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学校第二幕
会参加那种露营的还会是什么好东西的批评,而自摸也警告我别傻了,不要像他被文妹栽赃一样倒楣,何必对一个只相处过几天的女孩用情过深呢?
不过,说者谔谔,听者浑浑,这是一个大好机会,因为她尚未被任何人把走,于是我还是决心追求她。
死党的话只让我心中却更加迷惘而已。
高中时一直想着我未来的女朋友及老婆要如何的冰清玉洁,要如何地不食人间烟火,换句话就是像古代似地足不出户,唯老公是从,更白一点就是必须是没接触过任何男欢女爱的处女。
但爱情这东西来临时却令我不知所措,在下决定之前甚至八股地催眠自己说她如何地不检点,那次露营之后不知和多少男人好过,您还喜欢她。
可是每当我在校园中见到她时,却让我更加喜欢她,甚至当我一看到她亮丽的笑靥,整天就精神为之一振,将种种的烦恼抛在脑后,我的喜悦忧伤随着她的喜悦忧伤起舞,而这种单相思使我更加把持不住,她那深情的眼神终于使我崩溃。
于是我开始“放出风声”,也付诸行动。
这一天是我文学院偶遇她的一个月后。
起先的大一是陌生人,接下来的一年是朋友,紧接的一年是好友,而最后一年的毕业典礼后,我带她一同回家看我的亲友,而她也对她家人宣布我俩的感情。
平淡的爱情才是真正的隽永,我俩并未像电视台所演的,根本不可能发生的爱情伦理大悲剧。
我们既没有情敌,也没有家人的阻力,更没有两家亲友曾乱伦的情节。
一切都缓缓的进行,却倍增温馨。
等到我当兵前夕,我一直害怕她会离我而去,也曾想以做ài一法来加强萦系她。
但毕竟像我这种个性,始终不敢提出来,而我却更确信,就算我提出来,她也一定不会答应,就像五年前的夜晚。
但是随着当兵日子的逼近,我的心情及忧虑却更加地起伏不定。
直到北上的前一夜,我俩最后一次约会。
晚上十点多了,两人一起去河边逛夜景。
沿着河边的行人不多,配合着昏黄的路灯,我望着她,但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担心。
她已经有工作了,而我却一点经济基础都没有;在我当兵的这段时间,我只能几个礼拜下来陪她一次,但她周围的男同事却可时随时地分担她的感情,这对我实在太不利了。
我思考着,不知不觉中便凝想出神。
“怎么闷闷不乐的呢?”她在我前方约五公尺处回过头来问我。
“没什么…明天就要离开你…有点儿舍不得…”我缓缓地回答。
“你在担心我吗?”
她双手置在身后,走过来注视着我。
“嗯…”
我知道这是最后机会,不把握不行。
于是我走开她,独自朝向河边的护栏,我一边走着一边缓缓地道出我心中的担忧。
说完,我转过身望着她。
“你.能.等.我.这.两.年.吗…”
我一字一顿地念完。
时间,似乎就凝滞在这一刻。
她听完以后,像是倏然受到打击一样地微微发抖,接着一句话都不说,以一种认真而肯定的地步伐走到我面前,主动伸出双手环绕着我的颈子,在昏黄的路灯下,不管路人的注视,给了我大学时都不敢奢望的深吻。
随后她依偎在我怀中,身体发着抖,语音带着哭泣:“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我爱你了…”
说完她抬起头来望着我,真情而晶盈的泪珠从她的脸颊滚落,惹人怜爱。
我用手指拭去她脸上的眼泪,然后两人再紧紧地拥抱,“我知道了,darlg…”
军中的生活像是沙漠,而我却拥有她这个绿洲。
上天保佑我俩感情弥笃,好不容易终于挨到当完兵后,能够再度和她在一块儿了。
而我也不敢懈怠,马上找工作,虽然过程并非十分顺利,但还是当上上班族。
直到我找到工作,有了点经济基础,稍微能够比的上她后,便开始我的第二步—结婚计划。
上班后,我只要休假,一定跑到她家黏她,若发薪水便买礼物送她,写信,送花,点歌…等等。
更因为和她家人关系搞得不错,他们都很欢迎我这个“外人”,尤其她那个五岁的表弟,常常问我说大姐姐何时要和大哥哥结婚,都会令她脸颊绯红。
而她父母也不时暗示我她的年纪可结婚了,还是早点决定比较好。
但并非我没提出过,而是她每次都以“再等一阵子吧。”而搪塞过去。
终于在工作后一年半的某天,在不知道第几次求婚之后,她答应嫁给我,而那天便是当初我在宿舍遇见她的同日。
我惊觉于这个蓄意设下的巧合,才了解她是多么地珍惜我和她第一次相遇的日子,于是我俩便选在八年前露营的日期结婚。
在我俩结婚的前天晚上,死党的话一句句地冒上我心中,几年来因为甜蜜的爱情而一直故意忽略的种种忧虑涌上我心中。
虽然已做了蛮大的心理准备,但好像有点无法去除这种不完美感。
尽管我常去她家,和她盖天掰地,说文解字,话题几乎全谈遍了,但我始终没问起以前她交友情况的只字片语,我不知道她以前是否交过男朋友,更有好几次我冲动到想当面问她是不是处女,甚至在结婚前夕我俩见完最后一面,在月光下深情的拥吻后,依依不舍地道完再见之余,简直差点提出。
虽然这些年来对这方面的自我催眠,或许它已经发不出任何影响了,但我最后不得不承认传统的大男人主义仍在我心中。
更有次在梦中梦到我的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而整天失落,茫茫不知何物。
更何况我现在已非常的爱她,不能没有她,更不想伤害她。
这种事如果她没有发生过,顶多会嗤笑我的小心眼,但万一她曾经有过呢?则我和她必然会有某种程度的裂痕及代沟,而永远无法彼此心中坦然面对了。
于是这种赌注我自始至终都未玩过。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之际,最后还是想通了:“算了,反正我要的是现在她一心一意地爱我,婚后全心照顾我,管她是不是处子,管她过去如何…”
这时我躺在床上,口头上这样说着。
“…说完全不在意是骗人的…”
我的念头一转。
“…啊…不要再去想这种无聊事了…”
我用枕头盖住我的头,狠狠地骂我我自己一句。
然而无由地有种失落感,萦绕我心扉,久久不去。
我晓得自己依然有些遗憾。
洞房的那天夜里,我在浴室门前抱起刚淋浴完的她,抱着她上床。
在昏黄的艺术灯下,我凝视着她,嫣红的脸颊依然,只是她已然成为我的妻子,她不会跑,我也不让她从我的怀中溜掉。
我亲吻她的脸颊,用双手托起她俏丽的脸庞,说:“八年前我真的不会想到你会是我未来的老婆,当初我只是抱着玩一玩的心态而已。”
我将脸提前,在她的朱唇上亲了一下。
手伸入她的浴袍,滑过她的腹部,停留于她的胸前。
她不自在地扭动了身子,撒娇地说:“那现在也是想只是玩一玩啰?”
我捏住她的乳房,好软、好嫩、好光滑,比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