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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卷,双目中又只有濯枝雨一人,濯枝雨忽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上次也是这样,被庭檐声这样盯着看了一眼就高潮了,濯枝雨猛地咬住下唇,偏开头不看面前的人了,但密密麻麻的快感已经从体内翻涌而出,他从唇齿间发出几声断断续续地呜咽,轻轻发抖着被操得阴道高潮了。

庭檐声还没射,但忽然停下来了,他的手从濯枝雨脖子上松开,扣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脑袋挪回来继续看着自己,“不愿意看我?”

“呜呜…不是……”濯枝雨松开牙齿,急促地呼吸着,刚刚高潮后的脸泛起不正常的潮红,连鼻尖都变成深深的粉色,漂亮得像个人偶,“你别那样看我。”

庭檐声听见这个回答就明白了濯枝雨为什么不看他,还插在他体内的性器忍不住狠狠顶了一下,然后抽出来,庭檐声站起来猛地把濯枝雨抱起来大步往卧室走,“我想看你,我恨不得把你锁在我身上时时刻刻盯着你。”

声音压得很低,带了点不知名的狠厉,濯枝雨反应不过来,直觉告诉他今天没这么简单就结束。

卧室的被子没铺,还是濯枝雨醒来后的样子,濯枝雨想说被弄脏被单,昨晚刚换的,但庭檐声没把他放到床上,抱着他停在了卧室的飘窗上。

飘窗上铺着很厚的垫子和毛毯,是濯枝雨住进来后才铺上的,坐在这能看见对面的公园,风景很好,此时外面下着大雪,银装素裹,有种别样的美。

但濯枝雨没空看了,他被庭檐声扶着腰半趴着,一条腿跪坐在飘窗上,另一条腿耷拉下去,脚尖堪堪着地,勉强支撑着自己,整个人从背后看,脖子到后背,到不盈一握的腰,微微饱满的屁股,然后是细长笔直的腿,拉出一条极为漂亮的曲线,这条曲线因为身后人的顶操不停晃动,濯枝雨整个身体都泛起红晕,白里透红,一副被操熟了的淫荡模样,比雪景诱人多了。

“嗯啊……轻点…太多了……庭檐声……”濯枝雨嗯嗯啊啊叫了好一会儿,庭檐声这次操得太狠,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说什么做什么,庭檐声让他怎样他都言听计从,一个劲儿地喊他的名字。

庭檐声急促深沉的喘息忽然落到濯枝雨耳畔,引得他一阵战栗,“宝宝,能叫你宝宝吗?小雨,宝宝。”

“啊……你爱叫什么……叫什么……嗯…”

“是吗。”庭檐声低低地笑了一声,和低喘混在一起,直接把濯枝雨又弄高潮一次,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只有穴口还在不停地涌出水来。

“叫你老婆也行吗?”庭檐声被他又热又紧的逼吸得忍不住加快了动作,“老婆,宝宝,你里面特别紧,你要不要摸摸试试。”

“……滚!”濯枝雨被他这一声叫得又要到了,忍不住缩了缩穴口,夹得庭檐声轻轻抽了口气,大手在他背上不停地摸着,比刚才插得更深更用力,濯枝雨觉得自己的子宫都要被他操开了,“你怎么还不射……啊啊……你别弄那里……嗯啊啊……”

庭檐声抬起他的一条腿,让他转了个身从飘窗上下来,背靠着飘窗,在正面抱着他边操他边跟他接吻,“我射在外面吧。”

“……随便你。”濯枝雨愣了一秒后立马偏开头,不让他亲了,嘴硬得要命,庭檐声看着他忽然发红的眼尾,很快就后悔逗他这一句了,又凑过去吻他的眼睛。

“骗你的,我舍不得射外面。”庭檐声的声音仍然很低,但是没了那种压迫感,变得温柔讨好,大手在他的后脑勺上抚摸着,哄他转过头来,“我想射你里面,你怀上了就生,不是说想给我生?”

