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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

 

这时,门被叩响了,门外传来阿丁的声音,“二少爷,您要的冰块送来了。”

冰块?情儿疑惑不解。

“进来。”陵宴开口道。

阿丁浑身冻得直发抖的端着冰鉴走进来,“二爷……小的……就给你放这儿了。”

“嗯,下去吧。”

情儿目送阿丁离开,回头的看着那冒着寒气的冰鉴,“大晚上的本就寒气重,你要冰块做什么?”

她皱眉,突然想起一件事,立刻臊红了脸,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不会是……想玩……冰火两重天吧……”

听她这么说,陵宴扬眉,促狭一笑,“原是猜到你会被赵素素打,特地嘱咐阿丁送些冰块给你消肿用,没想到你的思想竟如此开阔,倒是提醒我了。”

“消肿……”她有些窘迫,“原来如此。”

情儿有些尴尬,抓了些冰块就要往脸上敷,却被陵宴制止了。

“不是你这么用的,”他起身,亲力亲为的拿了块帕子隔着冰块,将其轻敷在她脸上,还不停的搓r0u按摩。

如此细致轻柔的动作令情儿坐立不安,她yu伸手抢过他手中的活儿,“还是我自己来吧……”

陵宴好笑的看着她,“你还真是奇怪,平时在床上挨c时sao浪得很,可稍稍靠你近些,你这脸皮却薄得如同良家nv子。”

情儿皱皱眉,辩道,“我本就是良家nv子……”

他嗤道,“做良家nv子有什么好的,要又知书达礼,要又安分守己,无趣得很。”

她嘟囔,“你们男子总是说一套做一套,嘴上说着无趣,可还不都是娶这样的nv子进门。”

陵宴无声的笑了,轻浮的0了把她的腰,“你这么sao浪,还不是被我给娶进门了。”

“不过只是妾室罢了。”她反驳。

“你可贪心的很,”陵宴玩味睨着她,“像你这种身份,做妾已是抬举了你。”

“我又没b着你抬举,”情儿拧着眉,“若是你觉得我不配,休了我便是。”

陵宴沉下脸,将手中的帕子随手一扔,声音陡然急转直下,“如果让你给贺兰弘毅做妾,你还会说出让他休了你这种话吗?”

“这与贺兰将军有什么关系?”她茫然抬头看着他。

“你心里有数,”他冷笑一声,“你的肿消了,该给我消消肿了。”

“你?”她正疑惑着他哪里肿了,就被他拽着手来到他的身下,那一处不知何时有了反应,现在已是高高昂起。

“含着冰块,给爷t1ant1an。”他暗哑着嗓子命令。

情儿本不想,但见他态度坚决,只能屈服他的y威之下。

冰块含在嘴里,包裹住guit0u的那一刻,陵宴从x腔里发出一阵惬意的闷哼,他一边r0un1e着她n儿,一边yyan怪气的赞道,“saohu0,你这张可小嘴真厉害,寻欢楼的花魁都没你会t1an。”

他今晚似乎有意作践她,先是让她跪着给他t1anroubang,又是在她身上没轻没重的r0un1e着,还拿那些妓nv与她b较。

情儿虽不高兴被如此对待,倒也不至于心寒,她已经在陵邺那儿汲取了太多教训。无论陵宴对她多好,在他们这种出生便高高在上的男人眼中,她都只是一个玩物。

她麻木又熟练的伺候着他,最后,陵宴是在她身t里泄出来的。

ga0cha0的那一刻,他贴在她耳旁,一边卖力的ch0u送,一边喘息道,“记着……爷不管你心里惦着谁……但你的身子若是被别人碰了,爷定饶不了你。”

她原本被cha得云里雾里,听到这句话后骤然清醒,心一缩,“若是……被人强迫的呢……”

他忽然淡淡的笑了笑,笑的人毛骨悚然,“那我便杀了那个人。”

陵宴那诡谲y冷的语气,一整晚就在情儿耳畔盘旋……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心慌气短,就像是预感到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似的,可怎么也捕捉不到苗头。

其实,除去那晚的不愉快,情儿这段日子过得还算安稳,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陵宴近来不知忙些什么,经常见不着人影,有时候甚至好几晚都不回来歇息。这可把她乐坏了,她现在一到晚上就开始惧怕陵宴,每每他都得折腾她好几遍,自从跟着他后,她的x儿成日是个肿的,难得像近来这般轻松。

这日夜晚,连续几日的绵绵秋雨终于结束了,情儿在屋子里都快待发霉了,想出来透透气。陵府虽大,但她可以活动的范围并不广,因为她不敢走远,想着若是好si不si碰见陵邺或是赵素素,便就是给自己找不痛快了。

她只身来到后院,吹着晚风,漫着步,无意瞥见一口白雾缭绕的温泉在那儿,忽然就顿住了步伐……想起自己与贺兰弘毅初见的那日……

那日也这样一个夜晚,也是这样一口温泉……

情儿叹了口气,怅然的自言自语,“上次装作不认识他,也不知贺兰将军会不会怪我。”

她话音未落,身旁一阵疾风掠过,一道黑影闪了过来,捂住她即将尖叫的嘴。

这时候,远处传来陵府侍卫惊慌嘈杂的声音,“来人啊!抓刺客!他往二少爷那边去了!”

“快,把这儿包围住,叫他cha翅难逃!!!”

这人是刺客?那她岂不是有生命危险?情儿心一沉,暗暗感叹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出门散散步都能碰上这等糟心的事!

“是我,别出声……”

耳旁传来熟悉的声音,她瞳孔骤然放大……这个声音……好像是贺兰弘毅!

他的手已经从她嘴上移开,没有了钳制,情儿这才看清身旁人的长相——果然是贺兰弘毅,他一身黑衣,都快与夜se融为一t。

“真的是你!”她一边留意着外面的动静,一边焦急万分的问,“贺兰将军,你来这儿做什么?”

他没有回答,看了眼周围,问道,“陵宴可在府上?”

她摇头,“不在。”

“那就好办,”他冷静的说道,“我先在池水里躲一会儿,你出去能引开他们就引来他们,引不开也无所谓。”

“这样太危险了!”她果断拒绝,满脸担忧的想了想,忽然道,“我带你去我的卧寝,陵宴这么晚还没回来,估计是不会回来的。我带你过去,他们不敢怎么搜的。”

说罢,她就自然的去拉住他的手,想带他离开,可他却纹丝不动。

“不行,如果陵宴突然回来,岂不是害得你名节受损。”

“名节?”情儿忽而一笑,“贺兰将军,一个被送去军中做军妓的nv人还有什么名节可言。”

贺兰弘毅皱起眉头,“名节的确举足轻重,但是陵宴这个人刁钻狠辣,我怕他迁怒于你。”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近,慌张之下,情儿再也管不了那么多,拽着他的手臂,“这些都不重要,贺兰将军,先走一步再说吧。你若不走,我也不走了。”

贺兰弘毅两道眉拧得更加深,不过他还是妥协了,“好吧。”

他们一路瞻前顾后躲躲闪闪,总算是避开拿着火把四处搜寻的侍卫,成功潜进了寝卧。

情儿关好门,“贺兰将军,麻烦你去榻上躺下。”

贺兰弘毅身形一顿,好在他没抗拒,依她所言上了床榻。

情儿吹熄了烛火,又迅速脱下自己的外衫,只穿了件里衣也上了床。她一边将帐幔放下来,一边嘱咐道,“你是朝廷命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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