结婚么?我在给你一个更加合适的理由,因为,哥哥和我上床了,我要对哥哥负责啊……”

最后一声“啊”更像叹慰,因为阴茎重新进入了被干软的小逼,展淮听到了鸡巴磨过的声音。

“哥哥,比股份更吸引我的,是你。”巫行远把展淮的两条腿都抬了起来。

展淮的脑子被巫行远的话语搅弄得根本运转不了,阴道的鸡巴又不断恶意地顶弄,脊背上攀升着一阵又一阵的让人发疯的癫狂快感,冲击着薄弱的理智神经,眼白微翻,口中只能发出带着哭腔的混乱呻吟,根本说不出话来,指尖深深地掐弄着巫行远的肩背,却引得面前的人愈发兴奋。

到最后展淮尖叫着再次被撞上了高潮,太多次的射精让可怜的粉红鸡巴已经射无可射,抖抖索索地颤动着,顶端只能流出近乎透明的稀薄精水,阴唇被磨得酸胀酥麻,臀尖被长时间撞出火辣辣的一片疼意。而巫行远还在对他上下其手,努力开拓每一片肌肤,致力于在他身上留下无数印记。

展淮在巫行远足足呆了3天,窗外狂风大作,屋内暧昧丛生,展淮差点以为自己再不能从巫行远床上爬起来了。

巫行远真的很过分,做完不拔,某天夜里展淮醒来,发现肿胀难忍的小逼还夹着可恶的阴茎的时候内心是崩溃的,巫行远做了三天不早朝的君王,第四天一早助理准时发来了问候。

“巫组长,您的项目可以开始了。”

巫行远坐在床边穿戴整齐了才喊展淮:“展助,天晴了。”

展淮从被子里钻出头来,眯着眼看着背光的巫行远的身形:“要上班啦?”

“今天我帮你请假,去领证。”巫行远将领带结推到喉结下,摆正位置。

展淮头发乱糟糟的,呆滞着:“领证?”

“结婚证,展助不会后悔了吧?”

展淮接过巫行远送过来的衣服,他的衣服,从第一晚就失踪了,之后三天不穿衣服的时候更多。

巫行远替他拿来新的内裤,之前的都被撕烂了。

两人整齐出门的时候已经快9点了,巫行远看了眼时间:“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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