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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你也是沈家的财产

 

靠的沈鹤极近,尤其沈鹤还仰着脖子,就好像魏鸣在亲吻他的脖颈。其实他们只是在说话,心里有事的白謦是完全恶意的扭曲了这一画面。

“白少来了啊。”

白謦没理跟他打招呼的人,他走过去一把拉开魏鸣,沈鹤现在是彻底醉了,他抬眸看向白謦,没有往常厌恶的抵触和防备。

“你干嘛啊白謦。”

白謦阴冷地瞥了眼魏鸣,然后想把沈鹤拉起来带走,可沈鹤先一步地拽住白謦的手腕把他往下拉弯着腰,两人的脸在这一刻靠的极近。

“白謦。”沈鹤道。

白謦心脏跳的飞快,“我我在,沈鹤。”

沈鹤唇角勾了下,无限恶意的低声道:“你,恶心。”

这个角度的沈鹤邪性非常,被酒渍水润的双唇艳的像熟透的石榴,好像咬一口就能渀出鲜红的甜汁儿,偏偏唇角勾着,张狂又自我,仿佛没人能让他掉一块肉的猖獗。

白謦对那双唇着了魔,不顾场合地俯身要吻上去时被沈鹤推开,沈鹤又与旁人喝起了酒。

白謦站那愣神,魏鸣却早已从旁观中醒酒,他把白謦拉到一边道:“你疯了?你刚刚要吻他?”

白謦就算和小情儿当场做爱都没有问题,可对象是沈鹤那就不行。不管第二天圈子里怎样风言风语,动了沈鹤别说沈珩出手,白謦他哥白冀准就得先给他脑袋开瓢。

“我是疯了,”魏鸣拿出手机给白謦看那张照片,白謦当场就傻了,“这是沈鹤?”

“呵,祁烨乘那混蛋。”白謦就好像被媳妇出了轨的绿帽一样怒不可遏。

魏鸣还想在仔细看白謦已经把手机收了,他忽的感到口干,望向正在玩摇骰子的沈鹤时舔了舔唇。

真性感啊。尤其那细腰。

“祁烨乘也对沈鹤有意思?真没看出来,我还以为他恨沈鹤呢。”看了照片后魏鸣的心境有了些变化。

他们几个从小玩到大,自然知道小时候沈鹤对祁烨乘做过的事。

忽然一股骚味,白謦嫌恶地看过去,原来是有人带来的小情儿潮喷了,那模样实在太癫狂,这是磕多了吧。

他有一个念头油然而生,他与魏鸣对视,后者立马就明白他的意思,但魏鸣还是有所顾忌:“你确定?他可是沈鹤。”

要是换了普通人,他们可不会这么费神的去斟酌,可沈鹤姓沈。

白謦咬牙狠道:“祁烨乘都能上,凭什么我不行。”

白謦要去拿药,魏鸣拉住了他,白謦疑惑地回头,白謦道:“我也来。”

白謦愣了下,然后笑了。

他们圈子里有个开制药公司的,刚刚玩喷了的就是他提供的药,不过正主却从不上手,只喜欢旁观。白謦走过去,“林丞生,给我拿两粒让人没力气的。”

林丞生坐在沙发上看着别人亵玩,他抬头看向白謦,眸中里闪过惊讶,“你不都是靠实力让别人臣服吗?”

“别废话,快点。”白謦朝他伸出手。

林丞生看着白謦脸上的急色,对这句命令的话没太计较,他们的家世背景旗鼓相当,平常玩的也不错,没必要争执。

白謦握着那薄薄的塑封袋,掌心能够感觉到那两颗药片的凉意,他自己觉得自己才是磕了,不然为什么一看见那张照片下面就硬的发痛。

“你去放到他酒杯里,他太防备我了。”

魏鸣接过药,心脏跟着砰砰跳,他知道白謦说的话是理由之一,其实最主要的是白謦想彻底拉他下水,让他没有反悔的机会。

魏鸣佯装自然走过去加入了游戏,他在沈鹤不注意时将药片丢进了沈鹤的酒杯里,白色的药片瞬间就消融在酒水里,沈鹤本来就喝得迷糊,这种小手段他想注意都难,可陪酒的女人看见了,魏鸣朝她笑了一下,并没放在眼里。

