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烂第十三条:被师伯用手指C后X扩张再扶着湿漉漉的狰狞C
乾元很少进入易感期,但她们的易感期普遍漫长,普通凡人一年一次,修士十年不等,到了谢长音这个层次便是百年一回。但同时频率越低的易感期一次爆发时间也就越长,普通人三到七天左右,修士最低七天起步,尤其品阶越高越难发泄,谢长音的话……
大概最低月余起。
宋漪被那根粗壮的腺体入的很深,一次次撑开敏感的小穴撞进最深处,抵着宫口射出来浓精,射完又清出去,来来回回不知射了多少次。
天上日升月落,只有禁地深处的天池上回荡着少女腻人的呜咽和女人性感的喘息。
在又一次从昏迷中被肏醒之后宋漪终于受不了了,现在她下面肿的厉害,红彤彤的唇肉几乎要破裂,又稍稍一碰就会流水,吐出来不知道是精液还是润滑的淫液,让两人交合处湿润黏腻的一塌糊涂。
“师伯。”宋漪用力喘着气推开身上又靠过来的女人,其实她虽自觉用力了,但实际上并没有多大力道,这几天几夜连绵不绝的性事早就榨干了她的力气,比上次被乔黎按着操了两天还狠。
好歹当时宋漪的修为高一些,乔黎也没有像这样一刻不停的要她,中间总会有一会儿休息时间。
好在经过几天的发泄,谢长音眼底的赤红淡了些许,此时只撑着身子低头俯视身下双腿大张的少女,半软不硬的肉棒垂下来对着宋漪腿间。她神色淡漠,眼神清冷,微微侧耳过来,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不要了……”宋漪瘪瘪嘴,软着声音撒娇,“元昭受不了了唔嗯……师伯~。”
“还早。”谢长音略略沉吟,残忍地回答道。
“什么?!”宋漪愣住,模模糊糊记得上次乔黎也就是差不多的时间,她还是被自己下药了!怎么到谢长音这就是还早?!
“我实在不行了!呜呜呜你都没有停过,穴儿都要被你插肿了师伯。”
“那便让你休息一会儿。”谢长音垂眸轻声道,随后低头在少女额间落下一个吻,也翻身躺在了她边上。
现在她们正在谢长音取出来的一个小舟样法宝上,面积不大,就够两人并排躺着。原先两人都是泡在池水里的,但宋漪实在受不了无时无刻往身体里涌的灵力狂流,源源不断都快把她丹田撑炸了,现在只是在正中心形成了滴液的雏形罢了,要把这些灵气全部炼化成液还需要很长时间,大抵是够她跨入筑基中期了。
而修为升得太快其实对基础不好,谢长音也是考虑到这一点才转到舟上继续做。
若不是她离开天池之后恐怕连这点理智都保不住,谢长音估计就会卷着宋漪飞回洞府去了。哪怕会被明霜发现她也不会在意。
不就是上了她女儿嘛,她就不信明霜会对这种尤物不感兴趣,她可是很了解宋明霜是什么样的人。
宋漪张着嘴大口呼吸,大腿还在发颤,穴里汩汩留着女人刚射进来的精液,浑身上下都是谢长音留下的痕迹。
“哈啊,师伯好过分,嗯……”少女神色迷离,想抱怨谢长音怎么怎么样,下一秒听到女人低低笑了一声,伸手过来捂住了她下面,送出来温温的灵力,不一会儿就让那红肿消下去不少。
这几天她一直这样,先给宋漪肏肿了再给她恢复,反反复复,让少女体内的情潮无法平复。
坤阴的情期短而密,修为再怎么增高也只会拉高到一年十年左右的程度,宋漪还是三月一次,但总会有些特殊情况,坤阴与乾元信香的结合会引起两方的情期涌动,并不受十年百年左右的限制。
整个天池上方已经充斥着两人或冷冽或青涩的信香味儿,有风吹过也只是将味道吹散了些,依旧有浓郁的味道包裹着两人,引动情潮翻涌。
“乖孩子。”谢长音侧身过来抱住宋漪,不知何时又硬起来的腺体硬硬的戳在她屁股上,暧昧的呼吸撒在少女耳边,她蛊惑一样笑,问道:”恢复好了吗?”
