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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给我找了个姐夫、你没有心、咬了弟弟腺体、他被S级少女捡到

 

营帐中那枚祖母绿幽绿迷人,翠的水灵灵的,被养的又有些道不清的阴冷森然,镶嵌在鎏金的手镯上成了恰到好处的贵重男士饰品。

手镯的主人抬手为睡不安稳的苍白少女擦了擦冷汗,眼露担忧,这是一个长相柔美的男孩,稚气未消可眼底总有若有若无的嗜血和阴冷,“姐,你怎么还不醒?”

他握住女孩的手放在侧脸轻蹭,神色缱绻眷恋,女孩手腕上缠绕着一条细细的竹叶青,如翡翠手镯一般,蛇身两侧带着细长的红纹,鳞片细细滑动。

不知是不是听到了他的祈祷盼望,仇初动了动手指,终于从噩梦中找到了出口,渐渐苏醒了。

仇初盯着熟悉又陌生的营帐天花板有些恍惚,好像离开两个月就不认识了似的。她慢慢看向床边守着她的男孩,仇尾好似没什么变化,可是又变了很多。

他这个年纪的少年,三天不见都能长高一截,仇尾也是,歪着头面无表情,“姐,不认得我了吗?”

仇初虚弱地笑了:“怎么会?我睡了多少天了?”她好像躺了很久,浑身虚弱,手肘撑着床就要起身。

他连忙扶着她,又把软枕垫在她身后,“昏迷了十天呢!仇教授检查的时候直摇头,简直吓死我了,为什么就这么两三个月没见你就把自己的身体搞成这样?”

仇初坐了起来,记忆回笼,突然握住了仇尾的手腕:“对了,暨湦呢?他还好吗?”

仇尾瞳孔近乎毒蛇,变得细长如兽,盯看着她打量她,冷笑:“下落不明,但你别担心,上将已经派人去找了,没什么大碍的。”

“怎么会?”她记得自己支起防护网,应该是足够他们躲避一段时间的。

“我收到你的消息立刻就赶去了,那个时候只有昏迷的你和那个叫纪立的alpha了。”他晃了晃仇初的手臂:“也许没有消息是最好的消息,你就别担心了。你还是先照顾好自己吧,姐姐,为什么要救夏家那个人?”

仇初摸了摸胸口,总觉得胸前淤堵,“当时那个oga闹到人前,我拒绝不了。”

她实在不放心,“你把纪立叫来,我问问他你姐夫的事。”

“姐、夫?”仇尾戏谑的一字一顿道:“你这伤也是为了他吗?你还真的给我找了个姐夫?”他眼眶骤然红了,“仇初,你没有心。”

仇初叹了口气,抬手扶上了他泛红的眼角,“他是个很好的人……以后,大抵还能帮我照顾好你。”

“你真的喜欢他吗?”阴柔的少年年龄小,世界中只有仇初一个人,对未逢面的姐夫已经是十足的妒意。

仇初垂眼:“喜欢。”她没有一丝犹豫,微微勾起一点笑意。

仇尾得到了答案,有些不可置信愣住了,缓缓地眨了眨眼,然后笑得苦涩勉强,“我不信。”

他把仇初的手攥得生疼,仇初任他摆弄,“可他能不能走出西南都说不定,别把我当小孩子,我的情报可不少呢。”

仇初把头往后靠了靠,有些懒得看着他笑:“那你说说,你都知道了什么?”

“我知道我的这个‘姐夫’即使有北方军方倚靠在帝都也过得一般,知道他来这里的目的,知道仇教授可盼着这位殿下呢,”他笑的嘲弄,似是想和仇初一起吐槽仇教授,可仇初眸光淡淡的,并未接他的话。

仇教授是正统的中央立场,知道暨湦前来是最喜乐见闻的。

少年垂了垂眼睫,带着一丝讨好和亲昵,“姐姐,你伤得这么重,需不需要我的信息素?我等级提升了一点,应该可以让你舒服几天。”

两人的阴影落于布满繁华花纹的墙壁上,如耳鬓厮磨的爱人,仇初咬住alpha的腺体,因他们的血缘关系血液的相似度也极高,仇初扣住他的脖子和肩膀,熟悉又切合度极高的信息素让她脸色都红润几分,而被咬的alpha攥紧被子,张口轻喘,眼泛迷离,他被松开时把头靠在了仇初的肩颈。

嘴角满足的勾起,咛喃道:“姐姐,我的味道有变化吗?”

