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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哽咽的声音嘴硬:“现在……嗯…哈……不想了……”

庭檐声的动作更快了,又腾出一只手去摸到了他的阴蒂,毫不留情地按压着揉弄,濯枝雨立刻尖叫起来,指甲狠狠掐进庭檐声的胳膊上肩膀上,“慢一点……呜呜……庭檐声……我不行了…不要了……”

“想不想给我生?”庭檐声用力揉了一下后,手和阴茎一起停了下来,就那样不动了,他自己也快要射了,硬生生忍着,逼濯枝雨听话,“说话,宝宝。”

“啊哈……我…”快感骤然消失,濯枝雨下意识想动一动,但被庭檐声压住动不了,逼里烫人的性器还挤着他的宫口,细细碎碎又到不了的快感折磨得濯枝雨哭了出来,“想…”

庭檐声没太过分,怕真把人逼急了,得到一个字的回应就让他转回头和自己接吻,插在逼里的阴茎大幅度挺动起来,对着濯枝雨最敏感的地方撞,把阴蒂揉得肿胀不堪,濯枝雨高潮时仰着脖子哭出声,绞着庭檐声的性器,射在了他最里面。

这次真的做得狠了,濯枝雨坐在浴缸里时还在微微抽搐着哭,小幅度地喘着气,庭檐声已经给他清理干净了,抱着他泡在热水里让他缓一会儿,又忍不住低头亲他,和他接吻。

濯枝雨偏头任由他亲,张开嘴让他进来,自己凑过去舔他被咬破的嘴角,亲到最后濯枝雨已然昏昏欲睡,半合着眼仰头让庭檐声亲。

“我爱你,”庭檐声用鼻尖轻轻抵住濯枝雨的,“以后一直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嗯,好。”濯枝雨半梦半醒间,答应得很快。

庭檐声笑了,忍不住把他抱得更紧,不敢松开,心里涌上一股失而复得的庆幸和满足。

雪下了两天,路上的积雪厚得走不了路,铲雪车铲了几天都没见好,太阳一晒,被压实了的雪还是亮得反光。

濯枝雨躺在沙发上午睡,垂在一侧的胳膊上布满星星点点的吻痕,庭檐声不上班,这几天把他折腾得不轻,今天吃过午饭要去警局一趟,临走之前在沙发上做了一次,濯枝雨本来刚吃饱就犯困,做完就睡了过去,也不知道庭檐声什么时候走的。

睡了没多久,门口有人敲门,濯枝雨不耐烦地翻了个身睁开眼,发现庭檐声给他收拾干净套上衣服了,这才反应过来,可能是庭檐声没带钥匙。

濯枝雨光着脚走到门口,没看猫眼就打开了门,门口探进一颗脑袋,是赵清河。

“怎么是你!”赵清河吃惊地喊了一声,目光不受控制地打量了濯枝雨一遍,最后停在他全是吻痕的脖子上,然后倒吸一口气,“你就是我师父的家里人!?”

濯枝雨还没睡醒,闻言挑了下眉毛,“他是这么说的?”

赵清河点头,“是啊,为了你工作都不要了,整个公安局都对你好奇死了。”

濯枝雨没听懂,“什么工作不要了,他不是休假吗?”

“我们这行哪有休假,师父是刑侦支队队长,更不能休假了。”赵清河从门缝里钻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保温饭盒,“师父让我来给你送饭,说你中午没怎么吃,他回来还得好久。”

“刑侦队?”濯枝雨关上门,眉毛都皱起来了,“他不是民警吗?”

“不是啊,他是刑警,我们这行被打击报复的不少,师父本来都要升总副队长了,怕牵连你才要调岗去治安队的,结果又查出他以前赌博的事,直接停职了,现在还在刘局办公室挨骂呢,师父爸妈都去了,好像有交情吧……”

“什么赌博!”濯枝雨喊了一声,“庭檐声怎么可能赌博呢?”