濯枝雨被他骤然加快的动作操得微微弯了下腰,但还是不肯回头让他亲,但整个人还是贴在庭檐声怀里,下巴蹭着他的胸口,用哽咽的声音嘴硬:“现在……嗯…哈……不想了……”

庭檐声的动作更快了,又腾出一只手去摸到了他的阴蒂,毫不留情地按压着揉弄,濯枝雨立刻尖叫起来,指甲狠狠掐进庭檐声的胳膊上肩膀上,“慢一点……呜呜……庭檐声……我不行了…不要了……”

“想不想给我生?”庭檐声用力揉了一下后,手和阴茎一起停了下来,就那样不动了,他自己也快要射了,硬生生忍着,逼濯枝雨听话,“说话,宝宝。”

“啊哈……我…”快感骤然消失,濯枝雨下意识想动一动,但被庭檐声压住动不了,逼里烫人的性器还挤着他的宫口,细细碎碎又到不了的快感折磨得濯枝雨哭了出来,“想…”

庭檐声没太过分,怕真把人逼急了,得到一个字的回应就让他转回头和自己接吻,插在逼里的阴茎大幅度挺动起来,对着濯枝雨最敏感的地方撞,把阴蒂揉得肿胀不堪,濯枝雨高潮时仰着脖子哭出声,绞着庭檐声的性器,射在了他最里面。

这次真的做得狠了,濯枝雨坐在浴缸里时还在微微抽搐着哭,小幅度地喘着气,庭檐声已经给他清理干净了,抱着他泡在热水里让他缓一会儿,又忍不住低头亲他,和他接吻。

濯枝雨偏头任由他亲,张开嘴让他进来,自己凑过去舔他被咬破的嘴角,亲到最后濯枝雨已然昏昏欲睡,半合着眼仰头让庭檐声亲。

“我爱你,”庭檐声用鼻尖轻轻抵住濯枝雨的,“以后一直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嗯,好。”濯枝雨半梦半醒间,答应得很快。

庭檐声笑了,忍不住把他抱得更紧,不敢松开,心里涌上一股失而复得的庆幸和满足。

雪下了两天,路上的积雪厚得走不了路,铲雪车铲了几天都没见好,太阳一晒,被压实了的雪还是亮得反光。

濯枝雨躺在沙发上午睡,垂在一侧的胳膊上布满星星点点的吻痕,庭檐声不上班,这几天把他折腾得不轻,今天吃过午饭要去警局一趟,临走之前在沙发上做了一次,濯枝雨本来刚吃饱就犯困,做完就睡了过去,也不知道庭檐声什么时候走的。

睡了没多久,门口有人敲门,濯枝雨不耐烦地翻了个身睁开眼,发现庭檐声给他收拾干净套上衣服了,这才反应过来,可能是庭檐声没带钥匙。

濯枝雨光着脚走到门口,没看猫眼就打开了门,门口探进一颗脑袋,是赵清河。

“怎么是你!”赵清河吃惊地喊了一声,目光不受控制地打量了濯枝雨一遍,最后停在他全是吻痕的脖子上,然后倒吸一口气,“你就是我师父的家里人!?”

濯枝雨还没睡醒,闻言挑了下眉毛,“他是这么说的?”

赵清河点头,“是啊,为了你工作都不要了,整个公安局都对你好奇死了。”

濯枝雨没听懂,“什么工作不要了,他不是休假吗?”

“我们这行哪有休假,师父是刑侦支队队长,更不能休假了。”赵清河从门缝里钻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保温饭盒,“师父让我来给你送饭,说你中午没怎么吃,他回来还得好久。”

“刑侦队?”濯枝雨关上门,眉毛都皱起来了,“他不是民警吗?”

“不是啊,他是刑警,我们这行被打击报复的不少,师父本来都要升总副队长了,怕牵连你才要调岗去治安队的,结果又查出他以前赌博的事,直接停职了,现在还在刘局办公室挨骂呢,师父爸妈都去了,好像有交情吧……”

“什么赌博!”濯枝雨喊了一声,“庭檐声怎么可能赌博呢?”

赵清河被吼得吓了一跳,顺嘴说道:“确实查出师父十年前在赌场的消费记录了,但还没审举报人,不清楚情况。”

濯枝雨听见脑子里轰的一声,人都有点晃了,他莫名想起了老爸,当年就是被自己撞见庭檐声给他钱,老爸才告诉自己他沾上赌博了,他说是庭檐声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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