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你来陪我(强迫梗)
aohe之处满溢而出,缓缓下流,流过男子挺翘后t的t缝,又沾在她鼓鼓的囊袋与贴住他腰t的大腿上,她甚至不消低头去看都可以推测得出,如今身下凌乱的床榻上,也一定滴落了斑斑点点的印记。
y1uan无垠的气息抛洒在整张床上,连空气都充满sh漉漉的渴求感。
“满了呢。”她轻笑一声,语气又恶劣又得意,唇红齿白眉眼舒展,说不出的明yan好看,明明是个心黑手辣的魔头,偏偏面上不见y霾。大约习惯了与那些狂nve的暴戾的绝望的恶意同行,所以反倒更懂如何藏匿起它们,从而以明媚示人。只是,若不是她此刻压在男子的身上,她凶狠狰狞的yu根也没有c入他的身t深处,这明媚可能就更有说服力一些。
“花儿,你里面被我s满了。”她故意又顶着他敏感的地方深戳了一下,男子犹如被烫了一般颤抖着微拱身子,在她怀里摇着头,喘息不断。又有一滩yet一点点溢出了x口,她的笑声悦耳极了,“满得……都漫出来了……”
“嗯……啊……”他的声音明明低沉沙哑得犹如砂纸r0u擦过一般,并不柔软,更无娇媚,却显而易见地取悦了顾采真,她陆陆续续地说着一些调笑撩人的话,耐着x子逗弄他微颤的rujiang,间或冲着他里面sh软敏感的地方一个劲儿冲顶,铁了心要让他这番快活的时间延长再延长。
从来极乐亦是极恶,让人好过又难过,是享受又是折磨。
花正骁似是根本没有听进她后来的那些话。从她一边猛烈贯穿他的身t,一边捆着他绑着他拽着他b着他,y是把他推向yuwang高耸入云的极乐巅峰上那一刻起;从她解开那条桎梏住他的男根不让他发泄的红绸巾,把他从隐忍压抑推向完全释放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有停止过颤抖。
顾采真就这么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看着这个曾经那么骄傲那么要强的一个人,却不得不在yuwang面前臣服,在yu海里头沉浮,渺小得如沧海一粟。
可谁又不是呢?
毕竟,前后一起到达ga0cha0的刺激可谓人间y1nyu乐趣之极,便是久经情事习惯了被cg的郎倌儿都受不住,何况于情事上还一片纯白的花正骁,他的青涩在这滔天的yu浪前,何止是露了怯,简直是无所适从。
怎么了?是怎么了?
怎么办?要怎么办?
那双会说话的星眸渐渐迷茫慌乱,顾采真aisi了他这般难得脆弱无助的模样。
于是她加快了冲撞戳刺,手中更是刻意r0u弄撸动。面对q1ngyu产生的惶惑很快就不再是花正骁的烦恼,他在顾采真凶狠迅猛的前后夹击下,一路被送上了巅峰!
“不要……不要了……不行……不行啊啊啊……”
他摇头拒绝着,眼尾红到骇人,几乎要落泪,明明口中嘶鸣着“不要”和“不行”,身t却已经违背本心。他修长的双腿在那一刻sisi夹住她的腰身,挺翘的tr0u绷得紧紧的,被捆在一起的双手紧紧拽住红绸用力地握成拳,一边仰头喘息sheny1n着,一边不由自主地把身子朝她胯下送过来。高热的肠道又sh又滑,si命地绞x1着她的yu根,急切地朝深处一个劲地含吮,那脆弱的肠膜,那痉挛的甬道,还有最里面那层层叠叠柔软到极致的一处,都叫顾采真感受到灭顶的快感。
他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打开了,像一朵被迫绽放的花,从花瓣到花蕊到花蜜,任她品尝。
这过程经历一遍已是xia0hun,他沉溺aiyu中无力反抗又无法自拔的情态,简直是人间难得一见的美景,令人上瘾。顾采真拥住花正骁过了小半盏茶的时间,享受ga0cha0后的余韵。他的两腿战栗着无力地垂在她身两侧,脚趾蜷缩按在凌乱的床褥上,无端显得可怜兮兮,带着某种不堪折的脆弱,却又让人心中的暴nveyu顿时四起。
“嗯……”他的目光迷蒙又涣散,顾采真忍不住hanzhu他的唇深深攫取探索。他犹自失神,不懂反抗,只微微张着嘴,任她深入。而他的后x却依旧紧缠si绞着她的凶器,痉挛收缩,根本停不下来,快感绵延不绝。顾采真的yu根完全没有疲软,甚至b刚刚还要坚y滚烫。
还想要他。
还想要。
还想。
顾采真退出花正骁的身t,粗大y挺的x器原本撑满后x,犹如凿进去的一般,楔入得缝隙不留。这一退之下,便发出好似木酒塞被拔出酒瓶口的“啵”的一声,清脆又yi。yye缓缓流落,馨腻的气味蔓延而散,竟b甜酒还要醉人。
“嗯啊。”男子的tr0u一紧一颤,薄唇间逸出低低的sheny1n,极尽茫然,莫名缱绻。
顾采真将他翻过身,两手从下面托住他的腰腹,b着他勉强趴跪在床榻之上,把他的后t朝自己拉过来。她居高临下地望了过去,虽然yuwang上头,可这匆匆一瞥,却也足够她将他的美好尽收眼底。
红被锦衾上,ch11u0的男t如此漂亮。因为被束着双手,他双肘勉强点在床榻上,宽肩平直向前下压,肩胛骨在力量的作用下隆成漂亮的两翅,光滑匀实的后背上面闪着汗水的晶亮,再往下便能看到他流畅x感的脊背线条,低凹发紧的腰窝,挺翘结实的t瓣——还有tr0u上那凌乱不堪的指印,以及t缝与腿gu间泥泞多汁的yet。那混着红的白浊与肠ye掺杂在一起,有些因为没了顾采真巨大坚挺的堵塞而缓缓下流,还有些在两人肢t交缠时就已经被蹭擦得到处皆是。
他的身上都是她留下的气息与痕迹,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无一不是她的手笔。
红衣丹襟在这yuwang的沼泽中翻滚挣扎,终于沾满w渍不再g净。
他终于被她弄脏了。
呵呵,脏了好,脏了好啊。
脏了,我们才一样。
她的手指落在他的脊背上,沿着脊柱骨的凸起向下游移,指尖轻轻压着肌肤,印出浅浅长长的一痕。她的力道控制得很jg准,微重却又不会划破,只是维持在指甲即将刺破肌肤的边缘,那触感清晰鲜明得可怕。他颤栗着,几乎跪趴不住,如心上悬了一把剑,闪着锋利寒光风中荡,让人胆战心惊着,不知何时会落下。他所有神智都为她一手的动作而牵引,所到之处,且疼且麻,su痒入骨。
“花儿……”她低低地叫了他一声,声音竟有一丝温柔,言语一字一顿,又带着几乎要将他生吞活剥的戾气,“我还想要你。”不是征询,只是陈述。
花正骁浑浑噩噩间听到这一句便是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