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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辣手摧菊

 

就这么一路被拖拽着上了三楼客房,常河感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体也沉得要命,直到被迎头的冷水浇了个透心凉才又重新扑腾起来。

刀疤脸不管他的挣扎,三下五除二把他扒成了光屁股的模样,然后拿起莲蓬头对着他又是一阵猛喷。

常河扭着身子想躲,可是浴室空间本来就不大,再加上他手脚都软得抬不起来,最终还是被按在角落里上上下下淋了个透。

恍恍惚惚的,他感觉自己被运上了床,一根绳子从后面捆住他的双手,又把他摆弄成撅着屁股跪趴的姿势,然后晾肉似的把他往那一放,再没了动静。

客房里的暖气很足,初时因为浑身被冷水浇过的缘故,常河冻得直打寒颤,不过没多久就缓了过来,眼皮在温暖和疲乏中越来越沉,很快就彻底坠入梦乡。

再次醒来是由于来自臀部的重击,常河被踹得整个人往前一窜,差点跌到床底下去,眼睛也猛地睁开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随后他被人扳着肩膀仰卧在了床上。

“妈的,你睡得倒挺香,跑这度假来了?”

来者正是薛南珲,他换了一身白色的浴袍,头发半湿着向后梳起,露出光洁的额头,显然是刚洗过澡,但那副黄色的太阳镜依旧挂在脸上。

常河迷迷瞪瞪地望着他,眼睛虽然是睁开的,脑子里其实还没完全醒。忽然的,他发现眼前这人长得其实还挺俊俏,皮肤白皙,鼻梁高挺,脸部的轮廓也很流畅,就是藏在镜片后面的一双上吊眼隐隐透着一股邪气,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惹的。

常河在看薛南珲,薛南珲也在看常河,只不过他看的主要不是脸,而是脖子以下的肉体部分。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薛南珲这人有个不好不赖的癖好,就是喜欢玩男人,而且只喜欢玩强壮结实的,不待见那些身娇体软的小娘炮。

一开始,帮派里的汉子们对此是有些微词的,有点担心薛南珲哪天会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即使成不了,想想也是够恶心;后来不知怎么的,这话传到了本人耳朵里,于是薛南珲把底下人统统叫过来开了个小会,当众表示自己不至于饥不择食啃窝边草,实在觉得膈应的可以立马转身离开,爱去投奔谁就投奔谁,他绝对不拦着,也绝对不会偷偷下绊子。

道上混的人,讲究的就是一个潇洒豪气,他这样打开天窗说亮话,原本心有芥蒂的汉子们反倒踏实了,放心了。再加上他本人虽然年纪不算大,但行事风格极其干脆利落,对手下人也非常够意思,因此渐渐地也没什么人再来质疑他的癖好,甚至偶尔还会对此开个小玩笑。

当然,这其中的道道常河作为外人自然是一概不知。此时此刻,他瞪着一双土狗似的黑眼睛望着眼前人,脑袋里依旧是稀里糊涂的。

薛南珲这会儿倒是清醒得很,他从上至下审视了常河的肉体,视线从宽阔的肩膀划到厚实的胸膛,再到下面黑而茂密的草丛,以及蛰伏在杂草之中的红通通的好家伙。这的确是一副很符合他口味的身体,褐色的皮肤上被殴打出的各种淤青和伤痕更是增添了几分美妙,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亮出尖牙狠狠地大快朵颐一场了。

心动不如行动,薛南珲一秒钟都不耽误,抬手脱掉身上的浴袍,扳着常河的肩膀把他摆弄成俯趴姿势,随后弯下腰,对着结实斜方肌张口咬了下去。

“嗷”的一声惨叫响起,常河惊得身子一弹,差点以为自己是被山上的野狼袭击了。松开口,薛南珲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留下的那个渗血的牙印,将目光转向身下人的屁股,抬起手轻轻巧巧地在臀瓣上扇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得不是很痛,但是很响亮。常河挨了这一咬一扇,脑子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之后,额头上不由自主地渗出一层汗珠。

“你……你想干嘛?”暗暗地攥紧拳头,他硬是装出气势很足的样子梗着脖子大声说:“我告诉你,你今天就是把我弄死在这,我也不会绝对出卖兄弟!”

