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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喜欢刺激吗?

 

两人咖啡也没喝,钢琴也没听。坐了一会就走了。

安浦年把付沉压在床上,付沉本来要推,想到什么手硬生生僵在了半空。付沉喘息一声。

“你他妈……想老子……知道吗?”

安浦年手摸上他的额头,微用力,付沉的头发被摸得乱了,安浦年摸着付沉的头发。“嗯,我听到了。”

付沉利落的短发被汗浸湿,汗液滴在额头上,划过棱角分明的侧脸,滴落到下巴。付沉侧头。还没完全长开就能看出他充斥着荷尔蒙与风度的骨相。那是一张极具攻击性的脸,尤其是他眼睛的弧度,他眼底的暗光。

付沉本来不应该成为被狩猎者。

安浦年趴在付沉身上喘气,他的头微微抬起,摸上付沉的脸,拍了拍。

“表现不错。”

付沉忍了又忍才没在那张道貌岸然的脸上打个窟窿。

这回轮到江逸的电话一个接一个打来,付沉不耐烦地接通电话。

“什么事?”

“你……你出来说。你在哪?”

“我他妈……你管我在哪?不去。”付沉挂了电话。

又打过来。付沉想把手机扔在浴缸里。付沉看着淋浴间洗着澡的安浦年。

低声骂了句。

“傻b。”

安浦年看过来,水幕模糊了两个人的视线。付沉也没掩饰狠意的目光。“操你妈。”付沉做着口型。

面上却划过一抹笑意。

安浦年关上了淋雨开关,他把付沉扯进去,付沉没站稳滑了一跤,撞到了头。付沉捂着头瞪安浦年。

安浦年觉得好笑。

“是我的问题?”

付沉头上起了个包,有点红,有点肿。没出血。安浦年看过之后拍拍他的头。“没关系,多睡觉。少惹我生气。”

付沉踹他,安浦年斜眼看他:“我刚刚说了什么?”

“你他妈就不能让着我?你他妈不是比我大?”付沉没发火,付沉看着安浦年。安浦年觉得有趣。

“我是……比你大。”

付沉把门锁了。安浦年在外面笑。他是被付沉推出门的。看着付沉撞了脑袋的份上,安浦年没和付沉计较。只说。

“睡前把牛奶喝了。”

江逸把付沉堵在休息间里。付沉斜靠着墙,手里一杯冰水,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找事?”

“你……那天……付沉……”

江逸吞吞吐吐了半天。眼看付沉已经不耐烦了。

“你喜欢男的?”

付沉喝了一口冰水。

“你有病吗?”

“你……你昨天跟安浦年干什么去了?”

付沉被冰水呛了一口。江逸把付沉手里的冰水拿过来,给他拍了两下:“喂,你不会真喜欢男的吧?”

付沉推开突然靠近的江逸。他甚至拍了拍衣服袖子。江逸不是看不出付沉的嫌弃。“我问你话呢,你喜欢男的?”

“老子喜欢个屁。”付沉爆了粗口。

“……哦。吓死我了。”江逸深呼一口气。人懒散下来,他风流深情的眸子带上笑。“你可千万别喜欢男的啊。”“小美人喜欢男的我可吃不消。”

“你他妈叫谁美人?”付沉把瓶子砸在江逸头上。

江逸想得清楚。没计较付沉给他一瓶子。他想清楚他特别担心付沉的原因了。

妈的付沉要喜欢男的。自己还有恋爱谈?

就是付沉可能喜欢男的,江逸也要给他把苗头掐了。

所以江逸不仅不计较,还积极地和付沉谈。“别喜欢男的,女孩子多好。又香又软的。?”江逸堵着人,他单方面给付沉灌输“不能喜欢男人”的思想。“女孩子温柔点。你这样的,温柔的才能忍得了你。”“你喜欢男的你俩天天打架。”

“说够了没有?”付沉听到江逸的废话已经太多了。“你真的不滚,我真的会揍你。”

江逸被安浦年叫进办公室,江逸拿着卷子正看的时候,付沉冲进来了。

安浦年和江逸都抬眼看向付沉。

付沉恶狠狠的:“老子走错了。”转身就出去了。

安浦年继续给江逸讲了两道题。

付沉就在门口站着。易应礼交作业的时候看到了站在办公室门口的付沉。付沉瞥他一眼,斜着站着。易应礼淡淡看他。

“你是不是要给我开个门。”

“老子给你……”付沉把门给他打开了。这门就再也没有关上。安浦年办公室的门大敞着。午休时间都没关上。门口就站着个门神似的付沉。

要不是付沉手里没拿棍子,路过的学生都以为安浦年请了个打手。

走近一看。

没事了。

付沉被安浦年“请”进办公室了。付沉进来的时候顺手把门带上了。

“想老子了?”付沉大喇喇地走进安浦年的私人休息间。

“我想你什么?想你一天站在我的门口给我站岗?”安浦年语气温和。

“切,你他妈……老子那是给你面子。老子怕你想。老子提前给你看。”付沉瞪他。

“哦”,安浦年忽得凑近付沉,两个人鼻尖就要碰上,“就这么给我看?”

“别离老子那么近!”付沉愣了一下,偏过头。“也别占老子便宜。”

“晚上再占。”

“什么?”安浦年问了句。

付沉瞪他:“现在是在上课,你在上班!上班了!安浦年你……为人师表。”

安浦年第一次从付沉嘴里听到一个成语。

“我在你这做什么老师啊?”安浦年笑。

“你那么骚,做老师能满足你吗?”

付沉的拳头硬了。付沉忍了。

安浦年剩下的时间倒没再逗付沉。他叫付沉进来是让他睡一会。

晚上别太困了。

出入安浦年办公室频繁的,不止有易应礼,还多了个江逸。更诡异的。还有外头门神一样站着的付沉。

三个人就像住在办公室里了。

安浦年看着案头的工作,无奈地对易应礼说:“你就非要这么累安老师吗?”

“安老师龙精虎猛,哪会说累。”易应礼用他那张性冷淡的脸,再一次说出让听者咋舌的话。

晚上安浦年去了景淮大道的别墅。易应礼洗好澡出来,安浦年躺着沙发上假寐。他闭着眼,眉眼间果真几分疲惫。

易应礼坐在安浦年的腿上,安浦年给他让了个地方,两个人都更舒服的位置。易应礼的手环上安浦年的脖子。

“江逸是怎么回事。”

安浦年闭着眼:“什么江逸?”

“你的学生,江逸。和你走得很近的学生。”易应礼找着吻上安浦年的唇。安浦年回吻了几下。

“你要榨干安老师吗?”

真是一副肾虚的模样了。易应礼轻轻吻着安浦年的唇,他身上清淡的味道传到安浦年的口腔里,安浦年伸手摸了摸他的腰。

“怎么没有养胖点,我的钱都打了水瓢?”

“没有打水瓢,你摸的位置错了。”

安浦年头微微后仰,整个人靠在沙发椅背上,易应礼跟了上去:“还要。”

“要什么?”

“要安老师不要跟其他学生走得太近。”

安浦年睁眼,易应礼的眸子直视他。“要安老师眼睛里就只有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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