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和首席的暗巷偷情背着所有人秘密约会
等简胥明睡着了,魏婪洗了个澡换身衣服准备出门,接下来一周要去罗莱·莫里森的办公室进行义务劳动,只能把事情放在今晚。
“请您疼爱我。”
想起之前夏淮千说的话,魏婪心下轻哂。
又要疼,又要爱,做人怎么能那么贪心?
因为是天龙人,所求无所不得,所以才敢奢求那么多吗?
他们的初见是在入学第二天下午的开学典礼上,作为平民特招生,魏婪的位置被安排在第二排左列第一个,正好在夏淮千后座。
夏淮千以入学第一的身份上台演讲时,魏婪正坐在台下看oga擦边视频。
看得全神贯注,恨不得直接钻进终端里。
原因说来唏嘘。
魏婪一抬头就能感觉到a同雷达“叮叮叮”叫个不停,判定目标甚至来自四面八方,直接把他围在了内圈。
身处顺直a地狱,除了看oga擦边,魏婪一时之间也找不到更好的调理方式。
直到这位成绩优秀、背景更优秀的天龙人结束了演讲下台,魏婪才抬头匆匆扫了他一眼。
潦草的初见。
魏婪在终端上点了点,把之前被他拉进黑名单的夏淮千放了出来。
vv:晚上去校门口等我,记得避开学生会。
x:是。
x:新买的跳蛋遥控器,要给您送过去吗?
vv:……你自己留着用。
x:是。
魏婪把坏掉的旧遥控器扔进垃圾桶,缓缓呼出一口气,要是再被学生会抓到,这次就要扣夏淮千的分了。
晚九点
魏婪抵达校门时,夏淮千已经早早候着了,笔挺的军装衬得他身长如玉,收紧的腰线下是怎么也遮不住的翘臀,手腕处勒着一条黑色皮带。
夏淮千抿着唇,一眨不眨的看着魏婪走近,夜风裹挟着魏婪的信息素飘了过来,将夏淮千团团围住。
他上前一步,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巴掌大的丝绒盒子。
魏婪脚步一顿,目光在盒子和夏淮千的脸上来回打转,这个盒子的大小,和他记忆里的某种订情物品完全符合。
要不然还是跑吧。
纯爱天龙人下午表白晚上就求婚这可能吗?
完全有可能。
行动力不这么强也很可爱。
夏淮千打开盒子,露出里面的白色腕带说:“易感期很容易被其他alpha的信息素影响,这个腕带可以监测你身边的信息素浓度,浓度超过临界值就会立刻发送警报。”
“这是军部专用的,不在市面上流通。”
黑白情侣款,军部还搞这一套?
夹带私货是吧。
魏婪弯起唇,接过腕带扣好,反手抓住夏淮千的手,一黑一白两只腕带紧挨在一起。
“会翻墙吗,好学生?”
夏淮千翠色的眸子茫然的眨了眨,大概在他的世界里从来没有出现过“翻墙”二字。
他顿了顿,接着语气坚定的说:“我可以学。”
果然是好学生。
**
夏淮千动作利落,从墙上一跃而下,高马尾在月光下投下一片阴影,魏婪没忍住摸了摸,绸缎般顺滑的发丝从指尖穿了过去,留不下任何痕迹。
夏淮千压了压帽檐问:“您有什么安排吗?”
魏婪盯着他侧脸的小痣,手指一勾,十指相扣:“本来是打算和你去约会的,但我不懂这些。”
“我们下等人的娱乐方式就是打架和看oga。”
为什么不是抽烟喝酒?
西八,哪有钱啊!
“所以,你要去看看我以前住的地方吗?”
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魏婪承认他确实脑子不太清醒,但话已经说出去了,没有收回来的可能。
只能祈祷夏淮千拒绝。
那可是平民聚居地,天龙人怎么会愿意踏足呢?
“好。”夏淮千毫不犹豫的给出了答案,甚至更加用力的扣住了魏婪的手。
“请带我去吧。”
不要什么时候都用敬语啊。
这又不是什么值得期待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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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旋的乌鸦嘶哑着嗓子庆祝夜色降临,巷子口的垃圾桶哐当一声倒在地上,生锈的铁盖在沾着污渍的水泥地上滚了两下,骤然失了力气,瘫倒在地上。
黑色的野猫从倒下的垃圾桶里艰难的钻了出来,浑身的毛发都黏在一起,隐隐看到根部的浅色。
舔着爪子的黑猫忽然扭过头盯着巷子深处看,绿色的竖瞳忽明忽暗,没两秒忽地溜走了。
路过的醉汉随手扔开了空掉的啤酒瓶,炸开的碎玻璃飞进了巷子里,上面的“戚”字半边磕碎,散在地上。
小巷像是黑色的喉咙,吞噬了月光,反射不出任何光景。
“就是这了。”魏婪踩过破碎的酒瓶,推开铁门,进入了空置两个月的屋子,屋子虽然小,但打扫得很干净,魏婪顺手开了灯。
昏黄的光明明暗暗,坚持了几秒就消失了。
两个月没交电费了,怪不得。
魏婪回头看过去,夏淮千站在一片阴影之中,黑发完全和夜色融为一体,只能看到一双翠色的眸子,和巷子口的黑猫如出一辙。
“你这样子和那只猫真像、唔!”
魏婪话还没说完,半米之外的翠绿陡然逼近,柔软的唇贴了上来,带着凉意的身体近在咫尺。
魏婪眨了眨眼,伸手一捞,把夏淮千搂进了怀里。
这是一个仅仅流连于表面的、生涩的吻。
好吧,还是不像的。
魏婪一只手压在夏淮千的后腰,另一只手捏着他的耳尖抚了抚,轻易让怀里的alpha软了身子。
“张嘴,舌头伸出来。”
夏淮千睫毛颤了颤,顺从的张开唇,吐出一截舌尖,即使在漆黑的夜色下,魏婪也能精准的含住他的舌。
“唔嗯…魏婪、亲我…嗯啊…”
来不及下咽的涎水从两人接吻的唇缝里下流,弄湿了夏淮千的脖颈。
湿漉漉的一片。
比起见人就躲的小猫,这只大猫亲人的很。
或许是黑豹吗?
夏淮千的后背压在了墙壁上,温度升高到令人烦躁的地步,气流不通的小巷子里,粗重的呼吸几乎将所有氧气吞噬殆尽,窒息感丝丝缕缕绕住发尾爬进神经。
欲望的火焰升腾。
于是亲吻变成了单方面的撕咬,战线被拉长,夏淮千保养得宜的黑发蹭在水泥墙壁上,魏婪仅仅用了几秒就解开了他的衬衫。
魏婪觉得自己和夏淮千之间一定有一个人疯了,不然他怎么会在这种狗都嫌弃的地方按着一个上等人耳鬓厮磨。
可是没有一个当事人选择打断这一切。
闹剧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演了下去。
小小的乳头也没有逃过升温的命运,柔软的肉粒慢慢立了起来,在寒冷的空气中瑟缩了一瞬,颤颤巍巍的从白肉里探出头。
那是神赐予的奶与蜜之地。
魏婪低下头,湿润感包裹了神赐予的食物,小小的杏仁在浅色的唇瓣里不见了踪影。
“呃啊啊…好舒服、再舔舔…”
“好像很敏感,自己没有玩过这里吗?”
本该被称为温热的口腔在此时却应当说是微凉,相比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