这局沈鹤输了,他一口仰尽。

药效来得很快,骰子还没摇开沈鹤就松了手往一旁倒去,本来会栽到美女的身上,白謦长臂一揽将人箍在怀里。

“沈少醉了,我先带他回去。”

白謦拽过沈鹤的手臂绕在肩上,他们一出门就去了事先安排好的客房。他们从出去到关门林丞生一直都盯着,他的眼睛像狐狸,微微一眯就好像要做坏事一样狡黠。

沈鹤被放到床上白謦就急不可耐地脱他裤子,魏鸣看着沈鹤软绵绵地喘着热气,他也跟着呼吸急促起来。

白謦心如雷鼓,紧张并不是心虚,而是浑身颤抖的如愿以偿,他几乎虔诚地吻在了沈鹤纤细的脖子上,缓缓而上去描绘他的眉眼。

“沈鹤,我一直都很想你。”白謦又咬又吻,手伸进了沈鹤衬衫去揉捏他的乳头。

魏鸣没玩过男人但见识可不少,看着白謦激动动情的神情,他下面也起了反应,走过去脱了沈鹤的裤子,沈鹤的腿又白又直,汗毛很稀薄,却充满了力量,摸上去不是女孩一样的柔软,而是韧劲的肌肉,他伸手去撸动沈鹤的阴茎,或许因为药物他勃起的很快,魏鸣喘着气同样撸着自己的,他余光瞥见白謦把勃起的阴茎捏着沈鹤的嘴要塞进去,他心中闪过不悦,十分可惜没有刚进来就吻过沈鹤。

魏鸣帮沈鹤打出来,精液的稀稠程度能看出他最近有过性生活,魏鸣心里就跟嫉妒一样,从客房自备的柜子里拿出安全套,他还没有射,反而愈来愈胀痛,已经极不可待想要进入沈鹤的身体。

白謦十分舒爽的在沈鹤嘴里射了出来,快感更多是占有沈鹤的满足。他看见魏鸣戴好套不管不顾就要插进去,他微恼地推开他,“你这样会让他受伤的。”

魏鸣踉跄两步,心底刚要升出一种被争抢自己所有物的愠怒,然而并不等他发泄不快,他便看到白謦跪在沈鹤双腿间伸出舌头去舔舐那私处。

“你是真喜欢他啊。”白謦这时候终于相信了,他知道白謦男女不忌,但从没看过他能伺候谁的,沈鹤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可他下面还硬着,想先用沈鹤的嘴将就,却看见里面、唇边都是白謦的白精,他嫌弃,欲望却越烧越浓,忽地很嘴贱来一句:“反正他都不是第一次了。”

因为那张照片他们都认为沈鹤和祁烨乘做过了,就像导火索,点燃了他们的心。

白謦没搭理魏鸣,卖力舔弄那紧致的小穴,十几分钟都不累一样,可白謦受不了了,抓过沈鹤的手撸起自己来,他看着沈鹤昏睡的面庞心里冒出莫名的情绪,不知怎么的越来越刺激就在沈鹤手里泄出来了。

白謦让魏鸣给他扔个套过来,把套带上后他扶着肉棍慢慢抵了进去,沈鹤里面太紧,白謦都有些冒汗了,魏鸣在一旁看着简直口干舌燥,恨不得把白謦推开他上。

白謦终于进去,又痛又爽,他满足的喟叹出声,紧接着由慢到快抽动起来。

“呃”沈鹤太痛了,那两片药药效不小,他的头非常痛,身体疲软,他费劲全身力气只把眼睛睁开一点缝,耳边嗡嗡的,视野花白,又好像有两道黑影在他面前晃来晃去,身体犹如在大海上的破败的小船,随着海浪摇晃推翻。

醒来的时候沈鹤浑身就像散架了一样,他费劲地坐起来,痛感十分具有指向性的在那私处,他简直不敢置信,记忆就如断片一样停在了喝完那杯罚酒,之后是看不清的混乱。

床头放着叠放好的衣服,他低头发觉自己不着寸缕,并很直观的看见身体被留下的痕迹,犹如人体艺术一样,而那两个乳头更是精彩,不仅红肿还一碰就疼。

“妈的。”

他穿好衣服下了床,将这栋陌生的房子粗浅地看了一遍,除了大门上锁外其他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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