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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着庭檐声的脖子,慢慢动了动。
庭檐声靠着床头没动,连领带都没乱,他看着自己身上的人,濯枝雨的脸已经红了起来,鼻尖有一层细细的汗珠,表情有点可怜,但已经被情欲满载,认真地含着他的东西不得要领地轻轻晃着腰,还凑过去想和他接吻,濯枝雨就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乖乖听话。
“唔……别摸……”濯枝雨停下缓了缓,然后抬头看面前好整以暇的人,“我累了。”
“没动就累了。”庭檐声弯起腿,濯枝雨顺势往前滑了一下,体内的东西顶得更深,濯枝雨眼泪都出来了。
“不想动了吗?”庭檐声摸着他的背问。
濯枝雨往他身上一趴,“嗯…你动。”
“好,那就不要动了。”庭檐声忽然翻了个身把他压在身下,手往身后摸了摸,拿了个手铐出来,一下就把濯枝雨的左手腕拷上了,然后穿过床头的一根床柱,又拷上了右手,拿了件短袖塞进手腕和手铐的空隙里。
濯枝雨都懵了,两只手动弹不得,使不上劲,很没安全感,吓得他立马大喊:“我动!你放开我!”
“晚了。”庭檐声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侧躺着的姿势进得深,濯枝雨半趴着,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庭檐声想怎么摆弄他就怎么弄,做到最后他整个人都趴在床边,眼泪啪啪掉在地板上。
庭檐声给他解开手铐,手腕只红了一点,但足够濯枝雨发脾气了,一翻过身就乱蹬,往庭檐声身上甩了好几巴掌。
“你去死吧姓庭的!”
“不死,我错了。”庭檐声笑着把人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亲他脸上的眼泪,慢慢抬着腰顶撞,让他舒服。
“不做了!”濯枝雨被他插得轻轻颠起来又落下,绵长的快感从身体最深处慢慢涌出,让他整个人都有泛起酥酥的麻意,就剩一张嘴还不饶人。
“嗯哈……庭檐声…我……讨厌你了…”身下的话被庭檐声吻住嘴咽了下去,细细的呻吟从唇缝中溜出,两色人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越来越急,整个房间里都是翻滚的情欲。
濯枝雨背靠着床头,侧脸埋在庭檐声肩窝里,整个人被禁锢在庭檐声怀中,细长的腿堪堪勾住庭檐声的腰,被庭檐声抵着半开的宫口射了进去。
“又哭了。”庭檐声没抽出来,就着这个姿势亲了亲濯枝雨的肩膀,“你下面还在流水,这么爽吗,宝宝?”
庭檐声拉着濯枝雨的手往下摸,摸到两人还交合在一处的地方,温热的液体正往下流,把整张床单都弄脏了。
濯枝雨靠着床头闭着眼缓了好一会儿,等到被快感爽麻了的下半身恢复知觉,立马踹开了庭檐声,他感觉到有东西慢慢从下面流出来,下意识伸手去挡,看见了自己手腕上的红痕,勃然大怒,冲着庭檐声的脖子就是一巴掌。
“滚出去!”
庭檐声才不滚,过去抱起濯枝雨去了浴室,洗到一半又把人压在浴缸里,插进了刚清洗干净的肉穴里,在濯枝雨张口要骂他的时候抢先说:“我爱你。”
濯枝雨便只能呜呜地哭,然后抱着庭檐声的脖子,小声说:“我也爱你。”
第二天去医院都是下午了,检查的内容特殊,没挂号,直接去找的赵清河妈妈。
庭檐声见过她,警局每年体检都是在二院,今年体检的时候赵清河刚到他手底下,来的时候见了一面。
赵母姓林,林主任很温柔,性格和赵清河一点都不像,很稳重的一位一声,说什么都是笑着,听到濯枝雨的情况后一点都不惊讶,一套体检下来基本都是她亲自去不同科室给他做的,到最后濯枝雨都有点不好意思,偷偷跟庭檐声说该给赵清河买个更贵的手机。
“你还不如给他算一卦,他信这个。”庭檐声说。
“警察还信这个?”濯枝雨保持怀疑,决定下次问问赵清河。
濯枝雨身体没什么大问题,这是林主任说的,但林主任表情不太好看,先拿出验血单在上面圈了几处,“贫血啊,重度贫血,气血不足,是不是总觉得累,想睡觉,不爱动。”
“是。”濯枝雨小声说。
“营养不良,发育迟滞,导致肠胃也不好,是不是挑食啊,不怎么爱吃饭吧。”
濯枝雨嗯了一声。
“不过这些都是小毛病,可以改善,我给你开点贫血的药,以后得注意饮食了啊。”林主任把一摞化验单放到一边,拿起彩超,“你有子宫自己知道吧?”
