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
“这样不好吧!吧爹的年纪那么大了,怎么好意思要他拉下脸去收钱呢?”寒晴晴愈想愈觉得不妥。
“那你们就等着饿肚子好了。”这女人竟然还有时间去顾虑别人的面子问题,她太闲了是不是?
“好嘛!人家去跟干爹说看看”
天山山脉,自古以来即是我国著名的药材之山,所产的珍贵药材高达三、四百种,其中不乏中原难得一见的稀有药材。
阎铭阳就是运用天山这可贵的资源,和寒月宫特有的“运送工具”做起了药材的买卖。
果不其然,寒月宫的药材才一出现在市面上,就立刻在中原刮起一阵抢购的旋风。
价格实在、品质优良是它大受欢迎的原因——既然是花同样的银两,药铺当然是选择品质较好的药材。
“呵呵呵我们这下发了,呵”只见寒旻旻双手捧着闪闪发亮的银两,笑得一张小嘴都快歪了。今天她才知道赚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看不出来那小子还挺有生意头脑的。”卢武衫心不甘、情不愿地赞赏一声,然后大手拿着干布开始擦拭巨鹰身上融化的雪水。
他们采集来的药材全靠这两只大鹰才能快速地送到中原,所以他得好好巴结这对鹰兄弟才行。
“干爹,晴晴帮你。”寒晴晴在旁看了,连忙拿起一块布,踮着脚尖帮另一只鹰擦干羽毛。
“呵太好了!”寒旻旻跳到冰块上,赞许地拍了拍巨鹰的脑袋。“干得好!阿树、阿木,晚上请你们吃好料的。”
两只巨型的大鹰像是听得懂人话一样,欢欣地点动两颗毛茸茸的大脑袋。
“呵呵原来无本生意这么好做啊!”寒旻旻一想到将来要是缺钱,只要到后山随便采一采就有钱赚,她脸上的傻笑就更深了。
人生真是太美好了!没想到后山那片又丑陋又占面积的密林那么值钱,好险当初她没有嫌它们碍眼,叫人把它们全铲平,不然损失就大了。
“丫头,你再笑下去,嘴巴就要裂开了。”卢武衫忍不住打趣杵在旁边呆笑的干女儿。
“没关系。”寒旻旻简直乐坏了,只差没拿着两条彩带在地板上翩翩起舞。“呵我再也不用为钱烦恼了,这种感觉真是该死的美妙。”
“丫头,不准骂脏话。”卢武衫虽然个性豪爽,但对于干女儿的教养可是一点都不马虎。
“好嘛!”寒旻旻敷衍了一下,然后兴致高昂地跳到寒晴晴身边,慎重地叮嘱她。“晴晴,大姐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你一定要不择手段地留住阎铭阳,千万别让他跑了,知不知道?”
只要拥有阎铭阳那颗聪明的脑袋,他们一辈子就不愁吃喝了。
“知、知道了,大姐。”寒晴晴愁眉苦脸地回道,那娇弱的嗓音中根本不含一点信心。
“乖!”
这日,书斋内弥漫着诡谲、悬疑的气氛。
“铭阳,以你的观察,你觉得谁的嫌疑最大?”卢武衫刻意压低声音,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
“什么嫌疑?”阎铭阳不耐烦地拨开那只放在他肩膀上的毛手。
怪了,这老小子不是看他挺不顺眼的吗?怎么最近老儿他缠着自己?他是不是吃饱太闲了?
“你忘啦?前几天不是有人暗杀晴晴吗?”卢武衫那不怒而威的脸庞着严肃神色。
阎铭阳无动于衷地道:“大概是射错人了吧!”他曾经针对几个疑点仔细地研究几遍,最后只得到了这个结论。
寒晴晴既没财又没势,她的存在根本威胁不了任何人,他想不通怎么会有人想要杀她。
“不可能!”卢武衫激动地喷出口水。“如果是误射,又怎么会这么刚好的使用你的飞镖呢?这分明是有人想嫁祸给你!”
