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窥见
郁尧气得说不出话,整个裴家的人都在老宅,甚至叶书蕴也在,裴怀青怎么敢。
“就算被人知道了又怎么样?”
“我可是你的亲生儿子!”
裴怀青像是听到了什么很好笑的话,脸上明明白白写着的还是那几个大字:那又怎么样?
不过他并没有说出来,而是说:“尧尧,只有当我希望你是我的亲生儿子的时候,你才是我的亲生儿子。”
这话太荒谬,以至于郁尧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尧尧,只要我在,没有人敢怎么样。”
“那如果你不在呢?”郁尧以前爱过裴怀青,后来恨过裴怀青,但他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会对裴怀青感到如此失望。
他觉得心灰意冷,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脑子里却想起了之前语文课上背过的一篇古文。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但是裴怀青说:只有当我希望你是我儿子的时候,你才是我儿子。
“如果有一天你死了,车祸、地震、癌症,或者别的什么……”郁尧用最恶毒的语气诅咒裴怀青的死亡,“你要我怎么办?”
裴怀青无意间用语言的利刃往郁尧心尖插了一刀,而后,郁尧立刻把那一刀还了回来。
两人冷战了好几天,郁尧回乐川的早上才说话。
“你要干什么?”郁尧在裴怀青跟着他进机场的时候就感觉不对劲,但他一直安慰自己裴怀青可能是要看着他上飞机,直到被带到公务机航站楼门口才不再自欺欺人。
“终于肯跟我说话了?”裴怀青脸色沉重,说出的话却十分幼稚。
别说说话了,郁尧简直恨不得掐死这个和他有着最亲密关系的男人。
“我陪你回乐川。”裴怀青生硬地说。
郁尧敏锐地察觉到他用的是“陪”而不是“送”。
“你要去我家?”郁尧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裴怀青心上的那把刀又往里插了几寸。
西山别墅不是郁尧的家,老宅更不是,只有那个偏远的西南小县城才是。
郁尧想说什么,被裴怀青先一步打断,“如果你还想回去就住嘴。”
他的脸色太可怕,郁尧下意识把话咽了回去。
坐上裴怀青的私人飞机,郁尧才后知后觉地恼羞成怒。
但他一怒之下也只是怒了一下。
如果裴怀青在他家人面前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
郁尧不敢想下去。
天气不好,飞机在跑道上排了半天的队也没能起飞。
郁尧自暴自弃地想,干脆不回去好了。
可是他好久没见妈妈和外婆了,而且就算这次不回去,难保裴怀青以后不会用同样的方法阻拦他,他总不可能一辈子不回乐川。
就在郁尧内心挣扎的时候,飞机已经慢慢升了空。
他大概下定了决心要怎么做,可是迟迟迈不出法地磨。
“现在可以插你了吗?”裴怀青故意一字一顿,清清楚楚地问。
郁尧既不说可以,也不说不可以,羞赧地透过镜子瞪了裴怀青一眼。
裴怀青的阴茎立刻又胀大了一圈,恨不得马上操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混蛋。
他心里翻江倒海,动作却极尽温柔。
在郁尧的后颈处舔吻了好一会儿,等到郁尧不满地扭了扭腰,才分开他的腿插了进去。
“好满……”郁尧呻吟。
满胀感溢到浑身各处,就连指尖也忍不住雀跃起欢快的音符。
心里有什么东西横冲直撞找不到出口,郁尧反手勾住裴怀青的脖子,回头被吻住的瞬间终于感觉到了圆满。
“爸爸……”
“嗯?”
“用力一点……”被宠坏的小孩子一点不体恤大人忍得多辛苦,一会儿不许他插,一会儿煽动他用力,反正怎么都要顺着自己的意。
郁尧扶着裴怀青环在他腰上的小臂,看向镜子中的自己。
他身上的毛衣还没脱,和裴怀青今天穿的同款不同色,光从上半身的穿着上来看,还勉强算得上正经。
可是两人紧贴在一起,身体以同样的频率耸动,只需要看一眼就能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更不用说他还满脸的春色。
突然,裴怀青撞得有些重了,郁尧伏倒在洗漱台上,不经意从镜子里看到了他们两的下身。
他下半身一丝不挂,白玉一样精致漂亮的阴茎翘起来,因为裴怀青的抽插晃来晃去。
两条腿笔直修长,一只脚踩在地上,另一只脚踮起来,不自觉地屈膝翘臀,迎合裴怀青的操弄。
裴怀青还跟一开始一样,没脱裤子,只把拉链拉开了,粗糙的布料磨得郁尧大腿内侧一片通红。
郁尧被在他身体里进出的硬物吓了一跳,他怎么可能吃得下那么粗那么长的一根。
他脸烫得不行,但是怎么也移不开目光。
裴怀青轻笑了一声,干脆停下来,一只手握着郁尧的阴茎上下撸动,另一只手带着他去摸两人结合的地方。
“把腿再张开点。”裴怀青不怀好意地诱哄。
郁尧神情恍惚,竟乖乖听话了。
他的私处泥泞不堪,弄得裴怀青的阴茎也又湿又滑。
裴怀青带着他的手指在腿根、阴户揉弄,最后按住了早就被磨肿了的肉豆。
“不要……”郁尧带着哭腔小小地叫了一声,但却没明显的反抗动作。
他倒吸一口冷气,引得小穴剧烈收缩。
裴怀青魂都快被他吸出来了。
他那里本来就又紧又热,这么一吸,简直是要人命。
“尧尧,宝贝儿,再吸一下……”裴怀青抵着郁尧穴心研磨,一边给他揉穴,一边哄他再来一次,“乖,就像刚刚那样。”
“唔……”郁尧生理上禁不起裴怀青磨他穴心,心理上禁不起裴怀青握着他的手揉穴,只好妥协,小心翼翼地吸了一下。
裴怀青闷哼一声,差点射了。
说实话郁尧的技巧并不好,但对于裴怀青来说,只要他是郁尧就够了。
“宝宝真棒,再来好不好,用点力。”裴怀青松开郁尧的手,掐着他的腰轻轻往上顶。
郁尧被顶得腰麻腿软,糊里糊涂就如了裴怀青的意。
懵懵懂懂地扭腰吸了一会儿,裴怀青一直不动,小孩子只想吃糖不想出力,骂道:“做不做?不做就滚出去。”
裴怀青很有自觉的道歉,“对不起,我这就来好好操你。”
话音刚落,他就大力撞进了郁尧的宫腔,为了享受郁尧难得的主动,他已经忍耐到了极点。
郁尧被贯穿,叫都叫不出声来,倒在裴怀青怀里抖个不停。
他还没缓过劲,第二下、第三下就接踵而来,插得他汁水四溅。
“尧尧……”
“尧尧……”
裴怀青一遍又一遍地叫郁尧的名字,所有下流低俗的荤话都在嘴边,但他舍不得说出来。
郁尧那么稚嫩,那么干净。
他突然有些后悔把郁尧拖进泥潭,但那微不足道的悔意很快就被成百上千倍的庆幸盖过。
还好要了他。
还好真真切切地像这样和他亲吻、做爱。
还想要更多。
想把他操得下不了床。
想让他怀上孩子。
想要全世界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