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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两不疑(二)

 

才女貌,举案齐眉,也算城中的一段佳话。

“你先睡吧,我去书房画会画。”王霖安生的眉目含情,细心嘱咐了爱妻便去了书房。

许至燕是富商独女,父亲对其很是宠爱,当时王霖安身无分文,她父亲直接陪嫁了座宅子,还买了画斋让他经营。

书房很大,书案旁放满了字画,正中央的墙上挂画是一副仕女图。画中女子著罗裙戴银簪,拿了书册冲着画外浅笑,画虽是凡人画,画中人却貌美如仙。

这是王霖安最早的一幅画,他进了书房后不由的呆望了片刻。

“妍娘”

“安郎怎知我进来了?”突然的声响让他心头一跳,又放下心来,是许至燕端了甜汤进来。

“隔老远便闻见了燕娘的甜汤味,让你好好歇息,怎得又开始操劳。”

“怕你太过辛苦,身旁又没人候着。”许至燕生的端庄大气,人也异常贤淑。

“答应了隔壁铺子掌柜帮他画幅画,不过现在一点感觉都没有,算了,陪夫人睡觉,天下大事,我们回屋吧。”

许至燕笑骂:“惯会拿些甜言蜜语哄我。”

二人走出书房的时候有风了进来,吹动墙上的画晃悠了两下,画中女子的裙子瞧着像是在随风飘拂一样。

书案上放着来不及喝的甜汤,正屋里的恩爱夫妻已经相拥着进入了梦乡你是否知晓,当你晚上睡着的时候,墙上挂画里的人儿动了又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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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从后厨给拂衣做完面出来的时候,发现拂衣自己坐在酒桌上独自饮酒,“这都过了亥时好久,今天的客人是不是不来了。”

“已经来过了,放了幅画就走了。”拂衣端起碗来细嚼慢咽的吃着,小二的厨艺,也算酒馆内的一绝。

小二挑了挑眉头,好奇的打开了桌上的卷轴:“还挺漂亮。”

“不过你就这么同意人把画留这了?”

“他放下就走了,我还没来得及讨价还价。”拂衣瞪了眼小二。

“得,您说了算。”

京城街上的铺子琳琅满目,其中最为引人称奇的还要数一间卖字画的铺子。

铺子叫“画仙斋”,铺子的掌柜叫王霖安,生的是风度翩翩,才华横溢,一手丹青犹为惟妙惟肖。

这日,他关了铺子回家。

“王才子这便就要回家了?”邻里的印章铺的掌柜问道。

王霖安嘴边噙着一丝笑,半如新月初生:“天色不早了,又没几个人来,索性关了铺子回家去,我夫人还在家中等着。”

他穿着一身水色常服,风姿挺拔,那印章掌柜瞧着心中暗夸了一句温润如玉。含笑道:“我夫人生辰,想求了老弟画一幅字画。”

王霖安连忙道:“好说好说。”

等他回到家中,娇妻许至燕在门口等他多时,“安郎,你回来了,可曾累着?”

“你怎么出来等了,快随为夫进去。”王霖安牵了许至燕的手,扶着她往屋里走。“不是说了,在家等我就好。”

“闲来无事,想着你也快回来了,方才出去。”许至燕喊了丫鬟给他净手,又指挥着下人摆上晚膳。“安郎,今日做了你爱吃的鱼,快坐下。”

王霖安拉住她,“燕娘,你如今怀有身孕,不可过于操劳,这些事让下人做就行。”

“知道了,快吃吧。”

王霖安本来是个穷书生,寒窗苦读数年,借了盘缠上京赶考,无奈遇见了打劫的贼人,身无分文的他靠着乞讨一路到了京城,却已经错过了科举时间。

幸得遇见了许至燕,偶然在街边摊上看见了他的丹青,因为仰慕他的才华,便资助他开了铺子,一来二去,二人于去年结为连理。

夫妻二人男才女貌,举案齐眉,也算城中的一段佳话。

“你先睡吧,我去书房画会画。”王霖安生的眉目含情,细心嘱咐了爱妻便去了书房。

许至燕是富商独女,父亲对其很是宠爱,当时王霖安身无分文,她父亲直接陪嫁了座宅子,还买了画斋让他经营。

书房很大,书案旁放满了字画,正中央的墙上挂画是一副仕女图。画中女子著罗裙戴银簪,拿了书册冲着画外浅笑,画虽是凡人画,画中人却貌美如仙。

这是王霖安最早的一幅画,他进了书房后不由的呆望了片刻。

“妍娘”

“安郎怎知我进来了?”突然的声响让他心头一跳,又放下心来,是许至燕端了甜汤进来。

“隔老远便闻见了燕娘的甜汤味,让你好好歇息,怎得又开始操劳。”

“怕你太过辛苦,身旁又没人候着。”许至燕生的端庄大气,人也异常贤淑。

“答应了隔壁铺子掌柜帮他画幅画,不过现在一点感觉都没有,算了,陪夫人睡觉,天下大事,我们回屋吧。”

许至燕笑骂:“惯会拿些甜言蜜语哄我。”

二人走出书房的时候有风了进来,吹动墙上的画晃悠了两下,画中女子的裙子瞧着像是在随风飘拂一样。

书案上放着来不及喝的甜汤,正屋里的恩爱夫妻已经相拥着进入了梦乡

许至燕断气没多久,脸颊上还残存着生产时的红晕

“可能是有了身子的缘故,总能感觉到有人在身边陪着。”许至燕放下茶盏,冲着田掌柜的夫人笑了笑。

她今天得了空,便来找了田夫人串门。

田夫人轻拍了下许至燕的手道:“说起这个,你这头胎可得仔细着点儿,这有五个月了吧?”

“五个月份了,有劳姐姐费心。”许至燕顿了顿,“姐姐是快要过生辰了吧?听我家相公说田掌柜找了他作画。”

田夫人生的一副菩萨面相,未语先笑:“这不还有些日子呢,就还没下请帖,不过是实在馋你夫君那手丹青,便托了我家夫君求画。”

“我们两家何需求字。”许至燕佯怒,“我也给姐姐单独备好了生辰礼,到时我和相公可要过来好生热闹一番。”

田夫人连忙道:“求之不得,求之不得。”

二人又说了会话,许至燕便起身告辞了。

“夫人,这王夫人倒是有心,还知道您的生辰。”贴身伺候的丫鬟给田夫人扇着风。

田夫人撇了眼刚刚许至燕坐的位置,“兴许是来问画的事吧,莫管他人闲事。”

“是。”

许至燕回到家中的时候,王霖安已经到家多时。“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铺子有阿甲盯着,伯言今日来学画,我便带着他先回来了。”王霖安扶了许至燕坐下。

许至燕四处张望了两下,“伯言来了?在书房吗?”

她瞧着看不见人,便又开口说:“我出门前让下人给你炖了滋补的甜汤,端了去书房叫上伯言一并喝点吧。”

王霖安开了画仙斋不久后,收了一个徒弟,就是夫妻二人口中的柳伯言。

此刻,王霖安的书房中本该只有柳伯言一人,却传出了交谈的声音。

“仙子姐姐,你每天待在画里面,不闷吗?”柳伯言年方十六,生的是唇红齿白。

同他说话的女子坐在书桌上,晃悠着一双三寸金莲。“偶尔我也会出去透透风,再加上你时不时的来陪我说说话,日子尚可。”

柳伯言靠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望着女子的背影说:“仙子姐姐,这么久了,你都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

“伯言?”王霖安和许至燕推门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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