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你来陪我(强迫梗)
男人的身子一僵,又开始了挣扎。可rujiang虽不是身t的要害,却不知为何敏感得要命,被身上的nv子这么一含一吮,顿时就立了起来!
“你看,你也有反应的。”顾采真的齿尖故意划过先前自己咬出的细小伤口,她知道随着自己逗弄的动作,唾ye浸入伤口的痛麻哪怕明明不厉害,也会让男人完全无法无视。
“滚开!你……唔啊……”花正骁哑着嗓子呵斥她,却不知她就是故意诱他开口,然后静候时机……就是此刻!她唇舌卷住那敏感的rujiang,便是一个用力的卷裹嘬x1!
男人的身子不知是因为疼还是因为麻,又或者是因为两者皆有的刺激,犹如一只满张的弓朝她拱起,又重重落下!结实匀称的手臂陡然发力,扯得床头的红绸跟着摇摇晃晃。
“嘶——”顾采真喘了口气,花正骁刚刚挺身的动作带得后x里也是一阵紧缩,她的腹部紧绷,深埋其中的炙热顿时又涨大了一圈。
头皮发麻地尽量克制自己,她保持着平缓的律动,同时一手向下探去,重新握住了花正骁的男根。
出身天香阁这样wuhui糜烂到极点的地方,顾采真知道太多能让人yuwang失控的法子,单看她愿不愿意用。
原先,她是不想在花正骁身上浪费jg力的。她快活了就成,理他怎么痛苦难熬作甚!
可现在,她改变想法了。
他不是觉得被迫雌伏于她的身下很痛苦吗?他不是骂她不男不nv无耻下流吗?
那要是,他被她cs了呢?
花正骁,你以为默不作声地忍受,就可以无视我,无视眼下发生的一切?
且让我看看,你无视得了痛苦,是不是也无视得了极乐!
手里的yanju虽然蛰伏着,却依旧可以看出尺寸很傲人,大概因为主人平日并不给予什么关注,仍呈r0u粉se,明明大小偏霸道,se泽倒意外的秀气。
要害被人握在手中,花正骁可谓真的是“受制于人”,连挣扎都束手束脚。哦,他本就被“束”着手呢。手腕上的红绸缠了两圈,勒入肌肤皮r0u,因为一直的反抗而磨得两腕通红,偏偏绸带也是红的,相映成辉下意趣尤甚,仿佛此情此景,再没有b他更适合的人,催发得顾采真心中的暴nveyu更是飞涨。
“顾采真!你……放开!你放开我!”花正骁咬牙切齿,眼神端的是凌厉骇人,那是开yan君惯有的傲气姿态,可声音却因为羞耻和愤怒而不由自主地压低了,又混杂着被侵犯贯穿承受的痛苦,沙哑、磁x、低沉,还有一丝丝大概打si他都不会承认的脆弱,真正叫人只想更过分地对待他。
顾采真下身缓缓地律动着,在暖热紧窒的nengxue里浅浅ch0uchaa,一手握住他的x器不紧不慢地r0ucu0亵弄,同时继续埋首于他x前,含吮着他x前另一侧刚刚被冷落的茱萸,把那抹粉set1an弄x1咬得红晕yan丽,才抬起头朝他看过去。
“放开什么?”她的眼中闪着狡黠的光,眸子晶亮又清澈,明明是恶贯满盈的魔界nv帝,走过尸山骨海,满手腥臭血腥,却还可以用这样天真好奇的眼神看人——哪怕她下一秒便会大开杀戒。
“花儿,你想我放开什么?嗯?”尾音轻扬,问得这样单纯。
她才是花,是长在凌霄悬崖边的一朵孤芳,散发着含毒的馨香,越香越无常。
花正骁不答,许是知道她问得根本不正经,又或者意志力全都用来抵抗顾采真简直可怕的手段。
她的手指白皙纤细,简直不像个杀人如麻的nv魔头的手,neng得像雨后新出的笋尖儿,柔软又有弹x的指腹托住他的囊袋r0u捻几番,在他骤然加粗的呼x1声里,朝着男人j身的底端绕了过去。就是这么一双看起来毫无威胁x的娇neng素手,却极尽撩拨之能事,握住他的柱身力道恰到好处地时而撸动时而r0ucu0……
“别忍着,你y了。”顾采真笑了,她从天香阁学到的腌臜本事竟能用在他身上,倒也不枉费她幼时吃了那么多苦头,看着一向高高在上的男子眼中闪过屈辱和不敢置信,她真真正正地笑出了声来。只见男子那本还垂头丧气的物件儿已然颤颤而立,她手指翻飞地按住马眼轻轻擦摩,下身虽然动作缓慢,却是奔着他后x深处那一块碰不得的柔软所在捣了过去!
