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总裁大少爷自N被发现 吊缚拳击鞭打 垃圾桶套头
扎着他早已饱受摧残的深红色穴口,胯骨则撞在他高高肿起的屁股肉上,臀肉一遍遍被撞得扁下去,又弹起来,视觉效果极佳。
肛门和逼操起来的差别很大,肠道不像阴道里那么柔软,每一下进出都需要大力捅开,不会那么轻易地向入侵者屈服。
我操得性起,抽出来换了个姿势,从侧面顶了进去,一只脚踩在他两条并着的小腿上,一只脚直接踩在他的侧脸上,所有重量都压上他的身体,快速地不断抽插了起来。
我就着这个姿势操了他一会儿,从他身上下来的时候,他脸上腿上都已经印上了鞋底的花纹,一副饱受凌虐的可怜样子。
我又回到他身后,大拇指按进他后腰上两个浅浅的腰窝,两手抓住他的细腰当作把手,又大力插了几百下。
这会儿他后穴已经完全被捅开了,每次进出都特别顺滑,全是他分泌的肠液。
要不是前面被锁着,他这会儿估计都射得虚脱了。
等真的操开了,我反而对他的洞没了兴趣,解开他腰腿上的束具,拎着他的头发让他跪直起来。
我解开他的后塞,握着他的下巴调整了一下角度,便把刚从他肠道里抽出来的鸡巴整根塞进了他的喉咙里。
他的脸紧紧贴着我的小腹,被我大力按着,鼻子都被压得扁了下去,里面还插进去几根阴毛。
他反复干呕着,却因为双手被反铐着无法挣扎,只能被我抓着头发捏着脸,一下下地往鸡巴上套。
又插了好一会儿,我终于有了想射的想法,整根拔出来,解开了他的眼罩。
他刚一睁开眼,便被乳白色的精液射进眼睛里。
他想躲,却被我命令着睁开眼睛,只能难受地不断眨眼,眼睁睁地看着精液射进眼睛又流出来,糊满他的睫毛,甚至在上下眼睫直接拉起了细丝。
我又故意地射进他鼻子里,耳朵里,头发上,玩得很是开心。
他整张脸上全是精液,虽然摘下了眼罩,却还是几乎什么也看不见,鼻子耳朵里都糊着一层咸腥的乳白色液体,很是有几分可怜。
我终于玩够了,解开他下体的束缚,抽出尿道塞,把他恢复成跪趴的姿势,抱起他一边膝盖,让他摆出小狗撒尿的造型,又插进了他的穴里。
他小腹已经憋尿憋得微微鼓起,我在外面用手按着他微微鼓起的尿包,鸡巴也摸索着方向,顶着他胀胀的膀胱。
他的鸡巴被锁得太久了,泛着微微的紫,即使得到了解放,也还是可怜兮兮地缩成一团,一时半会儿用不了。
我不断刺激着他的尿意,手不断抚摸按揉着小腹的鼓包,鸡巴隔着肠肉戳刺着他的膀胱,嘴上还不断吹着口哨,终于在我尿进他肠道深处的同时,他的马眼也微微张开,像小狗一样尿了出来。
我舒服地在他体内射完尿,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夹紧,才从他肠道里抽出来,扯着他的舌头擦了擦龟头。
他屁股果然紧紧缩着,我手指戳了戳,闭得很是紧实,像是一道忠诚可靠的门,守护着里面的财宝,绝不轻易打开。
我玩得很是尽兴,揪着他的舌头扯了扯,戏谑地道:“第一次挨操表现很不错啊,爸爸可真是为你骄傲。”
我原本只是调笑一下他,谁知道他像是忽然被戳中什么奇怪的点一样,胸口一阵起伏,眼里不断地流下眼泪,把我射进去的精液都给冲洗了出来。
他像一个小孩一样嘴里不断叫着爸爸,哭得一抽一抽地。
我愣了一下,之前不管怎么被虐玩他都没哭,就是压着嗓子哀叫几声,这会儿我一句话,倒是让他哭得喘不上气得样子来了。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让他靠在我身上,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脑,安抚地揉了揉。
