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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被男友满足去镜子前假几把差点被发现

 

秦凝陪a市的太子爷柯景去国的男科医院做了某处假体手术。

回国当夜,她就切身体会到传说中十八厘米的长度。

柯景脱下裤子,迫不及待捏下蛋蛋,本软小的物什渐渐涨大。

秦凝撇了眼,确实是18。

柯景兴奋地撸动了几下,就将秦凝翻过来,掰开双腿,直接捅了进去:“唔…和之前一样的感觉。”

没有前戏,动作还有些粗鲁,秦凝有些痛。但是她必须忍着,还要做出一副享受又惊喜的样子。

秦凝娇呼:“太大了,你轻些。”

这祈求没得到柯景的一点怜悯,反而动作越来越重,最后深进几次,就抖动起来,他还发出来一丝舒服的喟叹。

身体里的巨物快速抽离出去,空虚感骤来。她望向顶部还带着白浊物体的东西,咽了咽口水。

柯景带些愧疚的声音传来:“抱歉,太久没舒服过了。”

秦凝嘴上体谅,下面的空虚感却越来越浓,好像当着男人的面自渎,可是不能……

她只好转移注意力,心中默想:科技真是个好东西,竟然能让,:阳痿的男人生生硬起来,就是开启方式有些尴尬。

不过对于本就硬不起来的柯景来说,这点尴尬早就被征服女人的爽感冲散了。

只要开启时手段再隐蔽些,对面的女人说不定也发现不了。

柯景舒服之后就躺在枕边睡着了,秦凝一直等到鼾声渐起,才从衣柜深处拿了东西去往客厅的卫生间。

免得动静太大,扰人清梦。

秦凝身上一丝衣物也无,雪肤暴露在暖光的灯光下,玲珑有致,让人血脉贲张。

她戴上乳房按摩器,内里的小颗粒只是触碰就让乳头直直挺立了起来。

“嗯~”

修长的双腿伴随着微咛声往下淌了些透明液体,秦凝捻了些尝尝,咸甜、粘腻。

她打开淋浴头,坐在镜子前的高桌上大张双腿。

黑色丛林中两块颤颤巍巍的花瓣包裹着一吸一吐的穴口,穴口上方的尖端也变得如绿豆般涨大。

秦凝揉了揉尖端,如电流般的感觉窜遍全身,她叫的也越发放荡。

“不行,忍不了了!”

秦凝中指直插花穴,闲着的一只手打开胸部按摩器的开关,抽插的时候手掌迅速拍过豆豆,湿腻的拍打声越来越响,连淋浴的水都险些压不住。

“唔~”

留在桌面的水越来越多,镜中秦凝无比妖艳,哼唧的声音越发诱人了。

“不行~”

她的眼神撇向旁边的仿真肉棒上,抽出中指,将肉棒底部粘在镜子底部中间。

秦凝撸动下镜中的巨棒,情动地舔了下。然后双腿大张,将吐水的花穴对准肉棒头部,缓缓朝前。

“唔,疼。”

太久没进入过的小穴无法猛地容纳巨棒,秦凝难受地拿出抽屉里的瓶子。她将瓶子口对准巨棒头部,挤出透明的液体,然后将整个全部巨棒涂的湿滑。

又躺在高桌上,双腿朝上张开,将瓶口对准花穴,直接将整瓶挤进去。

“好涨,想要~”

她又伸进去中指搅弄,手指仿佛闯进了精液里一般,湿滑顺畅。于是,她又滑进了一根手指,然后迅速抽插,许多润滑液随着她猛烈地动作淌在在桌上。

“唔,更想要了。”

“自己的手指果然没有男人的手指好玩。”

她抽出双指,尝了尝味道,这次,是甜的。

秦凝实在忍不住了,直接朝镜子上的肉棒压去。在肉棒全部侵入甬道那一刻,她发出一丝满足的叹息。

随后,肉棒开始九浅一深地抽动,秦凝时不时抬腰迎合,寻找着深处的敏感点。

她身子一颤,似是找到神秘花园般颤抖着。肉棒的频率也开始越来越快,只能看到残影。

秦凝抬起腰,迎合着肉棒撞击,热浪一股一股从花穴深处传到脑海里。

她感到脑子里仿佛烟花炸开了一样,一片空白,只能感到小穴猛地收紧,牢牢吸着肉棒。

巨棒已经被暖的发热,依旧在身体里快速进出。秦凝的叫声越发高昂,镜子中的女人媚态横生,猛地往后一退,镜子上就被喷了个满怀。

秦凝躺在高桌上轻喘着,就这湿腻的通道再次含上肉棒,正眯着眼感受着带着余温的好物。

却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的抽出了肉棒。

“阿凝,你在干嘛?”

声音带着些被吵醒的不悦。

“肚子痛,马上就好。”

秦凝飞快收拾残局回到卧室,柯景已经睡沉,她这才松了口气。

毕竟她在柯景面前的人设一直是纯情又羞涩的。

回国的第二晚,秦凝作为柯景的女伴参加了一个宴会。

美女如云的宴会上,秦凝是最美艳的一个,引得人人侧目。

她总觉得后方有一道熟悉的眼神盯着,可这里的人,哪里是之前的她可以认识的?

柯景牵着她来到一个中年男子面前,恭敬说道:“爸,这是我女朋友。”

秦凝跟着乖巧地喊着叔叔,儒雅的中年男子却一个眼神也没给她。只是对柯景命令道:“明早回家。”

没说什么事,语气也很强硬,看来柯景的父亲不喜欢她。

下半场的宴会中,柯景将她介绍给很多人,只不过称谓由女朋友变为女伴。

周围男人瞟向她的眼神也越来越火辣。在富人圈里,女伴有另一个别名:高级妓女。秦凝心里很凉,这不是她这半年来委曲求全为的结果。

晚宴结束,柯景去办点事,让秦凝去车里等他。刚刚坐车里,一股熟悉的味道就捂着她的嘴,:“姐姐,这就是你不辞而别的原因?不远万里跑到a市被人蔑视?”

秦凝这才明白如影随形的熟悉感从何而来,随即松了一口气:“牧山,我和你分手了三年了,不能算不辞而别。”

眼前成熟不少的男人恼怒地掐着她的腰:“我后悔了。我求你复合很多次,你从没回应过。”

秦凝分手后把电话卡都扔了,怎么可能会有回应。

少年将头埋到秦凝的锁骨里,温热的话传到她的耳边:“你给我的住址也是假的,我哪里都找不到你。”

住址不是假的,是被有心人抹去了而已。

但秦凝没这么说,她不想眼前的少年再对她有所期望了:“你对我就诚实?如今浑身都是定制款,我和你谈恋爱时连买束花的钱都要攒半月。”

“怎么?怕我图你钱?”

牧山的脸涨的通红,想要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他旁边的门被秦凝打开,示意他赶紧走:“我男朋友一会儿就回来了,我不希望他误会。”

牧山的脸色更红了,这次是恼的:“他算哪门子男朋友?他都不敢承认你的身份,你何必作践……”

牧山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秦凝坚定地语气打断了:“我爱他,这和你无关。”

牧山怒极反笑:“你以为我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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