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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

 

车厢

所有的人都是来了又去

去了又来

没有人愿意分辨

哪一抹微笑是真的微笑

或者哪一颗眼泪

代表真正的悲伤

我们只是漠然的旅人

专注于自己内心

或者窗外飞弛的树木村庄

或者只是怜听车轮与铁轨的亲吻

咔嚓咔嚓

分别时连再见都没有

你亦从不计较

只是默默咀嚼

喧嚣的孤独

与繁华的落莫车厢

所有的人都是来了又去

去了又来

没有人愿意分辨

哪一抹微笑是真的微笑

或者哪一颗眼泪

代表真正的悲伤

我们只是漠然的旅人

专注于自己内心

或者窗外飞弛的树木村庄

或者只是怜听车轮与铁轨的亲吻

咔嚓咔嚓

分别时连再见都没有

你亦从不计较

只是默默咀嚼

喧嚣的孤独

与繁华的落莫

静静地背过脸去

真的,我想了很久

还是有些不明白

你为什么会流泪

风的抚慰

从来都是那么真实

从肌肤到骨骼

从艰硬的外壳到血液

丝丝浸润

直抵内心

而你从不侧目

以完美或者残缺的姿态

见证一种存在

而这种姿态

被很多人称作美

世世代代传递

从一双眼到另一双眼

从一颗心到另一颗心静静地背过脸去

真的,我想了很久

还是有些不明白

你为什么会流泪

风的抚慰

从来都是那么真实

从肌肤到骨骼

从艰硬的外壳到血液

丝丝浸润

直抵内心

而你从不侧目

以完美或者残缺的姿态

见证一种存在

而这种姿态

被很多人称作美

世世代代传递

从一双眼到另一双眼

从一颗心到另一颗心

钻石一般闪着光

晶莹

剔透

喜与悲的相融爱与恨的交织

就犹如偶遇的正负极

倾刻间

便使记忆的深谷

电闪雷鸣

而寂莫在屋角的心情

一一被震醒

打着哈欠

揉着惺松睡眼

纷纷盛装并且

浅笑出门钻石一般闪着光

晶莹

剔透

喜与悲的相融爱与恨的交织

就犹如偶遇的正负极

倾刻间

便使记忆的深谷

电闪雷鸣

而寂莫在屋角的心情

一一被震醒

打着哈欠

揉着惺松睡眼

纷纷盛装并且

浅笑出门

文字

精灵一般跳着舞

从远古到现代

慢慢走来

你把所有的文明和不文明

一一浓缩

重新排列组合

让我们看到美期盼爱

而不至于绝望

全然不顾你心里

亘久的荒凉和寂寞

任凭草长莺飞

花开花落文字

精灵一般跳着舞

从远古到现代

慢慢走来

你把所有的文明和不文明

一一浓缩

重新排列组合

让我们看到美期盼爱

而不至于绝望

全然不顾你心里

亘久的荒凉和寂寞

任凭草长莺飞

花开花落

你是风干的眼泪

你是固体的河流

一颗一颗背靠着背

悠闲地晒着太阳

一点儿也不觉是拥挤

为大海而来的人们

也会在你的怀里停留

尽管连见证温情的足迹都留不下

但你依然满足

并且笑着

听着浪的浅呤低唱微笑

日复一日

年复一年

是谁

缩小了你的胸怀

那肯定不是大地

又是谁

把你靠成背

那不是海洋吗

含着热泪

奔涌着扑进你的怀你是风干的眼泪

你是固体的河流

一颗一颗背靠着背

悠闲地晒着太阳

一点儿也不觉是拥挤

为大海而来的人们

也会在你的怀里停留

尽管连见证温情的足迹都留不下

但你依然满足

并且笑着

听着浪的浅呤低唱微笑

日复一日

年复一年

是谁

缩小了你的胸怀

那肯定不是大地

又是谁

把你靠成背

那不是海洋吗

含着热泪

奔涌着扑进你的怀

所有真的或者假的心事

都曾经由你来表达

在纵横纤陌的格子里

吃力地爬啊爬啊

有时果实累累

有时也会杂草丛生

你突然发现

那些曾经温热的指

渐渐远离

他们宁愿在键盘上疲倦地飞舞

全然不顾你在角落里

无声地抽泣

而那些被定格的

爱恨以及别离

依旧清晰

如一缕心的茧将你缚住

无论你执着哪一根丝

都可以轻易地抵达过去所有真的或者假的心事

都曾经由你来表达

在纵横纤陌的格子里

吃力地爬啊爬啊

有时果实累累

有时也会杂草丛生

你突然发现

那些曾经温热的指

渐渐远离

他们宁愿在键盘上疲倦地飞舞

全然不顾你在角落里

无声地抽泣

而那些被定格的

爱恨以及别离

依旧清晰

如一缕心的茧将你缚住

无论你执着哪一根丝

都可以轻易地抵达过去

孤孤单单的心在沙漠里流浪

我想找一段柔韧的丝线

来为它穿一件绿色的衣裳

我不想让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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