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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40章 这是董事会给你撑腰

 

“……”陶夭夭的清秀小脸,在经过青红橙黄绿蓝紫各色变幻之后,最后成了苦瓜脸。

她生硬地动动指尖,感受手中的触感。

可不,手中的面料哪是棉柔触感的内依内库,果然是厚厚的浴巾呜呜。

为嘛她一遇上曲澜,就老摆乌龙呢?

这种乌龙能摆吗?

陶夭夭使劲儿磨牙,最后伸出手,咬着牙红着脸:“还你。把它围好,别着凉了。”

呜呜,刚刚沐浴后的他,透着好闻的薄荷香,好好闻。她不要管她的内依内库了,她得赶紧从浴室里逃出去,省得自己一不小心扑倒他。或许被他一不小心扑倒。

男人都是下伴身的生物,她赶紧闪人是真理。

“谢谢老婆关心。”薄唇微勾,曲澜似笑非笑地凝着满脸通红的陶夭夭。即使闭着眼睛,也看得出她眼睛溜得特别快。那双娇艳红唇,正紧紧抿着,看着别有滋味,让人想把它撬开,尝一尝。

接过浴巾,曲澜围好,淡淡一笑:“夭夭,围好了!”

下一秒,陶夭夭飞快睁开眸子,再次扑上来。

曲澜胳膊一抬,陶夭夭人小胳膊短,立即扑了个空。

“你——你——”陶夭夭气愤得小脸通红。

矜贵儒雅的曲先生,利用他身高的优势,和她一个小女人,在浴室里抢女人的贴身衣服。不知道那些爱慕曲澜的人听到这个劲爆新闻,会不会纷纷撒了手中的玫瑰花,转身拿头去撞豆腐块。

曲澜随手握住她细细的胳膊,淡淡一笑:“夭夭,别想歪了。”

“嘎——”本来三分气,这下七分火。陶夭夭自认超级淑女一枚,此时却极想爆粗口。

她想歪?

想歪的都是男人好不好?

她一走神,曲澜便弯下腰,把她的贴身衣物,全泡进水里。

“……”陶夭夭瞪大眸子,站在原地忘了动弹。

矜贵儒雅的曲先生,她封之为男神的男人,居然亲手替她洗贴身衣物。他那白净修长得近乎艺术品的手指,正挤压着她红艳艳的贴身衣物。

“我自己洗。”陶夭夭好不容易吐出几个字来。

她已经不能确定,这套被曲澜亲密揉捏过的内依内库,她还要不要再穿上身子了……

曲澜眸子一闪:“夭夭,我们ao制。我有应承夭夭,要负责夭夭所有的事。”

“……”陶夭夭眼花花地看着曲澜把自己的内库也加进阵营,看着他的纯黑色平角内库,和自己红艳艳的贴身衣物搅在一起,成了独特而醒目的风景,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为什么她忽然觉得,她在他面前,有一种没穿衣服的感觉……

曲先生是在洗衣物,可他对她旁边一大桶衣物视而不见,就挑了她的贴身衣物洗,还和他的搅在一起洗……

他是在暗示她什么吗?

心情复杂的陶夭夭,地爬上来……不过你别想多了,我今天大姨妈来了,所以打这个主意也没用。”

说完,陶夭夭抱着自己的纱布手,优雅地踩着丁字步,风姿摇曳地向闺房走去。

看着她风姿摇曳,曲澜薄唇越勾越高。

他把手提包送回房间,又朝楼下走去。

“曲澜,还要出去啊?”苏晓慧站在收银台,和女婿打招呼。

这女婿越看越帅,她是越看越爱。

“有点事。”曲澜颔首,出去了。

看到曲澜离开,苏晓慧出了收银柜,把收银的妹子叫过去帮忙,上楼找陶潜。

“你说,他到底是干什么的?”苏晓慧有些纠结,“夭夭说是普通的同事,可那身气派,真不像个普通职员。”

陶潜无奈地瞄瞄老婆:“你管他是不是个普通的职员,配得上夭夭就可以了。”

