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坦白
的模样却发现预定的旅程已经到了终点。
再三考虑下,他们还是决定修改行程,把原本只待一天的天空之城变成了两天。
行程,行程就是用来修改的。
他们穿过了彩虹色的瀑布,领略了昔日重现的大战,跨过山跨过水,上达天穹,下接人间。
凌安然听完了天使之城的传说,再次见到天使塑像群时,心境大为变化,它们被强留人间,再也见不到故乡。
与她的处境何其相似,只是,她对故乡无留念,却对现今满是憧憬。
又在上面过了一天,凌安然才终于踏上实地,在她从通道下去时,好奇地指了指远方的混乱。
“那边什么情况?恐怖分子袭击?”
谢蔺从一旁走过来,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不在意地说:“也许吧。”
凌安然放下手,转而盯着谢蔺,莫名觉得有什么不对。
但她的心向来大,很快就将那点不对抛到九霄云外,不见任何踪影了。
踏着夕阳的余晖,两人返回了酒店。
次日清晨,两人去了以美食着名的地方——一揽风华街。
凌安然对这个名字表示取得很有水平。
这条街被分为了好几个区,主要是为了区分不同美食,每种美食各有各的色香味,区别过大窜在一起会干扰美食体验。
据说以前一揽风华是没有这个分区的,是有个人来这享受美食时,被左冷右热,上呛下辣搞得忍无可忍,于是命令当地政府整顿乱像,渐渐有了这个分区。
不过总有一些人是一身反骨,不接受分区,几次交接后,索性专门划了一块地,任他们自由发挥。
凌安然是一个重口味爱好者,她拉着谢蔺,直奔火辣朝天的重口区。
这片地的空气仿佛已经被经年累月的油盐酱醋辣腌入了味,一呼一吸之间,满是勾人胃口的辣香。
“这家,我看着不错。”凌安然没有事先看好要吃什么,只是找好地方,想着到了地方随机应变。她指着一个红红火火的招牌,拉着谢蔺往里走。
正好旁边有一个也要去的大哥,闻言竖拇指:“好眼光!”
凌安然朝大哥一打招呼,顺便就交谈起来。
“哥,我和我男朋友第一次来这,不熟,有没有推荐的地方。”
大哥看了一眼旁边戴着口罩的男朋友,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对着凌安然一通推荐。
这位热情上头的大哥最后还背着谢蔺,在凌安然耳边小声说:“你和你男朋友一看就真爱啊,不吃辣还陪你进这,不像我,都没几个人凑桌。”
这位大哥曾经也是拉过不吃辣的朋友来这,也是戴着一个口罩。
凌安然但笑不语。
大哥自己一个人去了一个方向,而凌安然和谢蔺则找了一个小桌坐下,谢蔺取下口罩,问道:“他跟你说什么?”
凌安然正在下单,闻言勾勾手,谢蔺凑过去,凌安然就在他耳边说:“说你爱我。”
谢蔺眼睫一动,轻笑一声。
直到点的美食上桌,谢蔺才从凌安然本就只能容纳一人的椅子下来,回到对面。
“谢蔺,你少吃点。”
凌安然交代一句,便头也不抬地开吃了。
谢蔺倒不是不能吃辣,他只是不能多吃,以及不喜欢闻太重的味道,比起凌安然暴风吸入,他则要慢多了。
中途凌安然从另一边的门出去买点喝的,恰好看见先前遇见的大哥在几个大桌之间来回折腾,实在不像是凑不起桌的样子。
之后顺着大哥给的路线和凌安然自己的口味,一路吃喝不断,谢蔺对美食没有什么想法,倒没吃什么。
凌安然还发掘出了一个她深爱的饮料,喝起来又酸又甜,直接订了一批送到酒店,回去接着喝。
一天下来,凌安然把自己的裤腰松了又松。
酒店,凌安然洗了一个热水澡,肚子也瘪下去了,她拿出她心爱的饮料,插着吸管喝。
谢蔺坐在床头,支着脑袋看她。
“这么喜欢?”他问。
凌安然美美吸了一口,拿了一瓶给他,还贴心地插好了吸管。
“你试试。”
谢蔺接过来,漆黑的眼珠盯着淡红色的饮品,没什么表情地吸了一口,面对凌安然期待的目光,他直白道:“还是一般。”
白天那会他就喝过了,没道理过了几个小时口味就会变。
凌安然忧伤地沉思,不能和谢蔺分享这款饮料真是令人不爽。
她突然想到什么,上网去查这款饮品的成分,得到她想要的结果后,她抓着谢蔺的手,一本正经地说:“兴许是你喝错方法了。”
谢蔺的眼皮一跳。
他看着凌安然把她那一箱宝贝饮料拖出来,丝毫不心疼地全部打开,还伴随着诡异的笑声。
他突然有些头痛,扶住了额。
凌安然拿着一瓶打开的过来,又拉过来他的一只手,倒了一点在他的手心。
谢蔺面无表情地看着手心淡红色的液体,面对着凌安然炙热的目光,他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将手放在嘴边,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怎么样怎么样?”
“它的本质并没有改变,还是一样的味道。”
凌安然耸耸鼻子,对这个回答并不意外,她只是把谢蔺手心剩下的嗦完,然后把一瓶里剩下的所有一股脑倒在谢蔺胸前。
淡红色的液体打湿了谢蔺胸前大片布料,薄薄的白色布料贴合着肉体的轮廓,谢蔺就穿了一件贴身的睡袍。
凌安然朝他微微一笑,又拿过来一瓶,自己喝了一口,便吻上他的嘴唇,谢蔺无奈地张嘴,酸甜的液体就涌入他的口腔。
然后,谢蔺就感觉全身都是那股饮料的味道了,凌安然将饮料倒在他身上,而她便来细细舔吻,谢蔺就任她舔弄了一身。
不过这应该还没到安然真正要他喝的方法。谢蔺在心里想。
一根长杆横亘床上,谢蔺只看了一眼,便抬腿放在上面,刚好卡在腿弯处。
装饮料的瓶子上面一截是细颈,凌安然粗粗帮他扩张后,便将瓶子插了进去,瓶子是玻璃做的,与湿热的甬道一接触,能感受到明显的凉意,以及源源不断的灌入。
谢蔺半阖着眸,浓密的睫毛在眼底留下深重的阴影,偶有颤动。
一瓶终归会到头,凌安然把空瓶子拔出来,发出鲜亮的啵声,兜不住的液体从中流出。
凌安然沉思了一会儿,把长杆提高,也使得谢蔺的背脊几乎是凌空的,穴口朝上,里面盛着的液体便不易流出了,她满意地点点头,拿着第二瓶。
“我们要不来赌一赌,你能喝几瓶?”
“不,”谢蔺叹息一声,“我一点都不想赌。”
“哦,”凌安然说,“这显然是不以你的意志为转移的。”
谢蔺笑了起来,直到在喝第二瓶的时候,他的唇角紧绷了一瞬,小腿在空中无助地晃了起来。
时间就在这一瓶一瓶中流逝。
凌安然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可比上次夸张多了。”
谢蔺昏昏沉沉地看向她,被视线里鼓起来的腹部吓了一跳,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好像是他自己的。
“谢蔺。”凌安然唤了他一声,抓住他的一只手移到腹部来。
谢蔺轻轻覆在上面,眼神都飘忽了:“安然,你可别按下去,我怕是会坏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