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unlovexunlovexunlove 好舒服 浑身像被云朵覆盖著,轻轻软软的,还有一股清香伴著和煦的风拂过脸庞。 初夏时节并不燥热,满世间回旋著清爽的感觉,仿佛一只无形的白鸟,钻进窗子,又飞出去,羽翅翩然。 好久,没有过这样香甜的睡眠了,或许是知道了身边有他,所以心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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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得自己随著一阵旋风在空中旋转,虚弱的身体支撑不住,眼前黯淡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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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舒服

浑身像被云朵覆盖著,轻轻软软的,还有一股清香伴著和煦的风拂过脸庞。

初夏时节并不燥热,满世间回旋著清爽的感觉,仿佛一只无形的白鸟,钻进窗子,又飞出去,羽翅翩然。

好久,没有过这样香甜的睡眠了,或许是知道了身边有他,所以心安,所以睡眠也安稳。

但暮紫芍从梦中醒来,却没有发现那本该陪伴在她身边的人。

“溪——”她猛然坐起身子,睁著惶恐的眼睛寻找那雪青色的影。

“你醒了?”一个甜甜的声音响起。

眼前并没有溪,只有一个穿著红衣的少妇,笑咪咪地打量她。少妇肚子隆起,似怀孕多时,那张脸并不是世间最美的,但那甜甜的笑容渗透出的亲和力,世上没人能抗拒。

&暮紫芍就在这一瞬间,对她产生了好感。

“你已经昏睡七日了,”少妇说“又是发冷又是发热的,若溪都急坏了。”

若溪?好亲昵的称呼!这少妇跟溪是什么关系?为何可以理直气壮使用这家人般的昵称?

“这是哪儿?”暮紫芍咬伤的舌头还没痊愈,说话有些打结。

“这是我家,”少妇调皮地眨眨眼“嗯你一定还想问我是谁,对不对?如果我告诉你,我是煜国的王妃,你信不信?”

煜国的王妃?

暮紫芍大病初愈的身体有些微颤,她知道煜国的王爷死的死、散的散,留在胧月夜身边的,只有明若溪一人——这少妇自称王妃,莫非她是溪的妻子?

那个混蛋,什么时候有了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妻子,还隆著肚子她才离开他短短的一段时间,他就老婆孩子全齐了,手脚简直快如闪电!

“唉,宝宝下个月就要出世了,老踢我!”少妇看到她黯然的表情,愈发眉开眼笑“其实呢,我跟若溪认识已经三年多了,想当初,在水阁边,花树下,他一袭雪青的袍子看得我真是目瞪口呆,心里想,天底下竟有如此俊美绝伦的男人啊!”原来他俩已经认识三年多了,怪不得肚子能这么大!懊死的明若溪,说什么心里只有她一个,还敢在千军万马中、在众目睽睽之下强吻她,害她信以为真,感动得肝肠寸断,原来这一切只是水晶般易碎的谎言!

“还以为你除了我,再也不看别的男人一眼呢!”忽然帘一掀,一袭白衣飘然而入“夫人对四弟的赞美,连我听了都嫉妒!”

暮紫芍诧异地看着这白衣男子,他有一张跟明若溪酷似的睑,同样璀璨夺目,只是年纪稍长。

“可是人家若溪本来就比你俊呀!”少妇仰头大笑,偎到他怀中“我夸两句都不行?”

“只是夸两句这么简单?真不知道我的小桃儿又在搞什么鬼!”白衣男子抚著她圆圆的肚子,无限爱怜地叮嘱“别一天到晚到处乱跑,小心伤了咱们的宝宝。”

“我哪有乱跑!”她嘟起嘴“我只是来看看紫芍妹妹,听说她是天下第一美人,又是若溪的心上人——我这个做嫂嫂的当然得瞧个仔细喽!”

嫂嫂?暮紫芍瞪大眼睛。

“对呀,不要怀疑你的耳朵,”少妇像恶作剧得逞般咯咯笑“我只是若溪的嫂嫂,并非你刚才所想的那样!”

暮紫芍低下眉,害臊万分——错误的猜想本已不可饶恕,却还让别人一眼看穿!真恨不得眼前有个地洞可以往里钻!

