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一天就你鸟话最多
&楚熙:“……”
这夜羽溟原来也是一个装逼高手,以后不叫他贱人了,改叫逼哥……
站在这地上有啥好耍酷,好装逼的?
突地。
一个手上拿着一把鞭炮的小厮走了出来,楚熙一见,立马挡住了他。
“把鞭炮给本王妃,本王妃拿过去,兄弟你辛苦了,回来后给你涨工资!”
楚熙激动的拿过鞭炮,握在了那小厮的手上。
这人一听工资要涨了,泪流满面的点头答应,“王妃给你!王妃一定要给奴才涨!”
楚熙点了点头,在他肩上拍了拍,“一定,一定,回去吧!”
“嗯!”小厮抹着泪花就走,这工资终于可以涨了。
楚熙朝着夜羽溟的背影阴冷一笑,扯出了一小串小鞭炮,剩下的随意丢在了地上,在墙角落处找了两块石头。
边走边摩擦着石头,好快些产生火星,走到若镜面前,将石头给她,“鞭炮我拿着,待会儿你便将石头相互在鞭炮的放射处摩擦,明白没?”
若镜疑惑的看着楚熙,有些不敢,“王妃……你要干什么啊?若镜……若镜不敢。”
“不会有事的,相信我!快点!”楚熙一旁催促着。
若镜抖着一双手摩擦着,半天都没闻着一股火味儿。
楚熙:“若镜小丫头,胆子大点!”
若镜好似认死一般,疯一样的相互摩擦,双手交换的频率看得人眼花。
鞭炮头出现了火星,某女刘海一甩,鞭炮一丢,直达某王爷臀部!“嘭!”的一声,这叫什么?臀部开花啊!让你装逼!
某王爷俊脸一沉,寒眸一眯,隐冒火花,某王爷臀部的衣料漆黑熏臭,惨不忍睹!
若镜下巴掉在了地上,一个啊的口型。
一声咆哮,惊天动地:“楚熙,你给本王滚出来!”
这鞭炮轰炸的声音,吓的人民抖三抖。
这惊了天动了地的咆哮声,震的人们心脏跳一跳。
这熟悉的贱语,讶的楚熙惊又惊。
后院组团围在一起的小妾,惊吓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连路旁的大妈也快快的离开了事发现场。
楚熙狗腿一样的走到夜羽溟身边,手作扇,左右一边的给夜羽溟扇着风,“王爷,你咋了?肾又疼了吗?话说你怎么知道是我扔的……嘿嘿嘿……”
某王爷脸色黑成茅厕的某物体,眸中一团烈红的火焰正雄雄的燃烧着。
夜羽溟唇角冷冷一掀,“只有你才干得出这么大胆的事!”
夜羽溟手心握成圈,朝着楚熙的脖子去!
此刻,真正的动了杀意。
楚熙身子一侧,夜羽溟落了个空。
楚熙笑了笑,“王爷,现在可不是处理人的时候,待会儿还要回娘家呢!错过了老爹的生辰可咋办?你都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臀部发出了异味的香气吗?一团火星正包围着你的臀部,不肯散去!你若在不去浇浇水,这屁股只怕的不是屁股了!”
若这一燃火,楚熙更希望烧成红色,猴子屁股嘛……
楚熙这右口一个臀部,左口一个屁股,听的夜羽溟真的想杀人!
倒是……他的确闻着一股……奇怪的味道!他眸子猛地一凝,冷冷的声线透着还未消散的怒气,“来人,快点给本王备水,慢了有你们好受的!”
他阴森的目光扫向楚熙,快速的走进了府内。
不一会儿,夜羽溟便走了出来。
速度挺快的嘛!
换了件衣服,仍是深蓝的颜色,他走路的姿势很别扭,不敢加快速度。
他夜羽溟会告诉你们他伤到臀部了吗?不会!
搬礼品的小厮各自都站在了一边,不敢多话,王爷一怒,这脑袋就长地上了!
“都搬完了吗?”夜羽溟沉声,转头看向一个小厮。
“回……回王爷的话,都搬完了!”小厮怯意的低了低,王爷,不是奴才放的鞭炮啊……你老人家用那么杀人的视线盯着奴才做什么……
夜羽溟收回目光,走向乘坐的马车……
眼前刮过一阵风,一袭浅色划过眼帘。
楚熙坐上了马车,探了个头出来,笑嘻嘻道:“王爷你倒是快点,耽搁了可就不好了!”
这贱人本来就在气头上,要是她在不快点,说不定马车又跑了。
夜羽溟咬着牙,微微加快了速度,某处的伤因此被牵扯了起来,他只皱了皱眉。
这大夏天的,衣服本来就穿的薄,那一节鞭炮险些把他命根都炸了下来!
又因停留了那么久,因着好面子,未及时处理伤口,这衣料就冒起了火星,烧着他的臀部……
脚步跨的有些虚浮,一抬腿,刺痛感传入全身,他一屏气,上了马车,撩开衣摆,风度翩翩的坐了下来,面色却僵硬的要死,是在忍耐些什么。
------题外话------
柠哥会告诉你们我伤到臀部了吗?
不会!
在忍受极痛的夜羽溟终于盼到了下车,然而他某个部位早已痛的麻木。
楚熙跳下了车,朝着夜羽溟挑衅的挑眉,看着夜羽溟黑透的脸,早已皱在了一块。
夜羽溟暗下咬了咬牙,阴冷的视线扫向楚熙,额间的青筋微微弹跳。
要不是今天老丈人大寿,少不得她!他早就一掌拍死了这个该死的女人。
夜羽溟抿着薄唇,冷硬极致,寒眸略过一丝鎏光,寒气逼人。
冷着一张俊脸,面无表情的下了马车。
正面所对。
大门之上,挂着一块黑漆的门牌,上面刻着‘将军府’这三个龙飞凤舞的字体,飞扬随意。
而门外门口,欢闹得很,石狮上还挂了红色的带子,无一不在透露着喜庆二字。
对于前些日子夜子墨二十的生辰,一个当皇帝,怎么可能只办了半天的宴席。无一是在外面做做样子给他国看,半天,他可以拉拢几个大臣。金钱,利益,美色,让这些大臣为他所用,让他少了一些觊觎他皇权的人。
可以说,这生辰什么的,完全是为了利益,过不过也没任何关系。
首先,拉拢人心,这是夜子墨治国之道一种方式。
此人,为人凶恶残暴,不择手段,阴险毒辣。
却唯一少了一种,嫉贤妒能,不然这真的是第二个曹操了。
门口站着个穿着一身墨色长衫,鬓角发白,眉宇间含着喜悦的分子,眼眸弯了下来,招呼着来的客人,额间的皮肤显出了折痕,大概四十左右。
楚桓眸中含笑,将来的贵客请进了府内。他眸中一怔,单手微抬,快步走到楚熙身边。
瞳孔瞪大,满脸不置信,眸中激动的渐渐湿润,抓住楚熙的双手,他臂间颤动着,“我的女儿,你回来了……”
他眉宇的情态,不是做出来的。
楚熙嘴角抽了抽,怎么搞得像情人多年未见的样子。楚熙耐着心,话中带笑,“嗯,爹,我回来了。”
咋好好说话行吗?
楚熙的生母乃是正妻,深受楚桓喜爱,可生下楚熙不久,便得病去了,临终还嘱咐楚桓,让他好好对他们的女儿,不要受了委屈。对于丧妻之痛,楚桓难以释怀,从小便对楚熙溺爱极致,打都舍不得。
夜羽溟好似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却又不是,夜羽溟脸色十分难看。
楚桓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