“啊!”大概是那通t窜过的su麻令男子蓦地睁大了眼睛,床榻上方的大红帷幔倒映在他眼中,分不清红的到底是影子,还是他的眼眶,无端端便多了一分脆弱感。
他咬着唇喘息,什么话也不肯说,若是他能办到,怕是恨不得连呼x1声都要压下去。
顾采真却是笑脸盈盈,瞳孔中都闪烁着兴奋。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她再一次hanzhu他已经立起的x前一点,之前的含弄t1an舐已经刺激得那处敏感至极,这一番再度入口,顾采真尝到了更加香软的口感。
“你让我放开哪儿?”她t1an了t1an男人晶莹饱满的neng红rujiang儿,语气诚恳得犹如学堂里不懂就问的好学生。“是这儿?”她伸出舌尖点了点有些红肿的rt0u,“是这儿?”她手中加快了握着他x器的撸动,“还是这儿?”她下身顶着他后x里刚刚b出男人一声短促低y的地方,又是一阵捻磨。
她的语气越发漫不经心,动作却更加细致周到。
这便是,真正的酷刑。
花正骁说不出话来。不是不想说,是真的说不出来了。
他似乎终于意识到顾采真的残忍可怕,她不打你不骂你不伤你不杀你,甚至之前的凌辱都只是她兴起时的小手段,她若愿意,总可以让人,自取其辱。
男人下腹那处yuwang已经全然被唤醒了,张牙舞爪地翘立着,在nv子纤纤素手的抓r0u撸动下越来越威风凛凛。男子挺起身子,头部后仰,竭力抿紧了双唇。顾采真垂眸看着他喉结滑动,不知咽下的是多生的口津,还是难忍的sheny1n——反正定是他不想吐露的东西。
她又怎会如他的愿。
松开含在口中软弹颤抖的r首,她直起身,将他的双腿架得更高些,一边就着他guit0u渗出的晶莹黏ye嵌身c入他身t里,一边以各种刁钻的角度戳刺每次一触及就会让对方浑身一颤的地方。
顾采真早就尝得情ai滋味的美妙诡谲,花正骁却是一张白纸。如今她挥毫洒墨,在他身上尽情写画,他如何承受得了。
原本因为痛苦而苍白的双颊,慢慢泛出一丝不太正常的酡红,绷紧的身t好似一根拉到极致的弦,随着她信手拈来的拨弄而颤抖,仿佛随时都会断掉。
顾采真伸手,以指撬开他丰润鲜yan的唇,“叫出来,我想听。”
他摇着头,显得无力,却又倔强。
“叫出来,乖。”顾采真的语气越发的温柔,简直带上了她不自知的诱哄。
男子却连头都吝啬于摇一下了。
他喘息着,颤抖着,连坚定的眼神都似乎有些涣散开来。
肠道里有什么东西,一点一点地分泌出来,shsh的,黏黏的,暖暖的,让进出越来越顺畅。
顾采真极富技巧地r0u弄着男人的x器,感觉到它突然的弹跳,顿时加快了速度!同时粗y热烫的下身也一改刚刚温和下来的态势,重新又快又密集地ch0uchaa起来!
花正骁突然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被束缚的双手si命拽着丝绸,两条长腿反复踢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