“知道。”濯枝雨忽然觉得脸有点热,“但没来过月经。”
“因为你卵巢功能很差呀。”林主任笑眯眯的,“几乎不分泌雌孕激素,所以你应该也不会怀孕,不过医学上的事情什么都不是百分之百的,只是目前看起来,你不具备怀孕的能力,但不排除意外,毕竟女性生殖器官还是比较完善,所以还是稍微注意一下,你这个情况如果怀孕了,对身体非常不好,生孩子的话风险非常大。”
濯枝雨先看了看庭檐声,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脸色有点差。
从医院出去的时候两人脸色都不好看,濯枝雨是因为庭檐声听到自己很难怀孕后不高兴,他就不怎么高兴了,至于庭檐声为什么不高兴,濯枝雨不愿意去想这些,自然也没问。
临近过年,小区门口超市又开始卖手工水饺,庭檐声出门的时候就看见了,回去时把车停在路边,去买了点。
“想吃什么馅的?”下车前庭檐声问濯枝雨,看出他心情不太好了,又说:“还想吃什么吗?”
濯枝雨看着人来人往的超市门口,想了想说:“白菜的吧,没什么想吃的,随便买。”
庭檐声买了两斤水饺,在收银台结账的时候看见货架上的东西,犹豫了一下,拿了两盒安全套一起结账了。
上车前庭檐声把两个盒子放进大衣口袋里,拎着饺子回家了。
濯枝雨不怎么想吃饭,他心情不好的时候胃就不舒服,现在就有点想吐,他坐在沙发上能看见厨房里庭檐声的背影,看了一会儿他就歪头躺下了,枕在庭檐声放在沙发上的外套上,然后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脑袋。
濯枝雨坐起来,往口袋里一摸就知道那是什么了,他拿出来看了一眼,没说什么,又放回去了。
庭檐声盯着锅里上下浮动的饺子出神,直到被濯枝雨从背后抱住才回过神,微微侧身反手搂住他,把他抱进怀里,“饿了?快好了。”
“没,我不想吃东西。”濯枝雨把脸埋在庭檐声怀里蹭了蹭,看着有点困的样子。
“得吃,都营养不良了,以后都得按时吃饭,我每天中午回来和你一起吃。”
“明天就上班吗?”
“明天休息。”
“哦。”濯枝雨咬了咬他的肩膀,还挺用力的。
庭檐声捏住他的腮让他松开,“牙不疼啊。”
“不疼。”濯枝雨声音含糊,“今天做检查的时候,弄得我有点疼。”
“怎么不早说。”庭檐声关了火,没管锅里的饺子,“去床上,我给你看看,上点药。”
濯枝雨赶紧拦了他一下,“哎,也没那么疼,不用上药。”
庭檐声看了他一会儿,说:“不用上药,那我给你摸摸?”
濯枝雨笑了一下,凑过去亲他的下巴,庭檐声低了低头,和他亲了一下,“先吃饭。”
“不吃。”濯枝雨一下上来脾气,推开他出去了。
庭檐声盛出饺子,走到客厅没看见人,又去卧室里找。
濯枝雨窝在飘窗上看绘本,换了身睡衣,头发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