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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你不同意,我就想想算了,要是同意……”
庭檐声的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方向盘,声音渐渐低下去,濯枝雨紧张了一秒,用力抓紧了安全带,咬着牙问他:“我要是同意了你怎样?”
“不怎么样,”庭檐声低声说,表情冷静,但没什么底气的样子,“我就偷偷爱你。”
濯枝雨敲了敲车窗,指向前面的那个植物公园,说:“开进去。”
庭檐声看了他一眼,绿灯亮起后拐了个弯,车子驶进公园,里面的路弯弯绕绕,被大片高耸的树木挡住,庭檐声把车停在一处四季常绿的香樟树林之间。
雨刮器停了,挡风玻璃上很快落满一小层积雪,两人几乎被完全封闭在车厢里,安静得能听见积雪压断树枝的声音。
濯枝雨解开安全带,去摸车把手,庭檐声眼疾手快地把车门给锁了,濯枝雨没打开,转头看他。
庭檐声正在看他,似乎已经注视着他很久了,“你别生气,就当我没说,行吗?”
“没生气。”濯枝雨一开口惊讶地发现自己声音竟然很平静,“我……挺高兴的,你这么说。”
就算你是一时觉得新鲜,我也很高兴。濯枝雨在心里补上后半句话,没说出口,不想让庭檐声不高兴,不想破坏现在少有的温情,也不想让自己想得这么明白,就算是做梦,他也要梦得痛快。
想到这,濯枝雨忽然起身,一条腿跪在副驾驶上,一边凑过去亲庭檐声一边去解他的安全带。
濯枝雨的虎牙撞在了庭檐声的下唇,两人唇齿相依,很快血腥味就布满两人口中,濯枝雨扶着他的肩膀,轻轻用舌尖舔庭檐声嘴角那处被咬破的地方。
咔哒一声,安全带终于解开了,庭檐声按住他的后脖颈加深了这个吻,车内一时只剩两人交织在一起的,混乱的喘息声,在温度过高的暖气推动下,很快情欲盖过温情。
悍马的车厢宽敞,庭檐声抱着濯枝雨往后一推就把人放到了后排座椅上,然后他长腿一迈,压了上去,濯枝雨正挣扎着坐起身,又被庭檐声这一下压到角落里,扣着脖子深吻了好一会儿,从舌头到喉咙被舔得仔仔细细,满口庭檐声身上的烟味。
混乱间濯枝雨被庭檐声抱到了腿上,羽绒服顺着胳膊落到座椅下面,没人在意,濯枝雨的裤子已经被脱了下去,庭檐声的手在他的毛衣里胡乱摸着,摸得他浑身发烫。
濯枝雨把手伸到下面别庭檐声的裤子,好不容易拉开拉链,碰到已经硬得不行的东西,又被烫着似的缩回了手,撑着庭檐声的腹肌,小声催促他:“唔…快点儿,庭檐声。”
“湿了吗,车里没有润滑。”庭檐声抓住他的手让他摸自己的性器,他拉开濯枝雨的毛衣,露出大片肩膀和胸膛,白嫩的皮肤上还都是昨晚留下的印记,庭檐声有点急切地咬在那上面,盖上一层新的吻痕。
濯枝雨轻轻挺了挺腰,用露出来的肉缝蹭庭檐声的手,说:“你摸摸不就知道了。”
庭檐声的手指都没往里插就摸到一手温热的水,很快他就闻到了微微腥咸的味道,他就着那些水直接插进去两根手指,刚被操开过的地方这次很容易就被扩张开,吸着庭檐声的手指。
濯枝雨被庭檐声的手指轻轻插了两下腰就软了,没忍住往下一泄劲儿,肉缝贴着庭檐声的性器就坐在了那上面,顶到露出来的阴蒂,濯枝雨轻轻尖叫了一声,哆哆嗦嗦地想挪开,被庭檐声按着腰又用力坐了回去。
庭檐声挺了挺腰,阴茎紧紧贴着肉穴磨蹭了几下,碾着阴蒂磨,逼得濯枝雨很快就用阴蒂高潮了一次,水和精液一起喷出来,全都蹭在了庭檐声的衣服上。
“插进去操你,好不好?”庭檐声吻着濯枝雨的耳侧和鬓角低声说,濯枝雨扶着他的胸膛,稍微坐起来了一点,“好。”
庭檐声好像很喜欢这个姿势,昨晚也是一直这样抱着他做到最后,把他整个人都搂在怀里,怕他跑了似的。
