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陆行眼神坚定,缓缓开口:“第二个问题:研究所到底有多少个,是否隶属于某国。你说过,掌权人身份只有三个人知道,那么这三个人是谁,分别代表哪方势力,你来自哪个研究所,你研究所的位置在哪,还有——”
陆行目光闪烁了一下,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字一句问:“你们应该早就知道我活着,为什么没来找我。是有什么势力屏蔽了我的踪迹,还是你们根本没想来找我。你们此时来帝都的目的又是什么?”
【作者有话说】
今天有点少,悲催的作者阳了,今天下午突然烧到389°,明天争取多写点。还有你们能猜到研究所的幕后掌权人是谁吗?
不懂
“据我所知,我们研究所世界各地都有。具体多少个我不清楚,也不是我这个级别能知道的。我所在的研究所代号是36,我想应该表明研究所至少有36个。不,应该是35个,你出生的那个是16号研究所,已经变为废墟了。”
肯特说的有点口干舌燥,看着会议桌对面的三人:“能给我点水喝吗?”
阮遂转头看了严远一眼,严远点了点头,起身出了房间。再回来时,他拿着4瓶水,给了肯特一瓶后,坐回原位:“继续说。”
肯特一口气喝了半瓶水,抹了抹嘴角没有继续回答问题,而是看着陆行,好奇地问:“你都知道我是和马洛里一起来的了,就没想问我马洛里在哪里,然后去抓他?”
陆行声音平静:“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去抓他。”
“你没问我,怎么找到他?”
肯特懵了,他全程都和陆行在一起。陆行也没问过他,也没离开过他的视线,什么时候去抓人了?
陆行也有些疑惑,突然有点嫌弃马洛里的眼光,怎么会找这么笨的人当助手,不是专门为了让这人来恶心自己的吧。
见肯特还一脸疑惑没明白过来,陆行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敲了敲自己的左手腕上那只漂亮的联络器。
“这东西不是摆设,不是吗?我知道你叫什么,是来干什么的,就很容易查到你住在哪里,包括马洛里用了谁的身份进入的帝都。别废话,接着回答。”
肯特撇了撇嘴,他今天真是有失往日水准,居然问出这么愚蠢大的问题。真是被这两个拥有一部分相同基因的人整的有点崩溃,卧底18年他都没觉得这么累过。
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肯特道:“最后一个问题,你们抓到马洛里了吗?”
陆行摇了摇头:“已经人去楼空。”
肯特疑惑,自己走的时候马洛里去找艾伯特了,难道这么快就跟着艾伯特和前来接应的人一起走了?
想到这里,肯特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被马洛里耍了!
马洛里在前段时间突然重用自己、又带自己来帝都、还在酒店里又说那些挑明自己身份,又似是而非的话,根本目的就是为了扰乱自己的思维,让自己成为为他拖延时间逃跑的工具。
这该死的马洛里!
他就说之余先生怎么会让艾伯特来换马洛里,就算马洛里利用价值高,但艾伯特也不差,只有他这个小助手才是适合被抛弃的。
何况,他还是一个间谍。
只是,马洛里这次的算盘可要打错了,自己还真不一定能折在这里。
陆行见肯特听他说“人去楼空”后脸色突然骤变,估摸着他是想明白怎么回事了,不枉他一步一步引诱肯特自己问出这个问题。
只要肯特自己问出,他再不经意地“落井下石”一番,可比上来就跟人说,你已经被抛弃了,你就是个弃子来的猛烈得多。
再说,如果他们第一个问题就是问马洛里在哪,再派人去抓。然后说没抓到,谁知道肯特这个弯弯绕绕的脑袋里想的是不是他们在骗他。
肯特自己问,自己意识到成为弃子,主动权掌就从肯特那里到了他们这里。估计肯特现在正是恨得牙根痒痒的时候,应该会知无不言。一会倒是可以放心问他一些他们一点都不知道的问题了。
陆行心里心绪翻涌,面上不露一分痕迹,手指轻轻敲击桌面把神游物外的肯特敲回了神:“接着说,别停。”
肯特牙根紧咬,半晌才继续道:“研究所属于自由组织,最起码从70年前转变研究方向起,就不属于任何国家了。我不知道谁知道掌权人的身份,但我怀疑我们36所的新老大之余先生知道掌权人身份。”
“之余先生?你具体说一下?”
“他是前些天空降来的,你——”肯特指了指陆行,“你就是在他的理论下出生的,之前马洛里不得要领,是经过之余先生的点拨才有了你。你锁骨下是不是有一行编码,zy—434,那是马洛里当年为了纪念之余先生才用他的名字缩写作为项目名称。”
肯特话音刚落,严远的目光就扫了过来,那个标记他在陆行长翅膀的时候见过,当时只以为是个单纯的编号,没想到还有这层意思。
想了想,他在陆行和阮遂之前开口:“你说纪念,那人应该死了啊?怎么又成为你们大老板了呢?”
“他没死,只是继续执行任务去了。”肯特说,“据说是卧底进了帝都军事学院,年年搞招生,为我们研究所埋下——”
“你说什么?”
肯特还没说完,就被严远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差点没吓得坐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