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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利婶】惊梦

 

的口感舌燥。

她摇摇晃晃地起了身,蹒跚地走出房间,却在拉开门的一刹那看到坐在自己门口的大俱利伽罗。

“……广光?”

“你醒了。”

“你不去睡吗?”

“不用。”

“其实……也不用守着我的。”

“……我的去处我自己决定。”

“那好吧。你身上有带水壶吗?”

问是这么问了,但她也没抱多少希望。这两天她没让他出阵和远征,行军用的水壶八成是不会带的。也罢,厨房里应该还有白天用剩下的开水。

“没有。想喝水?”

“对……”

她没想到他立刻站了起来,扶着她的肩膀就吻住了她。她心里大惊刚想往后退,他另一只手就环过她的腰把她禁锢在自己怀里。温热的津ye从对方口中渡过来却来不及咽下。

“等……等一下!”

好不容易推开了他。她气息不稳,却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而他静默着。

难以忍受这样尴尬的气氛,她逃一般地离开了那里。她知道他在后面稍微隔着一段距离跟着自己,但是……没想过要他不要过来,可暂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从来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厨房的水壶里果然有已经凉透了的开水。她也不管隔夜不隔夜,找了个杯子就猛灌起来。凉水让头脑稍微冷静了一些,她想着再来一杯,背后的人声让她一口水呛到了喉咙里。

“咳咳咳……”

他叫了她的真名。

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知道、是怎么知道的,大概是写给现世朋友的信件,或是别的什么地方。但这些都无所谓。他的声音平板没有起伏,但到了她的耳中就变得千回百折。

她感到他轻轻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他就是这么个人,冷淡,又在不经意的地方很t贴。

“有些事情我还是跟你说一下。”

他缓缓地开口了。

“最近我总是梦见你。你说你要走。虽然我知道你目前还不会走。”

她的气终于缓了回来。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梦到这些。总之梦里我强行把你留住了。”

她直起身回转过来,正迎上他的眼神。

“我知道梦毕竟不是现实。”

“广光。”

他看着她,安静地等待下文。

“你是不是想说不要走。”

疑问的句式,用的是肯定的语气。昏暗中他看了她良久,最后还是点了头。

她算是明白了,听说过同床异梦,但两个人做一样的梦也可谓稀奇?大概因为他是她召唤出来的付丧神,可是别人的她从来都没遇到过。这是见了什么鬼的心灵感应。

想到这里也就释然了。她空空地向他伸出手。

“现在,我,就在这里。”

他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抓住了她的手。

“主,没关系,不会疼的。”说完就凑过来吻住了她。

等一下,这是什么展开?她好不容易稍微把眼前的近侍推开一点,“不不不我不行的真的不用了棉条我可以送给朋友……”

“不试一下怎么知道行不行呢。”

他莞尔一笑,一手搂着她的腰,用咬的把另一手的手套除了下来。

“放松一点,我会配合您的呼x1动手的。”

说完再次吻上她。

这个吻甜蜜而令人jg神恍惚,但男人微凉的指尖碰到火热的密处时,那意想不到的触感让他一瞬间清醒过来。人对于未知的事物总会抱有恐惧心理,更何况是有异物进入连自己都没探索过的身t深处。

她能感到近侍的手指在入口处打了两个圈,然后蓦地吻被加深了——确认关系还不久,在这之前她还没有经历过这般纠缠到头皮发麻的深吻。

被吻得晕头转向的时候,近侍的手指已经伸进去一截。

“毫无阻碍呢主……是因为身t已经成熟了吗,还是因为血的润滑呢?”

被一句话拉回了注意力。然而还没等她有所反应,男人的手指在甬道里动作了起来。

“唔……!”

“一片sh漉漉呢……润滑是没有问题了。该不会是您兴奋了?”

“没、才没有……唔……”

“啊哈哈,我开玩笑的。”他笑着亲亲她的嘴角,“请抬一下腰,我把您的内k脱下来一点。”

手指从那里拔了出去,然而等近侍擦g净了手、内k也被褪下之后,就是另一个物t抵在入口。

她不禁幻想起来,是不是他把真刀真枪拿出来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感觉……

他法地撩拨,又端着主人这矜持的身份、还有点小nv孩的胆怯从来不说破。就像猫爪挠心,却永远都挠不对位置,让他焦躁无b。

所以当少nv再一次找了奇怪的借口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时候,他终于忍无可忍。

“原本还想等你长大的,然而看来我是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

“咚!”

打着瞌睡一头撞上靠着的墙,他一边r0u着额头一边龇牙咧嘴。这次特命调查他负责的审神者怎么这么慢,竟敢让他等到靠着入口大门睡着,即便年岁尚小但首先也该是个能独当一面的审神者。

奇怪的梦很快被监查官抛之脑后,却不知梦里的情节将在不远的将来一一应验于自己身上。

“这么说起来,这一本的最后一篇你看过吗?”

瞪着黑暗中的早已熄灭的床边台灯发呆的时候,冷不丁听到躺在背后的人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还没睡着?贤者时间没那么长吧?

“没有。后面都没怎么看过。”

“是吗。”

男人的声音听着略有点嘶哑,但应该还b较清醒。

“有什么吗?”

她翻了个身,视线正前方变成了卧室的天花板。

“那是唯一一篇没有ren描写的。我甚至有点怀疑是主催收错了稿。”

“是吗。写了什么内容值得你特意提出来说?”

躺在身边的付丧神静默了一会儿,应该是在组织语句。

“……那篇说的是一个陪着年幼的审神者长大、本想熬到少nv成年却终于没抵挡住青涩的诱惑,这样一个无可救药的男人的故事。”

是觉得太不像话了吧,明明都知道是山姥切长义特辑,他还是刻意回避了自己的名讳。

“因为是未成年就拉灯了?到底放人类社会这可是犯罪嘛。”她轻笑一声,“不过神不受这种限制吧,还是说你们也有时政发的付丧神守则?”

“并没有那种东西。”他叹了口气,“我只是在想,如果当年在调查丁巳事件、甚至更早的时候就认识了你,是不是结局就不一样了。”

“那你会变得无可救药吗?”

“你以为我是谁?”

“哈哈……不愧是。”

她再翻了个身,对上他的眼睛。

“我是不知道你看了什么会私自脑补我成年以前的样子,不过我以前可不是什么乖巧可人的娇羞少nv。”

一想到是鹤丸带大的孩子……黑暗中他的眉头ch0u搐了。

“我还是觉得现在这个时机b较好。如果是十年前我一定还是没法和母亲和解的。”

“嗯。”

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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