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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说小妮子,赚俩工资你就挥霍吧,别以为我在村里好哄。你买的啥价我一清二楚。”说着打开淘宝,照着吸尘器一拍,同款同品牌的价格就出来了。
……
“你是高级人。”寥涛说她,“赶紧收拾了封好,将来还发回上海去,村里人都用苕帚,我使不上它吸灰。”
……
庄洁把这些物件都封好,何袅袅蹦哒着放学回来,她看见庄洁先是一喜,再看她手里物件又是一惊,夹着尾巴就准备上楼。
“你给我滚下来。”庄洁喊她。
何袅袅先发製人,“咱妈问这都是啥,我就翻出来告诉她,然后她问我啥价格,我就说你不会上网搜。谁让你买这么贵,尤其那个吸尘器,不能吸大垃圾只能吸灰。”
……
“主要还得怪你,你教咱妈网上买东西,咱妈闲着没事就逛,她嫌你的吹风机没力气,就自己网上买风大的,然后就看见你的吹风……”
“行,你有理。”庄洁打断她。
“反正不管我的事。”何袅袅嘟囔。
“你看你把屋里踩的,你就不能跺跺脚再进屋?”庄洁指着她身后的一排鞋印。
何袅袅换了拖鞋,抱着拖把过来准备拖。
“行行行,你哪远去哪吧。”庄洁嫌弃她。她拖把水都没拧干,滴了一屋子。
“你就会找我事,咱妈压迫你,你就压迫我。”何袅袅气呼呼地说:“你再惹我,我就跟咱妈说你十万买个表……”
庄洁捂她嘴,“我是收藏的。”
“让你在我面前炫耀!”
“行行行,回你屋去吧,我给你带了礼物。”庄洁打发她。
接下来几天都很太平。一来路面结冰又冷,庄洁出去的少,二来陈麦冬也没联系她。
她左右分析陈麦冬,觉得这事有学问。他不联系自己无非两个意思,要么故意冷着,要么就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这天她在烧鸡店忙,站门口抽烟的功夫,看见陈麦冬初恋穿着製服经过,她就好奇地打量她,看着看着她就拐进了陈麦冬家胡同。
等了十分钟她没有出来,而陈奶奶早在二十分钟前就跟她打了招呼,说陈麦冬发烧在家,她要去做弥撒。
陈麦冬家大门紧闭,她抬脚就踹开,院里停着摩托,客厅没人,卧室门关着。她准备踹,门就被从里拉开,陈麦冬双脸坨红的穿着秋衣裤看她。
庄洁冷笑一声,推开他进了屋,把他床上被子一掀,又拉开衣柜门,随后尴尬两秒,头一歪,“奶奶说你发烧了,让我过来看看。”
“你这气势怎么像抓奸?”陈麦冬不信。
庄洁看他身上的秋衣裤,“怪合身。”
陈麦冬躺回被窝,“缩水还掉色。”
“我买的大品牌,他们说不缩水。”
陈麦冬裹好被子,只露出个头看她,“你是来看我秋衣合不合身?”
庄洁单刀直入地问:“你啥意思?涮我?”
”涮你什么?”陈麦冬问。
“你装傻是吧?”庄洁想翻脸。
“好好说话,你急什么?”陈麦冬不紧不慢地说。
庄洁压製着脾气,脸一转,懒得理他。
“你这才几天?”陈麦冬半坐起来,虚弱地说:“帮我接杯茶。”
庄洁帮他倒了茶,瞥他,“故意冷我呗?”
陈麦冬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那天晚上没睡觉,凌晨四五点洗了个澡,估计是在去找你的路上受了凉。”
庄洁在他床边坐下,摸摸兜里的烟,准备掏,随后又放了回去,“冻死你,谁让你大冷天洗澡的。”
“我是去身上的烟味儿,怕熏了你。”
庄洁没作声。
“奶奶要是不说我生病,你就不会来。”陈麦冬看她,“估计还端着等我联系你呗?”
“你才端架子。”
“不端着想我了怎么不联系?”
“扯淡。”
“有什么不敢承认的?我也想你,每天每天都想你。”
“滚蛋去。”庄洁骂他。
“诶,你耳根红什么?”陈麦冬不懂就问。
“你欠是吧?”
“你耳根很红。”
庄洁要走,陈麦冬拉她,“陪我会儿,我头疼的睡不着。”
庄洁摸他额头,“吃药了没?”
“吃了。”
“你睡吧,你睡着了我再走。”
“你上来陪我。”陈麦冬提要求。
“你作吧。”庄洁看他,“我怀疑你在装大尾巴狼。”
“嗷呜——”陈麦冬幼稚的学狼叫。
庄洁服了,脱了羽绒服上去陪他。
庄洁,我给你当情人吧
“你作吧。”庄洁看他,“我怀疑你在装大尾巴狼。”
“嗷呜——”陈麦冬幼稚的学狼叫。
庄洁服了,脱了羽绒服上去陪他。
陈麦冬满意地抱住她,让她轻拍自己的背,哄自己睡。
庄洁母爱泛滥,轻拍他背,“睡吧。”
“你想不想我?”陈麦冬嘴不停。
“你事怎么这么多?”
“因为我是事精儿。”陈麦冬理直气壮。
庄洁扑哧一笑,骂他,“王八蛋。”
“想不想我?”陈麦冬又问。
“想。”庄洁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