阎铭阳的黑眸一闪。“你说得有理。”毕竟是江湖中人,这老小子想得着实是比他周全多了。
“那你是有办法?”卢武衫如今可是对他心服口服。
阎铭阳诡异地扬起嘴角。“直接用寒晴晴当饵不就好了。”
“不行!我不赞成,这多危险啊!”卢武衫那粗犷的眉毛拧得紧紧的,大有反对到底的架式。
阎铭阳那黝黑的星眸透出冷锐的寒光。“随便你。”反正他心中自有打算,他这老小子不插手也好。
“阎铭阳——你怎么可以这样冷酷无情?晴晴是你的人耶!”卢武衫痛心地谴责阎铭阳,他真是太令人失望了。
阎铭阳冷冷地瞪着他。“你若是怕晴晴有危险,不会在暗处保护她吗?”
怎么寒月宫的人都笨成这样?一个寒晴晴已经够他头痛了,现在又多了一枚蠢蛋。唉!
“对哦!”卢武衫不好意思地搔了一下脑袋。“对不起,我是个粗人,不太会说话,你千万别生气啊!”“嗯。”此时——只见寒晴晴急急忙忙地冲进了书斋。“阎阎公子”
屋内的阎铭阳与卢武衫互看一眼,有默契地停止他们的交谈。
“什么事?”阎铭阳强忍着想叹气的冲动。他什么时候变成寒月宫的代理宫主了?不然为什么宫里的每个人都找他解决麻烦?寒旻旻那女人到底在做什么,她就不能发挥一点用处吗?
“你有没有——”寒晴晴突然看见她干爹站在一旁,连忙把剩下的话全吞进肚子里。
卢武衫识趣地笑了笑。“我有事先走了,你们小俩口慢慢聊吧!”他是个大老粗没错,但他也是懂得要留给这小俩口一点谈情说爱的空间。
“干爹,慢走。”寒晴晴红着小脸朝他的背影挥挥小手。
一直等到卢武衫走远了,阎铭阳才出声问她。
“说吧,有什么事?”
经他这么一提,寒晴晴才猛然想起找阎铭阳的目的。“我的猫呢?”她心急如焚地奔上前询问。
她已经找了一个早上,但是不论她怎么数,就硬是少了一只猫。
“哪一只?”她养了十来只猫,他哪知道她问的是哪一只笨猫?
“就是小花啊!它已经不见一天了。”寒晴晴快要担心死了。
阎铭阳敷衍地想了一下,然后答道:“没看见。”
其实他连小花长什么模样都没印象,但是为了应付她,他只好装模作样地想一下。天杀的,谁管她的猫跑到什么鬼地方去了?
“小花怀孕了,它如果做做错什么,你骂骂它就好了,千万不要对它太粗暴哦!”寒晴晴眨了眨盈满水雾的美眸,试图把焦急的泪水眨回去。为了小花,她一定要坚强才行。
“我说过我没看见那只笨猫!”阎铭阳恼怒地重申一遍。她那是什么语气?好象他是那种会虐待小动物的人一样。
他虽然痛恨那些忧掉毛的猫狗,但是他顶多不悦地瞪走它们而已,她有亲眼看见他踢过那些可恶的猫狗吗?这个笨女人!
寒晴晴就快要哭出来了。“可是你是唯一不不喜欢小花的人,所以你的嫌——”
“嫌什么?”阎铭阳沉着一张紧绷的臭脸打断她的话。这女人有种就说出“嫌疑”这两个字来,到时看他怎么整治她?
寒晴晴后知后觉地摀住小嘴,红通通的双眼中透出一丝警觉。
“说啊!”阎铭阳那干涩的语气带着浓厚的威胁。
寒晴晴哀切地吸了吸鼻子,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要听小花的噩耗了。“你至少告诉人家你把小花埋——呃藏在哪里?”
阎铭阳咬牙切齿了起来。“笨蛋!你到底要我说几遍啊?我根本不知道你那只笨猫在哪里!”
该死,她那怀疑的语气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