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哥尿了(爆精失
上又何必一副青涩模样。
“嘴张开,用嘴唇裹住牙齿。”季鸣把手探进霖扬的口腔,柔软,温热:“再大一点,这样放不进去。”
季鸣循序渐进地一步步指导着,似乎他们今晚是第一次做爱。
既然霖扬要装傻,那他就陪他演。
中指一寸寸地摸索,牙齿,舌头,敏感的上颚,霖扬被玩硬,也被玩湿了。
季鸣解开浴巾,把摩挲下唇的手指换成更加肿胀湿润的东西。
胯下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硬起来直挺一根,龟头肿胀,中间陷下去的凹空渗出粘腻腥臊的液体。
季鸣用那处外冒精水的小孔往柔软的唇瓣上磨,动作缓慢,也因此更磨人。分开时,拉出一道闪光的细线,然后坠落到霖扬的嘴边。
身下人似乎怔愣住了,半晌季鸣才看到探出的那一截红嫩舌尖,把嘴边的湿润卷了进去。
霖扬吞咽的时候,季鸣也跟着滚了下喉。
好腥。
霖扬羞赧地想到之前阿季很久不做,流出的精水也会这样腥浓。
大约是知耻了,他偏过头撇开视线,
“啊,等……”
女穴措不及防地顶开,尽管探进体内的只有一根手指,但那里毕竟一年多没和别人做过了,总归有些吃力。
季鸣盯着那吞吐着自己手指的逼口,又想到那条欲盖弥彰的系带,和此时霖扬逃避的表情,冷嘲道。
“但怎么办,我一碰就湿了。”
穴内的触感比熟妇更紧致,比雏子更会讨好。
“跟别人做过吗?”
“……什么?”
阴蒂被指关节顶弄着,左右拨弄,瘙痒的酥麻劲直往脑门上冲。
霖扬没听清,但季鸣不再问了。
他抽出手指,将硬到作痛的龟头抵上翕张的穴口,顶开肉缝粘腻地上下滑动,阴蒂好几次地和冒精水的马眼撞在一起。
季鸣粗喘,用手指压着柱身,浅浅戳弄着穴口,身下人的声音忽然变得慌张无措。
就在季鸣以为他是在担心没做好扩张怕痛的时候,霖扬颤颤巍巍地撑起半拉身。
“戴,戴了吗……阿季……嗯!”那声音兀然从急促变成尖细的尖叫,最后梗在喉间。穴里被填得满满当当,只感觉连同呼吸都被撑满,变得艰难起来。
太清晰了。
无论是那搏动的青筋,还是穴里阴茎的一起一伏。
全都太清晰了。
眼眶一下子蓄满泪。
季鸣分开手撑在他两侧,盯住他的每一寸表情变化。直起身,五指分开从已经冒出一层薄汗,在灯光下亮晶晶的脖颈,滑倒被他方才玩肿乳头的胸前,最后停在颤抖,线条紧绷的小腹上。
盖住,轻压。
“担心怀孕?”
“……啊!”
重重挺腰,盖在小腹上的手掌随之下压,下一秒季鸣心满意足地看到那滴眼泪的滑落。
里面太骚,只是操了一下就开始哆哆嗦嗦,百般谄媚地用软肉去含弄他的阴茎,无数张小嘴在吮吸,温热,紧致,湿润,季鸣舒服地直叹气。
他看着含着眼泪的霖扬,破坏欲在作恶。他知道对方在逃避什么,于是故意道
“我射进去过那么次,都射满了。”
“会不会怀你不知道吗霖扬?”
霖扬的肉道短,季鸣轻而易举就能操到最深处,壶口圆润,水多,听话,一操进去谄媚地迎合,抽出去便黏黏糊糊地阻碍,季鸣叹息,腰腹快速耸动。
头顶的水晶吊灯一闪一灭,和他比起来霖扬显得狼狈太多,呼吸乱,眼尾红,乳头肿大,膝盖有道痕,是方才在窗边站不住磕的。
霖扬在高频的撞击下颤抖起来,分不清闪在灯光下的是汗,还是季鸣射上去的精。
“嗯!”
