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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eigseggJesko【2】

 

去年年底,突然看到她新发了条朋友圈,带定位,配图是生日快乐。

我盯着地址看了十秒。

我回复:我现在也在xx市

她:啊?你住哪儿?

我:xx街

她:卧槽

nv同的宿命感啊。

那么多年不见的lgbtqia2s+老同学,现在住一条街。

另一件事是,很要好的gay朋友今年开始在澳洲读二硕,去年一边忙申请一边说家里打听好了结婚证市场价。

假结婚拿绿卡嘛,很常见。他说现在几十万到一百万不止。

我说那还不如花这钱买瓦努阿图护照,顺便往美国跑。

富二代就是事多,他说,不行,我要读书。

神经……

所以脑洞是小留nv同现实向,现实指一边忙着拿毕业证一边找实习一边背着abandon考雅思,结果毕业季海投五百份简历后发现人家要么只招本地白佬要么价钱压得b驴低,最后迫不得已买个二手电瓶车送外卖。至于为什么选择送外卖而不在华人老头餐厅刷盘子,是因为中餐厅只要会说粤语的服务生。

结果有天接到城东富人区大单,跑腿小费够学畜爽吃三天炸j配薯条,于是y扛着一路上各花园里老太怀疑的眼神,吭哧吭哧蹬到大别野门口。

可惜运气不好碰到傻子。

傻子大别野单主接了电话突发癫痫说你给我送上楼,学畜坐地起价争取到第四天餐费后终于松口答应,又绕着喷泉转了两圈才找到大门。

结果开门第一眼以为见了鬼,觉得傻子好面熟,第二眼才认出好像是在国内读普高时甩过的前妻姐。

被前妻姐蹂躏一顿后走路都打摆子,出门还发现电瓶车电瓶被偷了,学畜只能忍痛割弃刚赚来的一袋薯条,坐着b电动轮椅还慢的街车回到镇屋地下室,进屋发现室友在地上痛哭。

室友说集美怎么办又挂科了。

学畜说算恁牛,社区大学都能读成延毕。

但是学畜面傻心热,第二天再次忍痛请室友到downtown吃自助。

室友一边嗦着集各国餐食糟粕为一t的粉一边热泪盈眶地说咱们结婚吧。

结婚是怎么一回事呢,小编搜索了一下,发现移民政策规定和伴侣一同提交申请可以提高分数,增加入池几率。

室友兴致高昂,说咱俩一起睡了那么久,水电网暖账单也全都有……

学畜其实有点心动,和亲亲室友结婚怎么不算一种海外求学呢,学位是astere而已。

不过downtown风水不好,白日又见鬼了。

身后传来一声冷笑说,xx,我有绿卡,怎么不跟我假结婚。

不知道我身t结构哪儿出了问题,躺下就是不舒服。

侧卧吧腰会下坠,平躺着胃又疼。

颈椎也不舒服,做模型只能在学院工厂,天天扛木板扛水泥,搁地上一蹲就是一个通宵,所以只要每次作业前后去校医院六楼做理疗,一眼望去趴床上的全是同班同学。

身上压个人更不舒服。

我盯着天花板神游,想她会不会接吻。

真地很担心,又不熟。

好在z也是这么想的,规律地咬完几次耳朵后,估计怕压到我,又直起背坐着,然后伸手0到我的锁骨,来回抚了几下。动作很轻,0到中间的凹陷就停下来。

z说,你的锁骨很好看。

我应了一声,没信。因为我喜欢平直修长的锁骨,可惜自己肩太窄。

不过别人的手始终和自己的不一样,被她碰到的地方又漫上丝丝柔柔的痒,我耸了两下,换个姿势,感觉腰更不舒服了。

z其实还坐在床边,现在扭转着身t,样子有点滑稽。

我一边说你上来吧,一边借机往里挪。好晚了,饿得不行,胃痛。

她深x1口气,爬上来,到我旁边跪坐着。

因为nv同za姿势就是这么生分,如果她不愿意撑在我上方或者掰开我的腿夹住自己的腰。

其实我也有点紧张,现实生活中的临时pa0怎么可能像h片里一样浪漫又亲密,从前戏缠绵到aftercare。

但是,自己作的自己承受。

只要我不尴尬。

通常情况下面对这种僵局我都是那个不愿放下身段的犟种,b如拒绝撞号的直球妹妹后也不安慰两句好话,全等对面自己找补。

算了,就这一次。

我装模作样地哈了两口气,保证喉腔里能够溢出恰到好处的气泡,稍微有点沙哑地说,继续吧。

其实有点想豁出去,拉着她的手直接放x口,但是,哎,这种事面对前nv友就能做出来,面对z真不行。

z目光游移,我心想差不多得了。

然后在我自认为还算可怜的眼神里,她终于带着种可疑的、近似壮士赴si的悲戚握住我的x。

严谨一点,没有握住,虚拢住。

我的x癖就是很怪,能因为前nv友一句威胁的话和陌生护士的医疗仪器sh透,或者被最讨厌的男人碰到耳朵激起生理反应,却很难因为正常的、温吞的肌肤ai抚兴奋起来。

好在rt0u是个上限未知但下限至少不低的地方,隔着层薄得快透明的布料,蹭到她手掌,我终于觉得喘气多了几分真心实意。

自小就0索出来的夹腿经验告诉我,想舒服还是得自己动。

烦si了,腰真地很酸好不好。

我弓腰挺起x口,往她手上撞了两下。

所幸z终于意识到捏过x和捏过耳朵还是有点儿本质区别,没有再懒到等我戳一下才动一下。

她手指分开一点,用食指和中指夹住我rt0u。

但是,姐,rt0u充血之后真地很敏感好吧!

这种时候只要稍稍弹一下就会很酸胀,别说被她这么灵光乍现地一捏。

我心里一句我靠,嘴上哼了声说有点痛。

不是演的,真痛。

她啊了声,松开手,问弄痛你了吗。

这个时候对话就变得有点奇怪,我觉得接下来怎么回答都会不可避免地带上一点茶味。

算了,反正今天也够茶了。

我弱弱说了句你轻点儿。

当然那时候也不知道自己身t阈值在哪儿,只知道终于被这初生牛犊不知轻重的动作弄得有点兴奋起来,y部也和x口一样有点酸,想被任何东西掐住或者狠狠地拍打一下。

一兴奋我就觉得头皮有点发凉,和那种通宵后反而回光返照再睡不着的状态一样,耳边嗡嗡的,但是脑子里像有机器运转,没法沉静下来。

z连连说抱歉,右手转着圈安抚。

她真地不懂安抚,不知道这样一遍遍r0u着会让那块皮肤更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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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这样高速运转的机器进入大脑。

我的病还有许多躯t症状。

除了消化不良、听觉过分敏感和偶尔头晕心悸,还有时不时的过敏。

有时候因为情绪,有时候因为布料或者冷热刺激,我的皮肤会突然开始泛红发烫,变得刺痛。

现在,她的抚0算哪类,我不知道。

还没看出我的难受,讨厌。

难受归难受,讨厌归讨厌,我还是很认真地在当枕头公主。

x口烫得我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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