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事,门外有人敲门。
“进来,门没锁!”江平安头也不回,应了一声。
很快,门开了。
金枝穿着白色衬衫,短裙和高跟鞋,款款走来,手里提着一个暖水瓶。
江平安侧头看了一眼,双眼一亮,微笑道:
“哟呵,这就投入工作状态了?”
金枝小脸儿微红,走上前,给他倒了杯水,微笑着说:
“下午发了工作服,姐姐央求我试穿一下,感觉怪怪的。”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江平安哑然失笑。
如果是别人,他还会安慰一番,可换成了金秀,他就知道这丫头又在作怪了。
她到底是文工团的,加上以金家的条件,可没少私下里穿这种衣服。
还别说,金秀五官精致协调,小嘴儿抿笑,总带着酒窝。
她头发随意扎了个马尾辫,拢至右肩放到胸前,别有一番女人味儿。
更吸引江平安的,是她那双笔直且修长的双腿,在暗弱的灯光下,十分显眼。
她前凸后翘,身材丰腴饱满,白衬衫有些小,大道理跃跃欲出。
两个梅花小点,在朦胧的衬衫透视下,清晰可见。
江平安咽了下口水,瞪了她一眼说:“这个打扮,只准我一个人看!”
“特别是里面的衣服,千万不能俭省,我又不是买不起!”
金枝掩嘴轻笑,双眼笑成了月牙儿,坐到江平安的腿上,淡淡香风扑鼻而来。
“知道了!我可没那么大方给别人看。”她抿嘴含笑道。
“今儿这样,就是给某人解馋的,别不识好人心啊!”
江平安把头埋在她怀里,说不出的精神抖擞,手伸到她裙摆中去。
金枝眯着眼咬了咬牙,往边上挪动开去,方便江平安伸进去。
“好家伙,你真是好家伙!”突然,江平安振奋道。
原来金枝这么懂事,把能省的都省了,让他拿捏个正着。
“不许笑话我,我这样还不是想让你高兴啊?”金枝一脸娇羞道。
然后轻轻靠在江平安怀里,默不作声,只是脸蛋儿越来越红,额头越皱越紧。
好一会儿,她才开口小声说:“掀开吧!”
“洒到群子上就不好了,明儿还要穿呢!”
江平安嘿嘿直笑,说:“你就是个小馋猫,这么快就来了。”
“哼哼,坐了那么多天的火车,你又不方便碰我,还不许多馋嘴啊?”金枝皱了皱鼻子说。
两人嬉闹一番,不知何时,金枝正对着江平安,缓缓坐下去。
两人取长补短,相互契合,严丝合缝,房间里的温度渐渐高升。
“你姐知道你过来了吗?”江平安体验那片温暖,十分舒心,小声问道。
金枝起起伏伏,仰着头,紧蹙着娥眉,小嘴儿微张,吐着气,颔首道:
“就是她让我过来的,看你有没有空。”
“她呀,从小就胆子小,想来又不敢来,什么事儿都让我冲在前头。”
江平安笑了笑,不再说话,抓着她的大灯把玩。
过了一会儿后,他拍拍金枝的屁股说:“边上去跪着!”
金枝嘟了嘟嘴,倒是十分听话,果真抽身起来,又用手捂住漏洞,怕洒了。
然后小心翼翼的走到床边,撅着屁股,跪了下去。
……
傍晚,何雨柱跟了南易一路。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暗中跟踪南易。
今儿南易去市场买菜,回来的比较晚,总算让他找到了机会。
“我也不心黑,悄悄教训你一顿,把心里这口恶气出了。”何雨柱暗忖道。
见南易买好菜,要就回家,他连忙转身跑了,抄进路在前边儿胡同等候。
远处,许大茂跟几个街溜子凑到一块儿,指着飞奔的何雨柱说:
“看到没有,就是那个狗东西。”
“我也不心黑,你们悄悄教训你一顿,把我心里这口恶气出了。”
“除了十块订金外,事成之后再给你们二十块!”
其中一人眯着眼看着何雨柱的背影道:“就只揍他一顿?不来点狠的?”
“那倒没必要,我只为出气,下手太狠出了事,咱们都跑不掉。”许大茂摇头道。
“行吧,我们这就跟过去,包让你满意。”对方点头笑道。
这年头,三十块钱不少了,大多数工人一个月的工资就只有三十块钱左右。
许大茂只让他们揍何雨柱一顿,这种好事儿他们巴不得天天有。
认对了人,几个耸眉抖肩的家伙就一溜烟追着何雨柱跑,准备在前方胡同拦截他。
不远处的十字路口,刘中海和刘光齐两人,带着十来个联防队员巡逻。
“爸,傻柱和许大茂忍了这么些天,总算开始行动了。”刘光齐激动道。
这些天为了逮住两个狗东西的错误,他们父子俩可没少费心思。
“嗯,看这情况,是傻柱要找南师傅麻烦,许大茂又要找傻柱麻烦啊!”刘海中背着手笑道。
刘光齐点头道:“这是好事儿啊,刚好一网打尽!”
“嗯,我也不心黑,只教训你一顿,把心里这口恶气出了。”刘海中微笑道。
说着就对手下挥挥手,吩咐道:“都别闲着了,都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