被掐红了的胯骨终于得以逃脱。
季鸣将半干湿发往上捋,手的空隙中又掉出几缕,他顺着眼下颤抖的躯体一寸寸下移。
真他妈的。
应该让霖扬自己看看他下面已经成什么骚样了。
抵再穴口的龟头被含弄得水光锃亮,阴茎上的乳白液体呈水帘状快速滴落,将床单晕出一小片水渍,颜色比周遭都要深。
来不及闭合的女穴被鸡巴撑出一个小肉嘴,颤颤巍巍地翕张,季鸣用龟头去顶中心的阴蒂,身下人便猛烈一颤。
他盯住那处,刚射过一轮阴茎又重新硬起。
木岸上奄奄一息的鱼,霖扬半晌才找回意识,察觉到下面有什么东西正随自己的呼吸一股股往外涌,愚钝地反应过来。
“……你弄里面了?”
还是射里面了,而且,量一点也不少。
“啊。”
乳头被狠掐了下,不等尖叫出口,红肿起来的乳首又被卷进温热的口腔,季鸣用舌头左右快速拨动,直到身前人再度哼哼唧唧起来,他扶着沉甸甸的阴茎撸动了两下,又顶了进去。
“……嗯!”
霖扬抖了下,呼出的吸气打着歪颤。
季鸣每一下插得又重又快,龟头触上穴口,又撞回缠人的深处。
他前面已经射不出什么了,精成水状流出来,蜷缩成肉粉色一小团,毫无抵抗之力地随身前人的操弄软绵绵晃动。
霖扬投去视线,只一下,便慌张移开。
也……太不威风了。
跟正在他体内兴风作浪的那根比起来。
季鸣忽然动作停下,看着身下人整出的“新花样”,沉沉道。
“你这是干什么?”
“灯,有点刺眼……”闷在枕头里的霖扬,声听起来音又虚又小。
季鸣不想为这个拙劣的借口过多思考,他直接伸手去扯那团软绵。
但扯不动。
“……”
季鸣彻底黑脸,手上动作略微粗暴将抬起他的两条腿,然后下压到胸前,摆成赤裸状。
这个姿势果然立马引起了霖扬的羞赧,“别……不要这个姿势……”挣扎,晃动,全都未果,季鸣握得用力,眼睛也黑沉沉地注视着。
注视着将呻吟、眼神,所有情绪能够外露的出口都包裹得严严紧紧的霖扬。
然后沉气,用尽克制才压下体内的施暴欲。
“啊……我才射过,阿,季鸣,不……”
季鸣充耳不闻,提腰,猛下落,报复似的力道深顶进去。低等动物交配一样的原始操法,霖扬受不住,整个人被高高抛起,快感太密集以至于不安起来。
此时就算他再愚钝也觉察出不对了,霖扬扯下抱,露出半边眼,然后得到一个糟糕的结果。
果然生气了。
但为什么,他又做错了什么吗,他今晚已经谨慎到不能再谨慎了。
晃动间,四目蓦然对上,一个慌张避开,一个怒极反笑。季鸣赶在霖扬再一次把那碍眼的抱枕往上拉的时候摁住了。
“你又想盖着,这次是因为什么,也是灯光刺眼吗?”季鸣顶着后槽牙不爽道。
霖扬不知道怎么回答,嘴被堵住,也没有辩解的权力。季鸣操得太深,粗硬的毛发抵着阴部打转的磨,有些痒,霖扬下意识去用腰蹭,试图缓解。
然后下秒挨了个深的。
季鸣看着他颤抖的小腹,手松了一些,但没拿开。
“刚才是小瞎子,现在是小哑巴。”他送了一下跨,随即听到闷闷的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