濯枝雨低下头和庭檐声抵着额头接吻,被他握着腰慢慢压着坐下去,肉穴完全被撑开,一下进去了大半,濯枝雨不肯动了,推着庭檐声的胸口要往后躲。
“嗯……不行……你…你太硬了…”
庭檐声听见这话就叹了口气,没给他躲的机会,他抬了下腰,把剩下的全都插了进去。
“啊!”濯枝雨叫了一声后眼睛都红了,要哭不哭的,抖着手去摸自己的小肚子,感觉要被庭檐声插出形状了。
庭檐声抓住他的两只手腕压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紧紧扣住他的腰,一点缓冲都没有地动了起来,濯枝雨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撞得乱晃,想伸手扶一下座椅又动弹不得,只能整个上半身都贴在庭檐声怀里,偏头靠着他的肩膀,细细碎碎地哭了起来。
濯枝雨实在受不了,张嘴咬了咬庭檐声的脖子,“我想……你摸摸我…”
“不摸,”庭檐声一开口语气也有点急,被他咬得太紧,恨不得再插深一些,“把你操到高潮好不好。”
“唔……我已经要…”还没说完,剩下的话变成了尖叫,濯枝雨感受到一股酥麻细密的快感忽然从小腹下面炸开,迅速蔓延到全身,他忍不住抽搐着发抖,什么声音都发不出,被撑满的穴口含着庭檐声的阴茎喷出大股的水。
濯枝雨浑身都麻了,但庭檐声没停下,很快身体就被另一种感觉取代,濯枝雨忽然猛地挣扎起来,边哭边躲,“不行…我想那个……”
“什么?”庭檐声掰过他的下巴亲他,他一下就懂了濯枝雨想干嘛,但他动作一点都没有慢下来,顶着最深的地方操弄,抓着他的手不让他摸自己,“想尿是吗,尿吧。”
“我不要……”濯枝雨的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有些惊恐地看着认真的庭檐声,脸上因为高潮和快感已经红得不像话,“很脏……”
“不脏,”庭檐声笑了一声,动作更快了一些,但抽出又插进去的幅度更大,铁了心要让他爽到尿出来,“小雨,宝宝,尿我身上没事儿的,别忍着。”
濯枝雨猛地低下头咬住庭檐声的肩膀,下一秒,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尿和精液一起射了出来,本来就紧致的阴道瞬间缩得更紧,绞着庭檐声的性器射在了他的子宫口。
车里温度有点高了,濯枝雨从脸红到脖子,缓过劲儿后半合着眼不搭理庭檐声了,任由他给自己简单整理了一下,裹着没弄脏的羽绒服缩在后座,脸色十分难看。
庭檐声把已经不能看的外套脱下来反过来团成一团扔到旁边,去驾驶座之前凑过去想亲一下濯枝雨,被他反手扇了一巴掌,没什么力气,手指擦过耳畔,庭檐声捏住他的指头亲了亲,去开车了。
到停车场时雪还在下,天都要黑了,濯枝雨一路都没发出什么声音,似乎睡着了,庭檐声绕到后座打开门,把羽绒服拉链拉到最上面,又给他戴上帽子,这才把人抱出来。
濯枝雨没睡着,他胳膊一抬搂住庭檐声的脖子,瞥见他身上仅剩的一件毛衣后问:“你不冷吗?”
“不冷。”庭檐声走到电梯前,“按一下。”
濯枝雨伸手按了上楼,还好电梯是一梯一户,上楼碰不到别人,但濯枝雨脸上的红还是没消退,他贴在庭檐声身上,总觉得能闻见不太正经的味道,一进门他就挣扎着要下去。
“去洗个澡。”濯枝雨被放在门口的鞋柜上,晃着两条腿,庭檐声给他脱下羽绒服,然后蹲下给他换拖鞋。
“等会儿再洗。”庭檐声说着脱下了他的鞋袜,在他脚踝上亲了一下,濯枝雨被他握着脚腕,抬脚踢他的肩膀,轻轻的,庭檐声都没晃一下,濯枝雨问他:“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