赵清河被吼得吓了一跳,顺嘴说道:“确实查出师父十年前在赌场的消费记录了,但还没审举报人,不清楚情况。”

濯枝雨听见脑子里轰的一声,人都有点晃了,他莫名想起了老爸,当年就是被自己撞见庭檐声给他钱,老爸才告诉自己他沾上赌博了,他说是庭檐声怂恿他去的,濯枝雨没信,去问庭檐声,庭檐声怎么说的来着。

“他赌都赌了,你还问这些有什么用。”

“我操你大爷庭檐声!”濯枝雨忽然吼了一声,然后冲进卧室去换衣服。

赵清河吓了个半死,摆盘子的动作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犹豫半天,正想去敲门问他怎么了,濯枝雨换了件高领毛衣出来了,穿上羽绒服叫赵清河,“带我去你们警局,快点!”

在电梯里,濯枝雨脑子转得飞快,赵清河这张嘴说的话每一句都是濯枝雨不知道的事,他乱得要命,上车后要了赵清河的手机打电话。

电话那头的人接得很慢,好不容易接听后很不耐烦地喂了一声,濯枝雨冷声说:“是我。”

“小雨?”老妈的声音顿时激动起来,“你怎么给妈妈打电话了,你……”

“我问你你就说,”濯枝雨毫不留情地打断了老妈,“我爸当初是不是早就开始赌了?”

“你怎么忽然问这个,我……”

“快说!”濯枝雨压着火喊了一声,把老妈吓了一跳,老妈一向信鬼神,所以格外害怕濯枝雨。

“是,你初中他就开始赌了,欠了两百多万,好不容易才还上,不然妈妈也不能跟他离婚啊,小雨我……”

“谁给他还的。”濯枝雨咬着牙忍着心跳加速带来的难受问她,“两百万,谁给他还的!”

“是…是你那个同学,”老妈都快被他吓哭了,“你爸本来是要去学校找你的,想让你辍学去打工挣钱,结果被你那个同学先听见了,他说不让你退学,你爸欠的钱他还……小雨不是妈妈要瞒着你,是你同学不让我们跟你提赌博的事,不然他就不给你爸钱了……”

濯枝雨把窗户按了下去,冷风立马卷着吹起来的雪粒涌进车里,赵清河被冻得想骂人,但看了眼他师娘的脸色硬是忍住了,哆哆嗦嗦地开车。

“两百万,你们真敢要啊,”濯枝雨的声音在发抖,脸被风吹得苍白没有血色,他闭了闭眼,把眼泪憋了回去,“他当时才十六岁。”

“我们也是没办法,你总不能真的让你爸爸去死吧……”

濯枝雨张口就骂:“反正他已经死了,还不如当初就让他死!”

“小雨你是不是会仙河了?你又碰见那个同学了吧,”老妈的声音忽然压低了,变得有点激动,“他是不是喜欢你,他肯定喜欢你,两百万都肯给,当初他妈带律师去找我还钱,也是他拦下来的,那么多钱妈妈哪还得上,他还不让我去找你怕影响你上学……”

濯枝雨没继续往下听,心里的火一阵一阵地倒腾着,挂了电话直接把手机从车窗里扔出去了。

“卧槽!卧槽!”赵清河狂喊起来,“那是我的手机啊!”

“我让你师父再给你买!”濯枝雨吼了他一声。

到警局的时候濯枝雨心里还是被怒火撑得满满当当,恨不得把老爸从坟里挖出来给庭檐声作证。赵清河带他到了局长办公室,站在门口正犹豫敲门后怎么说,濯枝雨跟上来,推开他直接把门打开了。

办公室里站着好几个人,濯枝雨全都认识,唯一一个不认识的就是刘局,庭檐声站在几人中间,满脸不耐烦,听见开门声回头看了一下,看见是濯枝雨一下就愣住了。

几人面面相觑几秒钟,庭檐声他妈最小反应过来,立马尖叫着指过来,“就是他!刘局,他可以作证!就是他爸……”

“等会儿再说!”庭檐声猛地打断老妈,冲过去搂着濯枝雨的肩往外推,“你来干什么,我这没事……”

“我都知道了。”濯枝雨在他怀里,小声说。

闻言庭檐声顿了一下,濯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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