此话一出,薛南珲先愣了一下,片刻后才想起那个溜走的小崽子,忍不住嗤笑道:“哎哟,骨头挺硬啊。不错,我就喜欢硬气一点的,你可千万别服软,别让我看不起你。”

听完这句话,常河脑门上的汗又多了一层,心想今天不会真的要交待在这里吧?可是充好汉的话都说出去了,而且他也确实不想出卖都琦,眼下所剩的选择就只有硬撑。

望着眼前紧张到肌肉块块绷紧的宽阔后背,薛南珲微微翘起嘴角,伸出一根手指,慢条斯理地顺着脊椎一路滑下来,最后停在尾巴骨上,稍稍绕了两圈,然后干脆利落地捅进了隐藏在臀缝之中的窄穴当中。

这一次的惨叫声比刚才还要尖利,几乎不像是这么个粗壮的汉子能发出来的动静。紧接着,常河像条脱了水的大鱼似的,扭着腰在床上扑腾起来,两蹄乱蹬,同时高声怒叫:“我操!你干什么?!别碰老子!”

薛南珲往后一闪,避开他踢过来的腿,语气轻松地回:“你操什么,是我操才对。我要操你,听懂了吗?”

闻言,常河的嘴巴里立刻飞出一串污言秽语,同时脑门上的热汗也化为了冷汗。虽然他很想把薛南珲的这番话理解为单纯的羞辱,不会真的付诸于实践的那种,可现在的情景是,他光着屁股趴在床上,手被绑着,身子刚刚被涮过,屁眼里也的的确确挨了一下捅,怎么看接下来都不会是个好发展。

挣扎间,他一个不小心从床上摔到了地上,恰好撞到一处淤青,立刻疼得呲牙咧嘴地倒抽进一口气。然后,没等他这口气呼出来,薛南珲也跳下床,身上的浴袍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去,赤着白皙精干的身子,冲他歪头一笑。

这一笑笑得常河汗毛都立起来,身体下意识地要往远离他的方向逃窜。可是没等他窜出去多远,身后人就追了上来,一把揪住他的短发,毫不留情地抓着他的头朝地板砸去。

万幸,客房里的地是铺了地毯的,这几下并没有砸出头破血流的效果。但常河先前刚吃过一顿暴打,本来就头晕眼花的,再被薛南珲这么一顿猛凿,眼前登时就开始一阵阵的发黑,手脚也没了挣扎的力气,全身都化作一滩烂泥。

对着这滩结实的烂泥,薛南珲并没有生出任何怜悯之心。见身下人不折腾了,他松开手,对着圆润的屁股又是狠狠两巴掌,打得臀瓣上立时浮出红色的指印,随后阴森森地说:“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一会儿如果还敢扑腾,我不介意把你的胳膊腿儿全都给卸了。”

常河没有回答,事实上他根本没听清薛南珲说了些什么,耳朵里全是嗡嗡的轰鸣。

站起身从床头柜里拿过一只安全套,薛南珲给自己的小兄弟套上,然后一手扒开臀肉,一手扶着硬挺的枪杆,抵住紧绷的肛口开始向内进攻。

从来没招待过外来客的地方紧得像上了锁一样,薛南珲浅浅地试了几次都没能顶进去,干脆气运丹田,腰部猛一发力,炮弹似的强行轰开了入口。

很快,殷红的血自交合处流出来,沾在薛南珲的阴茎上,又随着他进出的动作蹭到肉洞周围。薛南珲看着那几抹血痕,嘴角很愉快地向上翘起,在紧热的快感包裹中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

至于常河——在肉棍捅进屁眼里的瞬间,他连叫都没叫出一声,直接两眼一翻昏死过去了。

薛南珲忙着激情冲锋,没有注意到他的昏厥;当然,即使注意到了,他也不会特别在意。反正他就只是图个“操”,又不打算玩什么情趣,只要屁股够紧夹得够舒服就行了。

掐着两瓣圆润饱满的屁股从后面释放过一遭,薛南珲抽出小兄弟,把沾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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