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道:“我们学校有个老师的媳妇儿生了,我用两只鸡换了些粮食回来。”
“二大爷,你这就不对了啊!”江平安不满道。
“当初说好了的,只能卖给轧钢厂的,你是把我说的话当耳旁风了是吧?”
阎埠贵尴尬笑道:“我这不是觉得轧钢厂收购的价钱太低了吗?”
“价钱太低?怎么着,合着你是在开黄腔?”江平安瞪眼说道。
“当时买鸡的时候,你一再保证,会遵守约定,还说会督促院儿里的群众。”
“现在才过几个月?你就最先违约,行,咱们等下开会好好说道说道。”
易中海心思活泛,何雨柱羡慕
院里吵吵嚷嚷。
江平安对阎埠贵也极为不满。
要知道今年市面上根本没有鸡卖,私下里偶尔出现一只也贵的离谱。
黑市上要卖七八块,甚至十块钱一只鸡,也有人抢着要。
京城这边遗老多,用金条换粮食、换肉吃,不是什么新闻了。
当初江平安五块钱一只卖给院儿里的住户。
算是自己当了干部后,给他们的福利。
但前提条件是,不管是鸡,还是蛋,自家吃可以。
如果要卖,只能三块五一只卖给轧钢厂,而且必须是活的。
要是真允许卖到外面,他自己不知道赚那钱?
江平安不允许院儿里的人大占他的便宜,也不许有人比他心更黑!
所以这个口子不能开!
要是以后都这么搞,三天两头找他买鸡,然后转卖出去,还有他什么事儿?
升米养恩人,斗米养仇人!
不杀杀这股歪风邪气,总有人会得寸进尺!
“都听好了,晚上六点半,准备在中院儿开全院大会!”
刘海中得了江平安的吩咐,大声在院儿里嚷嚷。
“是要开会,这个会早就该开了!”
“不错,刚才江主任也发火了,二大爷的位置搞不好保不住。”
“该!还说要监督我们的,自己倒先把鸡卖了,世上就他聪明?”
“江主任说要罚阎埠贵的款,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接受处罚。”
“呵呵,他敢不!江主任都发话了,除非阎埠贵不想在院儿里住。”
“对,阎埠贵自己说的,每只鸡按七块钱价格卖的,是典型的投机倒把!”
“可恨,见钱眼开,自掘坟墓,把我们也连累了……”
“今后想请江主任帮忙买鸡鸭,怕是不那么容易了。”
“对啊,所以阎埠贵才可恨,害人害己,哎……我都想掐死他!”
“……”
中院儿。
何雨柱一溜烟跑到易中海家,激动道:
“易大爷,你的机会来了!”
易中海微微一笑,点头道:
“不错,这次老阎必须倒台,给我腾位置出来。”
想到这件事,他的心绪也不宁静。
他在院儿里太久没发声了,需要大爷位置张目。
何雨柱担忧道:“街道那边……”
“所以我要先去跟平安沟通一下。”易中海起身道。
“有他支持我,街道那边才好说话,要不然我将错过这次机会。”
何雨柱请教道:“易大妈也在街道,不能帮衬一二?”
正做饭易大妈闻言,在厨房门口,伸出脑袋说道:
“你大爷的处分是王主任亲自宣布的,只有平安的面儿才好使。”
说到底,她只是街道的一个小小办事员。
而且还没转正,哪里够得着王主任?
说了一句,她又回厨房忙了。
易中海笑了笑,去屋里取了两瓶汾酒出来。
“易大爷,你这是要下血本了啊!”何雨柱啧啧两声说道。
易中海笑道:“这还是过年几个徒弟凑了钱票买来送我的,一直舍不得喝。”
“今儿正好借花献佛,送去给平安,他好这一口。”
何雨柱眼馋的不行,感叹道:
“还是有权好啊!自有人上杆子送好酒喝。”
“不,不光是权,还有人脉也很重要。”易中海摇头道。
“说实话,你要早听我的劝,凭你的手艺,早结交不少领导和人脉了。”
这话不假,手艺好的厨子,天然容易接触到各种领导,便于编制人脉网络。
原剧中,何雨柱就是因为杨厂长,把他带去大领导家做饭,被大领导赏识的。
不过现在因为江平安的操作,把何雨柱的机遇截获了,给了南易。
如今南易每个星期天晚上,都会去大领导家做饭,手艺有保证。
有他在,何雨柱再想靠上大领导,怕是不那么容易了。
“我也后悔没听你的话。”何雨柱叹气道。
他以前也给不少领导做过饭。
虽然没什么太大的领导,但科长主任什么的还是有的。
但他没那心思巴结别人,脾气臭,别人请他一两次又不再请了。
所以这些年他根本谈不有什么人脉。
如今打扫了几个月的厕所,快把他的心气儿给磨没了。
这会儿他最大的愿望,竟然只是想回到厨房工作。
这在以前,可从来没有发生过。
哪次不是犯了事,最多天,领导照样屁颠屁颠把他调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