他哭得一直停不下来,甚至有些打嗝,后穴也夹不住了,我射进去的尿都顺着他的腿根一股一股地流到地上。
我看着他这幅头上全是我的精液,后穴还在不停往外漏尿的样子,倒是难得地心疼了他一下。
想着他今天表现确实也值得奖励,我便轻轻按揉着他的脖子,任由他贴在我身上哭到昏睡过去,才用毯子把他整个包起来,打横抱了回去。
日子风平浪静地过了快两个月,我过着平淡无奇的偶尔操操老板,偶尔玩玩便宜儿子的平凡生活。
这天一早老板就出发去工作了,大少爷也不在家,我无所事事地在阳台上坐着摇椅玩手机,正好享受半日清闲。
原本是安静的午后,小少爷叽叽喳喳的声音却不断从他房间的窗口飘出来。
他上个月刚成年,还在读高中。
大概因为是三个孩子里唯一的双性,又是最小的孩子,很受老板的宠爱,日常除了吃喝玩乐和沉迷打扮以外,可以说是什么也不会。
之前当保安的时候,他几乎天天都要被我那些兄弟们骂,存在感极其强烈。他们每次说到他都是一边气得咬牙切齿,一边疯狂意淫。
我对他这种没长成的小双性却一直没什么兴趣。没胸没屁股的,玩都没什么玩头。
他这会儿外放着语音,声音还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清脆得像个吵闹的鹦鹉:“真就奇了怪了,明明之前大哥也不喜欢他的,最近忽然就变了,一副真心要认他当继父的样子。拜托,他明显就是图我们家的钱啊,不知道怎么把大家都骗得神魂颠倒的,烦死了!”
我听得好笑,想着这小孩背后说人坏话都这么大声,也真是没什么脑子。
他爸爸和大哥哪里需要骗啊,闻到鸡巴味就自我攻略了。这种幼稚的小孩还是没有生活。
他又叽叽喳喳地打了好一会儿电话,才被约好的朋友接走,风一样地跑出家门去,钻进一辆红色的敞篷跑车里。
我原本也只是随意瞥一眼,可是那个来接他的朋友,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贼眉鼠眼,一头杂乱的黄毛,还一副紧张又心虚的样子。
今天老板和大少都不在,我在家闲着也是闲着,无聊之下就找管家要来了小少爷的定位地址,开车去看看究竟。
跟着导航来到一家专门服务双性人的私人医院,我感觉果然有蹊跷,如果真是看病,干嘛放着家里的医生不用,跑到外面来?
定位地址相当精确,我跟着它走到医院深处,准确地找到了一个设计颇有古风的小院落。
路上还有保安想拦着我,我只是亮了亮老板给的家徽,他们就立刻退到了一边。
我内心觉得好笑,这搞得跟古代什么王爷一样,亮个腰牌就没人敢拦,就差跪下喊个王爷千岁了。
一路畅通地走到房间口,定位显示他就在里面了。
我透过窗户缝,看到那个一脸心虚的黄毛小声地跟旁边的医生嘀咕:“确认他昏过去了吧?不会中途醒过来吧?”
那个医生很明显是个双性人,穿着白大褂一脸温柔:“没事的,我药用得够,三个小时之内绝对不会醒。我已经记录好他处女膜的图像了,你结束之后我就给他做修复,保管他家族医生都看不出痕迹。”
“不行我还是紧张…现在硬不起来。”这黄毛一副有色心没色胆的样子,在原地转着圈圈搓手,“表哥,你…你有没有我能吃的药啊?”
我一下没忍住笑出声,他俩警戒地看过来,小黄毛在看到我的一瞬间已经吓得脸煞白,他来过别墅好几次,认得我的样子。
“滚吧,”我懒得理他,挥挥手让他们滚蛋。
这种事情后续都交给老板处理就好,我直接大步迈到里面的监察室,就看到小少爷双腿大开地躺在检查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