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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摇摇头：“那些血迹和黑色灰烬全都不见了，我看着血迹和黑色灰烬慢慢褪色直到看不见，然后那个角落恢复如初。”

方之修跟着哈维走到那个角落边，那里的确干干净净，什么痕迹都没有。

“看吧，要不是我真真切切看见过，我都认为是我产生了幻觉。”哈维很肯定他看见过血迹和黑色灰烬。

“我信你。”方之修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腥味，血液的味道，即便这种味道淡不可闻。

哈维原本纠结的面孔，听到方之修的话慢慢舒缓，灰色的瞳孔布满笑意：“这么无条件信我啊。”从小便在贫民区长大，他都快忘记被人信任的滋味。

他收拾好心情，接着问：“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给校长匿名发份简讯吧。”这件事和两人没有直接的联系，但毕竟涉及到格迦艾林的安危。

“好。”哈维想了想，觉得可行，便同意方之修的意见。

方之修叮嘱好友：“哈维，最近都要小心点。”

“你也是。”两人离开后备仓，坐回各自的位置，他们也不适合离开座位太久。

回到座位后，温凯丹没在看书，对方双手交叉放在小腹上，安静地闭着眼。

方之修冥思了一段时间，想不透其中二三事，便也陷入了睡眠，毕竟白凌星系的路程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