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和首席的暗巷偷情背着所有人秘密约会
的唾液也被一起堵在了嘴里,勉强从唇缝里逃出丝丝缕缕半透明的津液。
“呃唔、额…哈啊…”
罗莱渐渐失了力,低低的发出无力的呻吟,墨绿色的瞳几乎失去了焦点。
在心里默数了三十下后,魏婪抽出手指,带出一道长长的水丝,被他抹在了罗莱白金色的卷发上。
脖子上的禁锢紧跟着消失,罗莱剧烈的颤抖起来,氧气猛然钻进了胸腔,黏腻的水液顺着大张的嘴角下滑,弄湿了脖颈。
一路划过青色的指印。
松开手后魏婪恢复了往日的开朗模样,他抱住软倒的罗莱,亲昵的亲吻他的耳尖,轻声问:“你还认为被我玩弄是什么好事吗?”
“是、家主唔…好舒服…感谢您的赏赐…”
罗莱翠绿色的瞳孔里浮着泪,半垂着的发丝被泪水黏在脸上,他的下体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仅仅依靠窒息的快感就达到了性高潮。
你们这些阀门都没有廉耻之心的吗?
魏婪绝望的闭上了眼,这种台词到底是怎么说的出口的啊!
清楚的意识到罗莱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之后,魏婪深深的后悔不该被他的表白打动,这种深入了解说白了不就是做爱吗!
在魏婪的亲吻下,罗莱很快缓过了劲儿,转过身背对着窗户,抬手解开外套,露出内里的黑色衬衫:“家主,您要不要看看我的胸?”
莫里森有过门之前先验身的传统,罗莱的邀请是完全正当的。
但是在魏婪眼里——
这不就是勾引吗?
魏婪看着那块被撑起圆润弧度的布料,犹豫了一瞬间,抬眼看向罗莱背后的玻璃窗:“不会被人看到吗?”
这可是在学生会大本营!
郁阙之的分也是分!
“没事的。”像是知道魏婪在担心什么,罗莱牵着他的手按上了自己饱满的胸肌:“只要我不允许,谁也不能越过我执行扣分。”
说真的,你一顿几个霸道总裁啊?
即使有了罗莱的保证,魏婪还是不放心,学生会有一个算一个都有a同潜质,还是换个地方比较好。
罗莱当然无所不从。
两人从窗边移动到了罗莱的办公桌,罗莱坐在桌上,双腿向两边张开,他很有耐心的按顺序解开扣子,冷白色的胸乳一寸寸露了出来。
深藏不露啊。
魏婪略有些诧异,罗莱的胸虽然比不上简胥明,但绝对能跟夏淮千媲美,甚至还要大些,乳头呈现艳丽的深红色,像是被人狠狠吸咬过。
像是怕被魏婪误会,罗莱立刻解释道:“这是天生的,莫里森婚前绝对忠贞。”
这不是更色情了吗?
经过三年的军校生活,罗莱的胸肌柔韧结实,魏婪伸手用力握住罗莱垂在两边的乳肉大力揉捏。
“额哦、家主在捏我的奶子啊…”
冷白色的胸乳被深深压出凹陷,过量的骚肉从指缝里挤了出来,最顶端的深红色熟夫乳头被魏婪的手指牢牢掐住,向外拉成了圆锥状。
“额啊啊啊!!好爽额、家主捏得好舒服额啊啊…”
魏婪实在忍不了了,他对准艳红的乳头用力一扇,恶狠狠的威胁道:“不要叫我家主。”
可恶,完全没有威胁力啊!
罗莱伸着舌头哈气,胸部高高挺起,方便魏婪玩弄。
“额…是、那叫您什么呢?”
魏婪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苦恼,鸦色的睫毛扇了扇,视线从罗莱的脸上移开,他鼓了鼓脸,最后泄气的说:“叫名字就行。”
根本想不出别的称呼了。
罗莱试着叫了声他的名字,得到魏婪询问的眼神,罗莱捧起被掐得红肿的胸肌问道:“您还满意吗?”
