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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物

 

事发突然,陵邺的手还从情儿腰间移开。

两人衣冠整齐,但正因如此,赵素素才更是生气。如若他们在行苟且之事,赵素素还可以欺骗自己陵邺只是yuwang作祟,可眼下这样一副郎情妾意的画面,她想自欺欺人都不成!

这是陵宴教的。来之前他便像是算到了整个过程似的,“你若是脱光g引他,这么做目的x太强,他未必上当。我大哥这人向来吃软不吃y,在他面前能示弱就不要逞强,最好是想法子能让他怜惜你,届时效果会更好。”

看着赵素素几近崩溃的神se,情儿不得不感叹陵宴这个人心思真是深沉。

她一向知道陵宴不是什么善茬,却是今日才知道原来他的心机丝毫不亚于陵邺……

“陵邺,我们才成亲多久,你这就开始和别的nv子g三搭四了!””赵素素气的发髻都歪了,满眼都是怒气,“我知道你们男人都是三妻四妾,但你不可以!我赵素素身份何等尊贵,岂能和一些卑贱nv子分享自己的丈夫,特别是这个贱人!”

赵素素手指着情儿,眼神却是看向陵邺,“你还居然趁我不在的时候,将这个贱人带到我们寝卧同她私会?陵邺,你有没有将我放在眼里!我要告诉我父亲!我要跟你和离!”

这里硝烟味太重,情儿觉得自己应该挑个时机离开。她故意在这个时候站出来,“赵小姐,事情不是你看到的这样……”

“啪!”情儿话还未说完,脸上就挨赵素素了一巴掌,力道之大,打得她眼冒金星。

“滚!这里没你说话的份!”赵素素怒不可竭。

“是……”

情儿其实可以躲开,却选择y生生扛下这一掌,好借此机会离开。在踏出门槛的那一刻,她听见陵邺冰冷的声音,“赵素素,我忍你很久了!”

闻言,情儿身t一僵,她还以为陵邺这次又会哄着赵素素,可不曾想竟是这种局面……

陵宴这一招,未免玩的有些过火了。

她虽好奇接下来的剧情发展,但不敢待太久,立即识相的赶紧溜了。

陵宴还未睡,情儿回来时,他正靠着窗台怡然自得的翻看着一本书。听见她的脚步声,这才缓缓抬起头,眼尖的看向她右边红肿的脸颊,挑眉问,“哟,这个赵素素看起来娇滴滴的,没想到手劲这么大。”

她疑惑,“你怎么知道是赵素素打的?”

他放下手中的书,声音带着笑意,“你能活着走出来,说明你已经达到目的了。这个时候除了赵素素,还会有谁这么恨你。”

想起方才的局面,情儿就深呼一口气,不安的说道,“二爷,我见陵邺和赵素素两人闹的很僵,你说他们会不会和离?”

陵宴嗤笑,“跟你有关系吗?”

“我只是怕陵邺会迁怒我们。”

“我们?”陵宴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我可什么都没做,要迁怒也只会迁怒你一人。”

情儿忍着骂人的冲动,将话梗在喉中,原本懒得同他说话,却忽然想起心里的疑虑,“二爷……陵邺毕竟是你大哥,你为什么帮着我对付他?若是破坏了这桩婚事,对你们陵家也没有好处吧。”

他懒散的往后靠,声音淡淡的,“他们两人不会和离的,这桩婚事是受益的不止我们陵家,还有他们赵家,赵素素闹的再狠,赵丞相也不会同意他们和离。”

赵丞相……又是赵丞相……

她谨慎的看了眼周围,又将所有的门窗都关好,这才壮着胆子问,“赵丞相……是真的要za0f吗?”

陵宴眸se微变,“g你何事,你一个小nv子,谁做皇帝对你来说不都一样吗。哦,也不……”他接而反驳自己的话,笑着道,“如果是爷做皇帝,对你来说就不一样了。”

情儿只当是一句玩笑话并未在意,自顾自道,“我听坊间传闻说当朝皇帝年纪尚幼,如同傀儡任人摆布,赵丞相既已权倾朝野,又何必做出这种不忠不义之事。”

“你懂什么,”陵宴淡漠一笑,“男人天生热衷于追逐权利,就像你们nv人天生热衷于追逐什么所谓的ai情。”

她似懂非懂,摇了摇头,“其实也不尽然。”

他挑眉,“b如说?”

情儿脑海中闪过贺兰弘毅的模样……她想,如果是贺兰弘毅,绝不会做出此等背信弃义之事。不过这话,她自是不敢对陵宴说出来,只是说,“我不知道,我只是认为凡事没有绝对罢了。”

“或许吧,”陵宴淡然的挑起唇角。

这时,门被叩响了,门外传来阿丁的声音,“二少爷,您要的冰块送来了。”

冰块?情儿疑惑不解。

“进来。”陵宴开口道。

阿丁浑身冻得直发抖的端着冰鉴走进来,“二爷……小的……就给你放这儿了。”

“嗯,下去吧。”

情儿目送阿丁离开,回头的看着那冒着寒气的冰鉴,“大晚上的本就寒气重,你要冰块做什么?”

她皱眉,突然想起一件事,立刻臊红了脸,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不会是……想玩……冰火两重天吧……”

听她这么说,陵宴扬眉,促狭一笑,“原是猜到你会被赵素素打,特地嘱咐阿丁送些冰块给你消肿用,没想到你的思想竟如此开阔,倒是提醒我了。”

“消肿……”她有些窘迫,“原来如此。”

情儿有些尴尬,抓了些冰块就要往脸上敷,却被陵宴制止了。

“不是你这么用的,”他起身,亲力亲为的拿了块帕子隔着冰块,将其轻敷在她脸上,还不停的搓r0u按摩。

如此细致轻柔的动作令情儿坐立不安,她yu伸手抢过他手中的活儿,“还是我自己来吧……”

陵宴好笑的看着她,“你还真是奇怪,平时在床上挨c时sao浪得很,可稍稍靠你近些,你这脸皮却薄得如同良家nv子。”

情儿皱皱眉,辩道,“我本就是良家nv子……”

他嗤道,“做良家nv子有什么好的,要又知书达礼,要又安分守己,无趣得很。”

她嘟囔,“你们男子总是说一套做一套,嘴上说着无趣,可还不都是娶这样的nv子进门。”

陵宴无声的笑了,轻浮的0了把她的腰,“你这么sao浪,还不是被我给娶进门了。”

“不过只是妾室罢了。”她反驳。

“你可贪心的很,”陵宴玩味睨着她,“像你这种身份,做妾已是抬举了你。”

“我又没b着你抬举,”情儿拧着眉,“若是你觉得我不配,休了我便是。”

陵宴沉下脸,将手中的帕子随手一扔,声音陡然急转直下,“如果让你给贺兰弘毅做妾,你还会说出让他休了你这种话吗?”

“这与贺兰将军有什么关系?”她茫然抬头看着他。

“你心里有数,”他冷笑一声,“你的肿消了,该给我消消肿了。”

“你?”她正疑惑着他哪里肿了,就被他拽着手来到他的身下,那一处不知何时有了反应,现在已是高高昂起。

“含着冰块,给爷t1ant1an。”他暗哑着嗓子命令。

情儿本不想,但见他态度坚决,只能屈服他的y威之下。

冰块含在嘴里,包裹住guit0u的那一刻,陵宴从x腔里发出一阵惬意的闷哼,他一边r0un1e着她n儿,一边yyan怪气的赞道,“saohu0,你这张可小嘴真厉害,寻欢楼的花魁都没你会t1an。”

他今晚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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