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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春围进行时

 

。”路孝海回答。

一直没言语的云克中终于发了话:“不是那么简单就能解释的了。此人能把两派密轴偷出来已实属不简单,但他又能将两派密轴交换,还明张目胆的放在掌门的房里,可见定非一般人。”

何天沣认同:“天下能做到如此的,不超过四人。”

身旁的路孝海说:“这样算一算,能做到的人有,我派掌门高兄、青松派掌门陈贤奉,还有隐迹多年的玥阳派女师,可这都不可能啊,难不成是都城的卢老来晋州了?”

云客中打断路孝海的分析:“不会,卢老已经在中原栖居多年,如果要来,江湖上一定会有风声的。”

“那难不成是陈贤奉,可他用他派的密轴换我派密轴有什么用?”何天沣说完,拿起桌上印有“青松”二字的密轴仔细端详着,“这也不像假的。”

坐在一角的郭辞接话:“还有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何天沣问。

“那就是三位长老一起。”郭辞说。

“不会,不会,我三人近几日共处的时间加起来,都没有现在时间长。”路孝海率先看着高慎督解释。

云客中坐在高慎督对面,看着对面的人没有什么大反应,便问道:“高兄可有什么打算?”

“未有。”高慎督回答。

说完话,紧接着一阵猛咳,江姗拿起帕子递给高慎督,帕子再放下时,显眼可见一块猩红。

三人看着高慎督这幅样子,也就没在叨扰下去。

郭辞留在房内帮江姗一起照料高慎督,期间高慎督与郭辞对话。说自己年纪大了,与儿子关系也不好,不再想管这些事情了,密轴虽然事关门派机密,但没有密令是谁也打不开。

让郭辞给三位派中长老递话,让他们不要太过惶恐,最好与青松派好好交谈一番,说明事情原由,互相换回来就好,对于盗轴的人,他也再不想追究了。

待后来,郭辞与三位长老交代好高慎督的话后,几人皆是一言不发,各有心思。

……

这几日晋州并不平静。

前些天,被小派徒兴师动众的一嚷嚷,门派上下都知道了密轴丢失一事。

虽然长老们一再强调不许议论、不准向外透露,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更有闭不严实的嘴。

不久,全晋州城就已经传遍了衡岳派密轴被盗的事,与衡岳派一向交好的各派系堂庄都在帮着寻,但还有敌对的派系也在寻,不过他们是想窥探密轴中的机要。

高府。

这两天,府上很是闲暇,高清寒按照他之前的话,往府上叫了好几台戏班来给郭升解闷,而高清寒自己不是行书练字就是品茶舞剑,全然不管外面流传衡岳派密轴丢失的事儿。

“少爷,您真不回门派看看?密轴都丢了,恐怕老爷的病更严重了。”郭升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后庭,也提了一把剑,要上前与高清寒对练。

高清寒不出声,只是左手拿着剑随意的挥着,看着郭升执剑前来,两人便相站准备切磋。

来回互相接了十几招,高清寒最后一发力,将郭升手里的剑挑掉。

“少爷好生厉害,左手的执剑的力道也这般强。”郭升捡起掉落的剑。

高清寒把剑抛给在旁边候着的暗士,拿帕子擦了擦手,问郭升:“伤好些了吗?”

郭升笑嘻嘻的回答:“涂上少爷给的药,早都好了。”说完还使劲拍了拍右肩。

“那就好。”高清寒看了郭升右肩两眼,然后转身去了前庭。

等高清寒转身离去,郭升面孔瞬间转变成痛苦的样子,揉了揉刚刚自己使劲拍的地方,“好痛。”

恢复后的郭升,也将剑交给暗士,然后赶快跟上自己少爷的步伐,一起去了前庭看戏。

此时,戏台上演着的选段正巧叫——鹬蚌相争。

……

都城。

春围三日,自从上次回营一别,李辰洺和沈白锦就在没见过,一位日日陪在皇帝身边参与策略谋划,一位整天在太医局和顾小小的帐子两头跑,都忙的很。

沈白锦作为一名“合格”的“信使”,在刘珩顾小小中间“传了”不少说话,当然并不是这两人真的有沟通,而是沈白锦这个“中间人”给两位说着撮合话呢。

春围结束回城那日,刘珩一直守在顾相的轿子外,几乎没远离开轿子一丈以外的距离。

期间顾小小曾撩开轿帘看过风景,但是瞧见刘珩随行守在车外,为了避免被刘珩误会,她也是慌慌张张的缩了回去,而且一路再没探出头来过。

龙辇内,显然没有来时那般热闹,皇帝拄着额头闭目养神,李宁安一改反常竟在车内看书,老六老七一起靠在车壁上打着盹,李辰洺坐在一边喝着茶,思索着近日的事情。

缓过神儿来,突然觉得有些无聊,看着三弟正在认真的研读书籍,他也想去拿本书解解闷儿。

正要去拿一摞书最上面的一本时,就先被另一双手拿走了。

“二哥不好意思,我先拿到了。”五皇子李煦拿着书,冲李辰洺晃了晃。

李辰洺觉得无所谓,淡淡一笑,随手拿起了第二本。

没听见李辰洺有什么反应,李煦用余光瞄了他一眼,“二哥,还真是气量非凡。”

听见李煦这样对自己说话,李辰洺先是愣了一下,不过随即知道了他的用意,“五弟说笑,这不过只是一本书,本书,看哪本都是一样的。”

“书是个小物,哪一本都一样,但其他的可就大不相同了。”李煦说。

“那五弟觉得什么不同?”李辰洺漫不经心端起了一杯茶品着。

“名誉、权势、金钱……很多,或例如二哥的身份。”

“我的身份。”李辰洺呵的一笑,“是,这位置很多人惦记。”

“二哥自己也知道。”声音严厉。

“五弟可是也有什么想法?”

“想法不敢有,可我没有,不代表别人也没有,二哥春围那日还没切身体会到么?”李煦眼神凌厉的看着李辰洺。

对着李煦的眼神,李辰洺审视着似乎是想看透李煦眼中的意思。

“二哥,谨小慎微是该有,但不要处处忍让了才好,自己的东西别人都要来抢了,还是要守住了才好。”李煦言语意味深长。

“五弟提醒的是。”李辰洺点头,看来自己想对了,果然前日白锦发现的那个刺客,是争权的人派来的。

车内一时安静。

刚才二哥五弟的话,李宁安虽然没有抬头,但他一字一句听的清楚,虽然自己无心与二哥争什么,但有心的人很多,如果二哥守不住,恐怕……想到这里,李宁安不禁皱了皱眉头。

看似安神的皇帝,其实也没真的放松下,眼皮下的眼睛一直动,想来也是在思虑着什么。

回到都城。

沈白锦没有同太医局的人一起进宫,而是直接在东街下车,回家去了。

一路小跑赶回沈府。一早就在门口候着的蝶雨也远远地就瞧见了小姐回来,也走出府门出来迎着。

“蝶雨,我回来啦。”沈白锦看见蝶雨出来接她,更是一路飞快地往家跑。

蝶雨看着自己小姐完全没有样子地奔过来,担心地喊着:“小姐小姐,你慢些跑,别摔倒了。”

两人一近,沈白锦一把抱住蝶雨,“蝶雨,你想我没?”

“都快想死小姐了。”

“哈哈哈,爹爹娘亲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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