“暮姑娘不要介意,内人天性好动,没打扰你休息吧?”白衣男子微微笑“在下未流云,是若溪的三哥。”

西阁王未流云?暮紫芍愈加吃惊。她知道,如今煜国三分天下,煜皇胧月夜占领煜都一带最大的疆土,东阁王晴如空独霸东域一带,另外一块靠近中原的肥沃土地,为西阁王未流云所有。

难道,她此刻不在煜都,而在未流云的势力范围之内?

“暮姑娘请放心,”未流云接著说“舍下虽然简陋,但十分安全,皇上管不了这儿,你的义父更加管不了这儿——好好养伤吧,我和内人受了若溪的嘱托,定会全力照顾你的。”

“就算没有若溪的嘱托,我也愿意留下这么漂亮的妹妹,”少妇笑盈盈地握住暮紫芍的手“有个伴多好,省得我成日无聊透顶!”

“真的很无聊吗?”未流云宠溺地瞧着妻子“要不要明儿叫个戏班子来家里热闹热闹?”

“不要!那些戏码都听腻了!”她直摇头“我想去骑马”睨一眼脸色一沉的丈夫,马上改口“呃其实听戏也不错,紫芍妹妹还没听过呢,明儿请个戏班来让她乐乐!”

“多谢王爷、王妃。”暮紫芍起不了身,只能颔首示意。

“甭叫我王妃,多生疏呀!”少妇立即打断“我的名字是樱桃,紫芍妹妹你直呼这个名字也成,跟著若溪叫我嫂嫂也成!”

“那个”暮紫芍顾不得绯红的脸,终于忍不住问“他回京城了?”

“他?”樱桃随即明白“他”指的是谁“呵呵,哪能呀!你伤没好,若溪他会舍得回去?”

“那他为什么”醒来这么久,都没瞧见那身影?

“那小子害羞呢!想见你又不敢见,”樱桃俯到她耳边低语“放心好了,晚上闭上眼睛装睡,他肯定自个儿跑到你的床前。”

双颊羞得似火烧,把身子缩进被子里,暮紫芍怀著忐忑不安的心情,等待夜间重逢的一刻。

但是,他没有来。

一天,两天,三天她的伤势日渐痊愈,依然不见他的踪影。疑问在心中愈衍愈烈,他不愿来见她,是依然生著她的气,抑或有别的理由?

几次三番拒绝了他——在黑夜的山林里,对他投以冷漠;在千军万马的围绕中,让他颜面俱损、下不了台。天底下不止她一个女子,救了她,已算仁至义尽,难道还希望恢复从前的欢笑与缠绵?

失去了从小哀养她的义父,失去了同吃同住的金兰姊妹,现在,连他也要失去了暮紫芍觉得自己又重新沦为了弃儿,无力无助,当年母亲把她扔在山上时感到的那股寒意再次袭来。

寒意依旧,刺骨、刺心,也刺痛了她的眼。泪水就在这瞬间的感慨中刷刷滑落,浸湿半个枕头。

门忽然开了,一阵熟悉的脚步声迈了进来。

暮紫芍的心卜通一下——呵,这是第十天,他终于来了。

幸好彻夜不眠,否则不会发现他的悄然来到。幸好脸朝著墙,他没有发现她依然醒著。

他似乎叹了一口气,坐在床边,温暖的大掌抚了抚她湿漉的发际。

“又在作恶梦了?”他的声音很轻柔,细听,藏著一缕辛酸“睡著的时候也能哭湿半个枕头,紫芍,紫芍,你让我怎么放心得下”

放心?他要离开她了吗?所以才会有这样依依不舍的语气。

她翻过身,仍紧闭双眼,仿佛依然沉在睡梦中,却故作无意地擒住他的大掌,搁在脸边,把他整条手臂当个抱枕。

“真像个孩子”她听见他轻笑,大掌在她脸颊边轻轻摩挲“嫂嫂说,那天她跟你开了个玩笑,你却信以为真,脸色煞白你真的有这么在乎我吗?”

她当然在乎他,这辈子最最在乎的,只有他——只可惜这份浓情,她一直藏在心里,没有机会开口。

“我该拿你怎么办?”他深深叹息,和衣侧身躺下,将她全然搂入怀中“你终于回来了,我却要走了我们好像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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