这他娘的才多久啊!怎么可能好!
宋漪很是愤怒,直接张口咬住了女人伸过来的胳膊,在她洁白如玉的小臂上留下一个可爱的牙印,“不行!”
谢长音的眸光深了些,玉手包裹住少女的胸乳慢条斯理地揉捏,微眯着眼道:“既然前面不行,那我们来玩点别的。”
宋漪:“……?”
听到这话她一下没反应过来,前世她就作为一个母胎单身,虽然看过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可实际上并没有真枪实弹的性经验,穿过来后做的最出格的大概就是给乔黎口了。
她不会要我给她口吧?
少女想了下不久前才见过的女人的腺体,那根粗壮的有她小臂粗的粗长玩意儿在她穴里进进出出,柱身裹上了湿漉漉的晶莹蜜液,让遍布的狰狞青筋都显得可爱了些。
过分淫靡的场景光想想都让她浑身发热,才被入过还有着奇妙触感的小穴儿里蠕动着分泌出丝丝缕缕的淫液,又打湿了慢条斯理揉弄她阴唇的手。
这么大,会吃不下的吧。
宋漪有些羞耻的想。
但女人明显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直到感觉到后穴处有根手指按了上来,宋漪才被那微重的力道惊到回过神,立刻紧张地绷紧了肌肉,“师伯想干什么?!”
“干你啊。”谢长音喘了口气,从前面沾了点淫水涂在后面打圈圈,时轻时重地揉捏紧缩的褶皱。
修士不同于凡人,不食凡间无谷,日常食用些灵米仙蔬,不曾有污秽之物在体内留下,因而后穴也是干净的。
但干净的不代表没有心理阴影,宋漪还没想过竟然有人。
“乖孩子,有没有感觉舒服一些?”宋凛面带微笑,柔软的唇凑过来在宋漪唇边落下若有似无的亲吻,她似乎依旧是那副高雅端庄的模样,全然看不出她正挺着硬邦邦的肉根入她亲生女儿的穴儿,做出如此违背伦常的悖逆之事。
“才,才没有。”宋漪被她操到神志不清,但依旧下意识嘴硬地顶撞她。
少女的冒犯没有让年长的女人有所恼怒,只让她轻笑一声,伸出手慢条斯理地揉捏宋漪白软的胸乳,垂眸轻声细语道:“这样吗?那看来并没有好好上药呢,是哪里还痛?里头吗?”
她说着,微笑着挺了挺腰,让肉棒进的更深,硬挺的龟头深深重重地撞在宫口,连那药膏一同黏黏糊糊的糊在了宫口的每一寸褶皱上,暂且缓解了少女深处灼热的疼痛,但也让她更为焦灼,从体内深处生出了一股难言的渴望。
“嗯,嗯哼……”宋漪弓着腰喘息着,汗水津津而下打湿了身下的床单,两腿弯起,脚趾死死拧着床单,整个人拧成了一种扭曲淫乱的姿势。
她脖颈后的腺体大张,翕合着吐出一股股浓稠的信香,异样兴奋地回应着生身母亲的入侵。
宋凛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她似乎会永远保持着这幅雍容高雅的做派,连此时都仿佛不是在操着她的亲生女儿,而是在做什么利于天下万民的事情一般。
她的手向下滑过少女柔软的肚脐,摸索着摸上了宋漪兴奋勃起的阴蒂上,拇指往上一按,再有节奏地揉捏几下,很轻易便让嘴硬的少女咬着唇闷哼着流出了不知是兴奋还是羞耻的眼泪。
她便又笑起来,声音温和,语速不急不缓,“漪儿似乎并不如你嘴上所说,还是我看错了,嗯?”
“不,不,呃,呃,哈哈啊——!嗯不——!”宋漪被激烈的快感逼到腿根颤抖,大腿用力夹紧宋凛弯下的柳腰,死死地箍住女人的腰身,里面也痉挛着狠狠咬紧了不急不缓进出的肉棒,呜咽尖叫着攀上了磨人的高潮,流下的泪水和汗液一同打湿了她凌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