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过后,他第一时间扭头看向遂禾,遂禾也在看他的尾鳍。
祁柏抿了下唇,攥着遂禾的手,引着她摸上自己的鱼尾。
鱼尾触感冰凉湿滑,坚硬的鳞片摸上去和宝石没有什么不同。
遂禾摸着那条月白色,蜷缩着的鱼尾,手忍不住下滑。
她无意识的动作却让祁柏抖了下身体,双手下意识攀上她的脖颈,哑声道:“别动了。”
遂禾侧头看他,观见他隐忍的神情,不由凑过去吻他的下颌,“不是你让我摸的吗?师尊的心思好难猜。”
祁柏艰难地抓住她移动的手腕,脸颊上的红说不出是因为什么,他迟疑半晌,低声问:“好看吗?”
“什么好不好看?”遂禾心不在焉地问。
“鱼尾,”他拧了下眉,语气有些急,“鱼尾好看吗?”
遂禾凝视着月白色的鱼尾,将它拨弄到自己身边,手按在鱼尾上,没有骗他,真心实意地说:“很好看,师尊的尾巴很好看。”
好看到,她有些想把那条玄铁链子拴在这条鱼尾上。
祁柏不知道她心中所想,稍稍安心,呼吸却越来越急促,“我是不是烧得更厉害了,好热。”
遂禾搂紧怀里的人鱼,低低‘嗯’了一声,没告诉他实情,“正常反应,很快就好了。”
祁柏只觉得暖池蒸得他十分不适,只有紧贴着遂禾时才能感受到凉意。
他拧着眉,控制不住的低喘,鱼尾也有些焦躁地摆动着,时不时掀起水花。
遂禾伸手将不安分的鱼尾按住,便察觉到他身体又紧绷起来,遂禾不着急,有意玩猫捉老鼠的把戏,这次怎么也要他主动上钩。
那条鱼尾再不能拍水缓解焦躁,却发现遂禾的手掌意外温凉,贴上去十分舒服,转瞬便也贴上了遂禾。
尾鳍缠着遂禾的小腿,怎么也不愿意撒开,遂禾提醒道:“师尊,鱼尾抓我太紧了,能松一松吗。”
祁柏迷蒙地看向自己的鱼尾,见状神色有些慌乱,那扇子似的尾鳍却始终没有动静。
他一点也不想离开遂禾,他的身体好像在被火烤着,而遂禾就是救命之水。
不仅是身体上不想离开她,心理上也不想,只要一有放开她的念头,他就怅然若失,那些冰冷的兽意也被激发了一般,令他控制不住地想要发疯。
祁柏咬紧牙关,心中已经是天然交战。
一面是礼义廉耻,一面是正视内心,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他隐约察觉,遂禾有了起身离开的意图,他才抓紧遂禾的双手,强忍着羞耻,低声道:“遂禾,你……你不想试试吗。”
“试什么?”见他梅开二度,遂禾饶有兴致地问。
祁柏双眼一闭,认命地说:“试试我的鱼尾。”
遂禾眼中笑意深沉,她凑近他,蛊惑着问:“师尊是在求我吗。”
祁柏脸上慌乱的意味更甚,“没……”
出口的话又生生止住,祁柏对上遂禾笑盈盈的目光,知道她根本在戏弄自己,咬了咬牙,冷声道:“是,你要同意我的请求吗。”
遂禾知道把人逼急,热池中蓄势待发的水霎时形成水柱,缠上祁柏漂亮的鱼尾。
祁柏察觉自己被束缚住,想要挣扎,却被遂禾按住双手。
遂禾贴着他吻上去,一点点吻过他的鼻梁唇畔,从锁骨一路向下,似乎是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怀里的他。
祁柏原本泛红的眼尾就这样被她一点点安抚住。
他松缓了身体,由着她一点点在自己身上‘施法’。
迷蒙中,他听见遂禾安抚的声音,“只要是师尊说的,遂禾都会照做。”
顿了顿,她说:“鳞片打开一下。”
祁柏缩在她的怀里,鼻尖发出一声无意义的轻哼。
下一刻,这声轻哼逐渐破碎,祁柏眼尾又通红起来,硕大的鱼尾无力的拍打水面,如同在案板上濒死待宰的鱼。
他忍不住道:“轻些。”
遂禾凝视着他骄矜的冷面,高傲的剑尊自然是受不得半点委屈的。
遂禾没回应他,指腹摩挲着他脸上的鳞片,唇亲吻着他的耳鳍。
下一刻,祁柏的声音更加破碎,“不是说什么都听我的吗!”
遂禾恍若未闻,仿佛之前信誓旦旦承诺的人不是她。
妖族体力强盛,完全化妖的祁柏对于遂禾而言,简直如同惑乱人心的妖精,遂禾哄着在情动期意乱情迷的师尊,短短半日时间就解锁了鱼尾诸多玩法。
两人躺在暖池旁耳鬓厮磨直到半夜,才恋恋不舍地结束。
遂禾从湿滑的汉白玉石砖上站起身,随手披了一件迤地长袍遮掩鲛人留下的痕迹。
祁柏的体力本应比先前好上不少,奈何情动期的妖族天生虚弱,灵力暴动,他褪去情/潮后,仍旧半浸泡在水里,整个人显得十分虚弱,鱼尾拍打水面的频率也虚弱许多。
遂禾俯身拉住他骨干冷白的手,低低哄道:“师尊,清醒一下,你现在还不能在这里睡。”
不说他的高热没有完全退去,只说情动期的鲛人不会凫水这点,遂禾就不会由着他泡在暖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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