怎么还有售后评价环节啊?
魏婪面对被他狠狠掐弄过的乳尖,布满掌痕的冷白乳肉,根本说不出任何不好的话。
最后他点点头:“挺好的。”
罗莱松了一口气似的,胸口大幅度的起伏了一下,连带着乳头也跟着抖了抖。
他起身穿好衣服,很快恢复了学生会会长该有的模样,接着一条腿曲起跪在魏婪的大腿上,问道:“您要留下来吃午饭吗?”
免费的午饭,不吃白不吃。
魏婪点点头,以为罗莱是要带他去食堂,或者有专人送饭,然而接下来的一切都出乎他的预料。
学生会会长办公室里为什么会有一个门通往小厨房?
罗莱为什么会做饭?
围裙上为什么会有小熊?
为什么要脱了衣服穿围裙啊!
魏婪眼睁睁看着罗莱把刚穿上的衣服又脱了,系上一条满是小熊的白色围裙,过长的绳子垂在他的臀上,随着走动卡进臀缝里。
虽然他的动作好像并没有受到影响,但是魏婪确定,罗莱硬了。
难怪银趴那天罗莱看硬了也面不改色,原来他平常就习惯了硬起来的状态吗?
一顿饭做下来,魏婪亲眼看着罗莱几次三番故意对着他的方向弯腰,露出臀缝中间的肉穴,垂下的绳子遮住了最中心的部位,更加让人想入非非。
然而任凭罗莱怎么勾引,魏婪都没有做出任何表示。
因为他真的饿了。
魏婪是一个手脚健全的平民,什么意思呢?
意思是他会自己吃饭。
罗莱穿着那身印满小熊的围裙,裸着臀坐在魏婪的大腿上,一只手环住他的脖子,一只手给魏婪喂饭。
每当魏婪想要拒绝的时候,罗莱就会用胸肌蹭他的脸,大有不吃饭就吃奶的意思。
罗莱喂得很慢,一来一回吃了半个多小时,魏婪终于有了些饱腹感,他睁着鸦色的眼靠在罗莱的胸肌上,像是嗷嗷待哺的幼鸟。
明朗的笑容和殷切等待投喂的眼神淡化了魏婪过于具有攻击性的面容,罗莱看得心中一荡,低头同他吻在了一起。
有点突然,但魏婪习惯了。
说起来,郁阙之好像也很爱请他吃饭。
这又是什么平民不配知道的门阀潜规则吗?
**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
工作都被林亦冬做了,理论上来说魏婪下午没必要再待在会长办公室,但想起罗莱顶着脖子上的一圈青色给他做饭,魏婪不高的道德动摇了一下。
嘴上说着会恶劣对待罗莱,实际却忍痛花了五十卢布买了一盆白色的不知名花朵。
比起罗莱的电子假花,至少它真的需要浇水。
这种花的颜色和罗莱的发色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毫无关系。
魏婪捧着花站在会长办公室发呆,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吃罗莱做的饭吃坏了脑子,要不然就是想贿赂罗莱给自己加学分。
不然怎么解释他一个穷小子给天龙人花钱的事?
这根本不合理!
魏婪下意识捏住了花瓣,浅黄色的花汁流了他一手,罗莱半跪在他身前,拽过他的手腕,舌尖舔上了魏婪的指节,沿着手背一直深入,最后停在腕骨处轻吻。
留在掌心的白花被舌尖卷了起来,半伸的舌尖回到了口腔,花瓣被顶进了咽喉,黏腻的水声裹挟着残破的花瓣,滑进了食道。
魏婪的手心发痒,心口也跟着一块儿痒了起来。
“别舔了。”魏婪拽住罗莱白金色的发,将跪着的alpha从地上拉起来,压在了办公桌上。
“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