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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0白噪斥杂(三)

 

/00:00~

一万字达成。

这对於其他人而言并不是什麽指标,但是我7/11在r家开写,冷却五天後又重新启动,7/17~7/19,每天三千字,这个进度对过去的我来说是个爆炸x的进步……

惭愧地说,我认为自己短短的人生中对於写作这件事有着巨大障碍,国小时,朋友就能写到八万字,而且还不止一集不知道她怎麽做到的,我功课光要写一篇关於蒙娜丽莎的作文就绞尽脑汁,记忆犹新当时瞎掰掰到自己也很痛苦的模样,虽然参加校内的作文b赛得过奖,但其实都是黑历史,现在想想那些评审会选择我的文字,大抵是看中有教化意义的内容在里面,儿童专有的天真烂漫。

最开始写的也不是故事,而是类似大纲、概要之类的,受各种童话故事书影响,对於写作还是非常稚neng的;曾经手写过一阵子,但是由於字迹太丑,使自己都无法忍受地一再重写,变得很浪费纸张,後来也渐渐不再这麽做,手写时期有写完一篇非常令人无语的作品……我都不好意思把名字说出来,是节标题:“握剑的姿势”、“使我们终生变得se情”、“顺利长出喉结”、“最猥琐的盗墓者”。

节′_ゝ`

图书馆好热喔呜呜呜。

16:30~

〈轮回〉全部59个章节,都修改好了……我太厉害了,虽然过程一边看goodons的混剪v傻笑一边k稿。

剩下的部分就是很碎片的文字,

还是说我今天就可以把修稿工作全部完成?先请f帮我把文字都排一排,然後我再印出来纸本最後校对一次。

17:15~

全部校对完成啦!

陪伴书单一本都没看

剩下最後的一篇新打的後记。

猫睡了。

在那如长梦一般的生活当中,他负责绞杀所有月亮。

不必理解,只管感受,那天他杀了月亮,只因对方太过圆满,并未察觉,自己其实是太yan。

良之属已经完成了,只剩下印刷的工作,显然我对此一窍不通,必须透过朋友的帮助才能达成这最後一部。2023年除了提供了很多讯息之外,还给我一个感觉,就是「快」,可以说因为我全然投入,没有空与时间对峙,用脑袋的空白挽留他的脚步,所以时间一下子就转了无数的圈。

无论如何还是得提到工作,面包店。师傅说,你真的想学东西、学技术,还是想包一辈子的菠萝,都可以。他的语气明显是倾向前者的,对我来说这两者并无不同,都只是谋生罢了,只是为了要活下去,要买得起猫粮猫砂猫零食,要付得起生活的费用,工作目前的意义仅是如此。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从中得到什麽成就感,所以当同事对我念叨着,速度要加快,要去学更多东西,学到都是自己的,我表面上笑笑的点头称是,但心里想吐。

他们的苦口婆心对我而言只是徒增压力的训话罢了,像是吃了一口不乾净的食物,我那天下班回家虚弱无力,头痛,恶心。跟同事之间的社交是消耗的,对我而言是不健康的。

只是想要用这份薪水维持生活,直到我有能力离开这个职场为止,虽然我并不知道那天和灾难什麽时候先到。

领到薪水之後格外地空虚,休假回去上班时想着,我还是得有实力吧,没有实力没有选择权啊,必须去jg进自己才行,为了离开这个狗p职场,以及保障我和猫咪们的生活。

面包店对我而言真的就只是面包。我总是这样说着,但还没去jg进属於理想的那块,这点令人惭愧,不能找藉口。马斯洛的金字塔,我还在最底层。

良属此刻的完成和诞生,彷佛是一种谕示。

我与文学的畸恋,是否能有更多後续,内心的答案是肯定的,这是我想要,这是我追求的价值,我渴望的,我理想的。

宇宙果然早已安排好我的去处,那会是最好的归属。

致我最ai的生命,平安。

也给我自己:

23岁了,虽然至今仍没有实感,一年已经过了四分之三,马上又要迎来更没有实感的24岁。

走过的那些路途,沿路的风景和云,无不在道别,留下的刻痕,是柔软,sh润,展开。手腕上的白se枝枒,停止生长,但从来不曾si去,被温柔注视的时候,会有发芽的错觉。

不要过分的灿烂,会把自己刺伤;也不要过分地悲伤,会再次把自己锁上,但认真,是必须的。

用更谦逊的目光去看待存在吧。

不要停止感受和察觉。

9/23更新:

我觉得上面这段话超级无敌矫情。

而且为什麽要禁止自己灿烂跟悲伤的权利,要快乐就快乐,摔下来也没si,要悲伤就悲伤,反正只是把眼泪流光。

只有最後一句话我是认同的,继续察觉跟感受吧。

/20:00~

你要不要好好看书,最近更新得b较多。除了因为我订阅了两次giloo所以想多多看片之外,还有因为我把良属的文档完成之後,看待自己与世界的关系就愈发地清晰,例如:工作是狗屎误

就是想要真正地去jg进属於理想的那块,做了一些冲动的决定,但也相信自己是能做到的,许久都未有这种充满力量与自信的感受了,良属的完成真的大大的推了我一把。

无法用语言去描绘内心对於这一切的感受,那些逆境时的苦痛是顺境的我无法清晰形容的,只知道我真的必须好好的感谢,好好的珍惜,无论是猫,朋友,家人还是苦难,我感谢我存在,我ai我的存在以及我所遭遇的一切。痛苦也好,喜悦也好,随着日子走远,那些曾经巨大如山的,如今都渐渐能看清楚样貌了。

对於文学这块,我知道自己仍是不足与自卑的,通常一个人愈是向外强调或否认某事,内心就对那件事愈发介怀,否则也不用一直提在嘴边,自己心里知道就行。

我愈是强调我与文学之间的畸形,就愈是在意自己并不是好好从文学院毕业的学生,没有接受有系统的教育,没有老师,没有学历,自己东拼西凑、以其情自得尔。

对此我承认,我觉得自己非常弱小,尽管我在朋友面前会把自己对於该文学作品的想法讲得头头是道,但其实内里是空虚的,我不知道自己对不对,只是想要尽可能地说对,尽可能地让自己看起来与文学的关系并不奇怪。

是说,这个「奇怪」与「畸形」的标准是我自己订的,源自我内心的自卑与理想的冲突矛盾,对於文学,这一路本就走得曲折,考上东华华文系几乎能算得上意外,真正进去读了之後,像是被天上掉下来的礼物砸中,我原本仍全心地想要成为母亲期待的模样,去海外教华文什麽的,但东华大学的华文系里教授的是全然纯粹的文学,甚至跟可以去当国文老师教国文的中文系差了半截,不需要读甲骨文、声韵学,也不用写书法,就是文学与创作。

这个系的存在,真的让我找到了可以稍微容身的角落。从原本的怀疑矛盾,到确信自己要与文学建立不可磨灭的关系,我花了多少时间?好长,好久。

高中忙着被霸凌,印象中只写过一篇阿松跟哈b人的同人文,文字在当时没有成为救赎;高中毕业之後恶梦还在延续,考上台北的私校读不起,重考,去医院当清洁工,没有文字;去制鞋厂剪鞋底,没有文字;考上大学前,没有文字。进入东华之後,良属或散文倒是可以吗

写《我们美丽潦倒地活着》跟《一男一男》的时候,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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