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仔细摸摸看，有没有感觉，有那么一点熟悉？”
白清微别有深意地对她一眨眼。
苏雅闻言，下意识地按照白清微的话，摸了摸裙子，又摸了摸自己的皮肤。
没多久，她神色便愈发怪异，像是见鬼了似的，一张脸惨白的吓人。
看见她这模样，洪导走过去，也伸手摸了摸那衣服，他当即便咦了一声，“这衣服，好像确实有点奇怪……”
“摸上去手感很奇怪吗？”
陶兰走过去，跟着摸了一下，又摸了摸自己的胳膊。
未几，她的脸色就变了，猛地松开手，瞪大眼睛望着白清微，“观，观主，这手感，有，有点……”
“啊！！！”
陶兰一句话还没说出来，苏雅便尖叫一声，一把甩开那衣服，往后退了几步。
然后，身子一踉跄，一屁股瘫坐在地。
“苏雅，你怎么了？”
洪导惊讶地看过去。
苏雅坐在地上，眼睛瞪得老大，她死死地盯着白清微手里的那条裙子，就像是活见鬼似的，止不住浑身颤抖着，拼命地往后退，“那， 那裙子……”
洪导还有些不解，“这裙子怎么了？”
苏雅吞咽着口水，眼泪都出来了，“这，这裙子……”
她反反复复，只会说这句话。
洪导不解地皱着眉。
陶兰咽了一下口水，在此时回过神来，惶恐地望着那条裙子，“这，这裙子，好，好像是人皮做的……”
洪导瞬间放大眼睛，“你说什么？！”他唰的一下看向陶兰，“你，你说的是真的？”
陶兰也有点犹豫，“我，我也不知道，但，但摸上去的手感，很，很像是我自己的皮肤一样……”
陶兰容貌一般，但皮肤确实不错。
苏雅容貌现在虽然起了变化，但是身材和身上的皮肤，却没有起什么变化。
她身上的皮肤，依旧很滑嫩。
但她从来没拿衣服和自己的皮肤对比过。
她以前，只是以为，这裙子料子真好，摸上去手感太舒服了。
她还以为，这料子是什么新的材料。
但没想到……
苏雅想起来，自己之前总是穿着这衣服的样子，差点忍不住吐出来。
洪导此时也被吓了一跳，求证地望向白清微，面皮抽搐地道：“那，那个清微啊，这，这不是真的吧？”
白清微淡淡地看他，“你觉得呢？”
白清微虽然没有直接回答，但却也算是回答了。
洪导顿时脸色大变，猛地往后退了一步，“怎，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是人皮做的呢？人皮也不是这个颜色恩爱，难不成人皮还能染颜色？”
白清微淡声道：“只要技术到位，人皮变成什么都有可能。”
洪导还有些不敢置信。
苏雅更是颤抖如筛糠，喃喃自语，“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我还让人拿去干洗过啊，这，这怎么可能是人皮……”
她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
因为，她没办法想象，更没办法接受，自己穿了那么久的人皮。
是不是在动
况且苏雅将这衣服，送过干洗店。
干洗店的人，为什么没有发现，这是人皮？
“干洗店的人，为什么没有发现，我就不知道了。”白清微听见苏雅的话，扫了她一眼，提醒道：“但是，苏小姐，你有没有觉得，那些照片拍摄角度，现在有些熟悉了？”
苏雅闻言，猛地一怔，倏地看向白清微。
陶兰也曾经看见过那些照片。
听到白清微的话，她回想了一下，顿时出了一身冷汗，“那，那照片不会是这裙子拍下来的吧？要是说起来，那拍摄角度，确实像是贴在身上拍的……”
尤其是一些特殊的部位，完全就是贴在上面拍摄的。
陶兰越想越觉得，说不定那些照片，真和这衣服脱不开关系。
可是……
“可是，就算衣服有古怪，但这衣服那么薄薄的一片，怎么可能装着监控摄像头？”陶兰茫然不解。
白清微淡淡一笑，“你怎么就认定，是监控摄像头拍摄的？她有没有可能，是一种邪祟故弄玄虚的手法？”
陶兰：“……”
不，不是监控摄像头拍下来的。
那是怎么拍下来的？
陶兰想象不出来。
苏雅怔怔地坐在地上，脸色煞白地回想着白清微的话，回想着自己穿那件裙子里的场景，和那照片里的角度。
她忽然想起来。
那些照片被拍摄下来的时候，都是她穿着裙子，或是脱下来，将裙子放在旁边不远处的场景。
她还记得，自己的浴缸，旁边就是脏衣篮。
她当时将裙子脱下来后，就搭在了脏衣篮的上面。
有一些照片的角度，确实是脏衣篮的方向拍摄下来的。
当时警察来查时，还把她的脏衣篮和脏衣篮靠着的那面墙，仔细做过检查。
都没有查到针孔摄像头。
原，原来……
不是偷拍的，根本就不是针孔摄像头！
那就自然找不到针孔摄像头！
可，可那件衣服，怎么可能会拍照片？
苏雅想不明白，她怔怔地抬头，望着白清微，期盼着白清微给自己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