他毫无顾忌地把信息素在房间中释放出来,又缠绕着仇初,是能让人心旷神怡的绿檀气味。除了浓郁了些没什么变化,精神力变强的话,信息素也会变化。

仇初胸口的憋闷好似缓解了些,有些懒洋洋道:“a+,是进步了。”

“你比探测仪还准,我这么努力不夸夸我吗?张口闭口都是……”他越到后面越小声嘀咕,逐渐消失无声。

——

两天前,吊灯吱吱啦啦,墙壁斑驳,小而杂乱的病床上那alpha被缠成了半个木乃伊,裸露的肌肉线条能看出他结实健壮的体魄,白炽灯下肌肤能反光似的白皙。

暨湦缓缓睁开水红色的眼睛,眼前是全然陌生的破旧医馆,还没来得及感知自己的身体状态,听到外间脚步声由远及近又闭上双眼,呼吸深长,如深度昏迷般。

一个脚步稳健无声,一个倒是和常人无二。

“医生,你就先给我开药吧。”那人健硕,衣着打扮似乎是军人,又不像正规军队的。

“你佘多少账了?还要不要脸了你?”那身着白大褂上了年纪的秃头男人十分不耐烦。

“没办法,你知道我们这行就是这样,我最近也在接任务,接到了就还清,咱们那么多年交情你还不信我?再说我捡回来的那个男人一看也是军人,我们救他一命,把他压你这儿,他醒了你找他要钱。”

“去去去,光花钱了,万一也是个麻烦的光棍怎么办?”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他这长相出去卖都能赚一大票穷不了的。我老实告诉你吧,我这次要接的可是景市长的任务,光定金都好大一笔。”

“行了行了,有命赚不怕没命花吗?”

“哎,我们不如您啊,小孙女有出息能进长矛营,能活一天是一天。她呢?不是难得回来了一趟,怎么不见人?”

“她去买吃的了。”

“得得得,我知道你们的辛苦,争取赶在她回营时把定金拿下来,还你们爷俩的钱,让你们去吃顿好的。”

玻璃瓶和药盒碰撞的声音响起,一阵细小的动静过后,那约莫是接散活的雇佣兵男人迈大步走了,医生哀叹一声。

他在这有些简陋的房间就着白炽灯的光戴上老式眼镜看书,没一会儿又是一阵轻快的脚步,少女声音轻快稚嫩如黄鹂般:“爷爷,吃饭喽。”

女孩似乎是刚刚那男人口中进了长矛营的少女,暨湦慢慢记忆复苏,有外界的对话推测当前形势,他并没有听说过长矛营,即使近来恶补不少西南情报。

可他知道景市长就够了,他这次前来要和当地打交道的话离不开当地劲头正盛的地头蛇景市长。

他们西南说来复杂,总不过也是势力和势力的对决,抢占地盘,争夺利益等等。只是夹杂着一些骇人听闻的虫蛇毒物、轶事祭典等等,自带一些诡谲氛围,暨湦把这些情报化繁为简,认为自己应该要留在这里。

仇初在西南战区是安全的,战区隶属中央,应当是接纳他的最佳势力,他可以往后放一放。

少女和爷爷吃着饭菜,偶尔间或几句家常话,例如咯吱咯吱地咀嚼蔬菜时他们说今日的黄瓜十分新鲜,又比如今天来看病的人并不多,再或者病床上这个人怎么还不醒。

那医师道:“他伤得太重喽,你一会儿再给他换换药,能不能好就看他的造化了。”

少女脸颊红扑扑的,眨了眨眼睛,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她名叫月蛛,自小和爷爷相依为命。两年前被西南战区的军官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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