“那倒是。”苏晓慧喃喃着,“我瞧夭夭最近脸色红润多了,她应该也是喜欢曲澜的,否则两个住了这几天,楼上这么安静。”

“相敬如宾的话,当然会很安静。”陶潜说完,又写他的学术论文去了。

苏晓慧皱眉:“相敬如宾?这怎么行!我们可不能让两孩子这样下去。夭夭是我们疼大的,可不能让曲澜晾在那儿。夭夭总得把曲澜这个好男人,变成自己的好老公才行……”

陶潜看着魔怔的妻子,翻了翻白眼,拿背对着她。

苏晓慧想了想,哼了声:“不管怎么说,夭夭得早点怀个宝宝。陶越都三十岁了,连个老婆都娶不到,我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夭夭身上……”

正在猛攻设计的陶夭夭,忽然打了个喷嚏。

她摸摸鼻子,喃喃着:“谁在念我呢……曲澜就是个工作狂,才不会念着我。不会是凌北帆和洛果果骂我吧……”

想了想,陶夭夭放下手中的纸和笔,蹑手蹑脚地出来。歪着脑袋往对门一瞄——哥房间里没有曲先生。

再凝神听了听浴室的方向,也没有曲先生。

她这才蹑手蹑脚地走向陶越的房间,看着桌子上的文件。啊呀,全是弯弯曲曲的文字,不知是哪个国家的鸟语,她才没那个耐心看。

不过曲澜的字龙飞凤舞,有如他那个人,别有韵味,好看又有余味,陶夭夭忍不住多瞄了几眼。

唉,他的手修长白皙,不仅好看,连写出来的字都这么飘若惊鸿。这么有才气有味道的男人,为嘛就是个负翁呢?

想着想着,陶夭夭想到了他洗内依内库的情景,小脸倏地飞上红霞……

唉,她今晚绝壁又没心思构思设计图了,曲澜洗内依的那个画面,挥之不去啊……

回到房间,陶夭夭摸着那套红色内依裤,纠结得要死。

这套内依裤花了她两百多块,是她买得最贵的一套,就这样扔了,好象对不住自己;可如果穿上,她又会想起曲澜的指尖摸过它们……

陶夭夭懊恼地想衣物丢到一边,拿起笔来,慢慢画着。

半夜,曲澜的脚步声从门口经过的时候,陶夭夭的大作正好完成。

纸上,是俊秀的曲澜……

一大早,苏晓慧的声音从下面传来:“夭夭,我上来浇花了……”

浇花是假,她这个做岳母的,实在忍受不了楼上安安静静。年轻人这么安静,她什么时候才能当外婆。

陶夭夭听了大吃一惊,立马爬起,一阵风似地冲向隔壁。连门都忘了敲,更合敲,更合作的是,曲澜也不锁门。陶夭夭长驱直入,一把揭开曲澜的被子,一边喊:“快!妈上来啦!快去我房间……”

陶夭夭的声音消失了,她面红耳赤地站在那儿,看着一身光果果的曲澜,艰涩地别开目光:“你买不起内库的话,和我说一声呀……”

她要哭出来了,一大早看见个光果果的美男,还要人活么?

曲澜似笑非笑地凝着她:“只是果睡。”

傻丫头,果睡可是个好习惯。

他深邃的目光,不知不觉落上她的身子——和他在公寓的时候,她睡觉时像只小刺猬般保护着自己,不被他占便宜。

但不知她的睡觉习惯好不好……

陶夭夭合上眸子,扯下枕巾,一把包住他下面,火急火燎地拉他:“先就这样,快去我那儿。”

陶夭夭成功地把曲澜带进自己的房间,刚一把曲澜按进自己的被窝,苏晓慧就上来了:“夭夭醒来了吗?”

陶夭夭趴在被窝里,紧张地听着老妈发话。她歪着脑袋想了想,掐了掐曲澜的腰。

唉,这腰的肌理紧致平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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