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人铁青着脸,嘴唇紧抿,那眼神恶狠狠的,如毒蛇一般。
女保姆不怀好意地冷笑一声,转身下楼,不知干什么去了。
姥姥走到萧妈旁边,嘀咕道:
“这一家子都什么人啊,咱们跟他们闹僵,他们不会想法子报复咱吧?”
萧明月走到围墙边,捡起几块婴儿拳头大小的石头,还有一块板砖。
她拎了拎板砖的分量,可以。
“姥姥,不是我们要跟他们闹僵,是他们没事找事,这种时候,绝对不能讲究什么以和为贵,退一步海阔天空那种屁话,没用。”
姥姥看着萧明月掂板砖的动作,“明月,你这是要干啥?”
萧明月神秘兮兮的,“等会你就知道了。”
他们这几栋房子都是面朝南建造,所以房屋都面朝南,而阳台的侧面也会开一个窗户,女保姆和男主人就是站在侧面的窗户处,才能看到萧家楼顶的太阳能发电板。
萧明月在院子里找角度,怎么能把他们家二楼阳台的窗户全砸了呢?
角度必须要找好。
此时,怒气冲冲的女保姆又回来了,她的手里拿着几个石块,阴阳怪气道:
“整个小区都停电了,我们本地人都用不上电,你们这些外地人还用起电来了?你们配吗?我让你们用,我让你们用!”
她拿起石块就忘萧家的楼顶砸去,因为别墅有三层,她看不到楼顶,所以准星不够,有的连楼顶都没砸到,就掉在地上。
萧爸萧妈和姥爷他们都急了,
“哎哎哎,你干什么呢你?本地人了不起啊,谁给你的优越感?”
“你有病吧,有病去看医生,发什么羊痫风?”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我今天也算长了见识了!”
萧明月喊了声,“大婶,你砸的不准啊,看我的。”
她抄起板砖,朝着女保姆的面门砸去,这一扔,使了十层十的力气。
要是砸中了,女保姆绝对脑瓜子嗡嗡的,脑浆子都得崩出来。
“啊!”
女保姆失声尖叫,吓得花容失色,连忙抬起胳膊挡着脸,躲避迎面而来的板砖。
男主人见萧明月居然来真的,真敢砸,他直接掉头就跑,离开阳台,躲去房间了。
板砖重重擦过女保姆的胳膊,女保姆的惨叫声跟杀鸡一样。
悦耳。
女保姆浑身颤抖,捂着胳膊哀嚎,
“天杀的,你居然真敢砸我?你要杀人啊你?”
罕见的一夫两妻
女保姆的脸色惨白惨白的,胳膊的剧痛让她惊魂未定。刚才那一板砖要是砸中了她的脸,她还能有命活吗?
这歹毒的外地人是要她的命啊!
萧明月的眼神中全是冷意,“你也算人吗?我杀的就是你,你再敢砸一下试试?”
看到萧明月的眼神,女保姆心中一惊,她心里有些害怕,但仍旧色厉内荏道:
“心狠手辣的小贱种,我要报警枪毙你!你……你给我等着瞧!”
萧明月用行动响应她的话,一个又一个的石头砸过去,辟里啪啦的,全是玻璃破碎的声音。
“好啊,看是你报警快,还是我的石头快。”
“臭不要脸的,你骂谁呢你!”
“你那嘴再喷一句粪试试?”
“谁怕谁啊?本地人了不起?”
萧爸萧妈他们也气上心头,拿起石头砸。
女保姆连连尖叫,捂着胳膊抱头就跑,狼狈逃跑,进屋躲着去了。
她边跑还边骂,“有病,你们都有病,野蛮的外地人……”
萧明月看着隔壁碎成渣渣的玻璃,满意地笑了。
横的怕不要命的,遇到这种蛮横不讲理的人,你得比她还横,让她害怕,她才不敢来招惹。
不然的话,退让只会换来得寸进尺,永无宁日。
萧明月扔掉手里的石块,拍了拍手上的土,大声喊了句:
“大婶,我很记仇的,晚上把门关严实点!小心我半夜翻墙过去,再给你一板砖!”
听到萧明月的话,姥爷没忍住笑出了声,默默竖起一个大拇指。
隔壁二楼房间里,女保姆躲在窗帘后面,两腿发软。
她大口喘着气,还沉浸再那一板砖的恐惧中,心里隐隐有些害怕,
还好她躲得快,捡回一条命。
“疯子,他们都是疯子……”
隔壁的外地人都是不要命的疯子!
“奎尼,我的胳膊好痛……”保姆落下泪来。
虽然她躲得快,但是板砖还是在她胳膊上狠狠蹭了过去,
她将外套脱下来,胳膊又红又肿,疼痛中带着隐隐刺痛,胳膊上有一大片蹭破皮的血迹,表皮都破了,伤口处还在往外渗着血珠。
严重的地方,肉都蹭掉了一块。
如果板砖再偏一点点,非把她的胳膊砸断不可。
男主人的名字就叫奎尼,他刚才一溜烟跑个没影,让女保姆一个人应对。
此刻的他则是一脸心疼,
“天吶,娜提,快把衣服脱下来,衣服的纤维粗,碰到伤口生疼,我帮你。”
他上手去给娜提脱衣服,娜提也不抗拒,将外套和里面的衣服都脱了下来。
奎尼一边帮娜提脱衣服,一边骂骂咧咧的,
“该死的外地人,不要命的亡徒,以后你离他们远远的,他们是疯子,别再伤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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