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要不是江平安拦着,又想做他的师妹,何雨水还真就报了师范大学。
正说着话,阎埠贵抱了盆花过来,微笑道:
“江主任,我又淘了盆兰花给您送来。”
他现在也没了工作,被罚到街上去扫大街,看上去精神憔悴许多。
诸多变化,人心叵测
“他想让你帮他?”
等阎埠贵走后,何雨水蹙眉问道。
江平安点头道:“他倒是想,可我不会帮他。”
“也是,现在外边儿乱糟糟的,他这情况太敏感了。”何雨水颔首道。
“他家现在有阎解成和芳美工作,挣钱养家,日子倒也不会过的太艰难。”
李芳美年初就去罐头厂上班了,是江平安帮忙安排的工作。
到底是为自己生了孩子的女人,江平安肯定会让她衣食无忧。
有了工作,就是最大的保障,李芳美也才能在阎家有底气说话。
晚上吃了饭,何雨水抱着孩子去了后院。
去年何雨水就和聋老太太换了房子住。
反正那房子也是在何雨水名下,聋老太太住不了两间房。
住在何雨水原来的房间里,倒还方便易大爷他们照料。
至于为什么何雨水不搬到何雨柱房里去柱,是因为江平安劝过。
私下说那房子太大,风水不好,住着不养人。
何雨水什么都听江平安,倒也没有争,乖乖的搬去了后院儿。
贾家。
“今天院儿里又抓走几个。”贾张氏皱眉道。
“你抽个空去问问江主任,咱们家没事儿吧?”
秦淮茹摇头道:“你别被吓着了,咱们家成分好,有什么好担心的?”
“那就好。”贾张氏松了口气,然后说:“如今刘海中一家人倒是威风了。”
秦淮茹咯咯直笑,道:“有什么好威风的?”
“光天、光福天天跟二大爷唱反调,还嚷嚷着要分家。”
贾张氏奇怪道:“按说刘海中和刘光齐还是领导,刘光天和刘光福不怕?”
“怕什么?都不在一个大队,刘海中管不到他们。”秦淮茹微笑道。
顿了顿,她小声说:“也是平安使坏,不让他们父子四人全在一个队里。”
“嘶……真是江平安安排的?”贾张氏倒吸了口气问。
秦淮茹点点头说:“昨晚跟我说的,不过这事儿你别跟其他人说啊!”
“我哪敢乱说?以后这种事儿你别告诉我了,我还想多活几年。”贾张氏道。
她是从旧社会过来的,经历了不少事,自然也清楚有些事不能沾惹。
犹豫片刻,她又道:“有件事儿我忍了很久,就想跟你打听。”
“去年傻柱出事,是不是也是他的手段?”
秦淮茹盯着她看了几秒,微微点头,拿了干净衣服,说:
“我去澡堂子洗个澡,晚上还要去平安那儿,晚饭你先帮忙做一顿。”
说完,就拿着东西,扭着腰肢出门了。
贾张氏吓得心惊胆战,深吸了口气,呢喃道:“真是杀人不见血啊!”
这事儿太吓人,她连忙按下情绪,从炕上跳下来做饭。
易中海家。
“小易啊,今儿你去探视柱子,他现在怎么样了?”聋老太太问。
易中海愁眉苦脸道:“瘦了不少,天天搬石头,手上全是血泡。”
“哎,这个柱子,总是不听人劝,现在吃大亏了吧?”聋老太太叹气道。
易大妈附和道:“他也是自作自受,没事儿偷什么钢材?胆子也太大了!”
事情虽然过去这么久,易大妈依旧对何雨柱做的事想不通。
聋老太太心情不好,晚上随便喝了点汤,就回房歇息去了。
等她走后,易中海说:“其实也怪我,从平安那儿买回来的药,让柱子知道了,就分了几颗走。”
“他去外边儿找人了,估计用的好受,但因价格太贵,所以才冒险走歪路。”
易大妈皱眉道:“你也是大方,那药是咱们省吃俭用存的钱买的。”
她和易中海的工资,每月加起来有四十多块。
因为没别的负担,每年倒也能存些钱。
有了积蓄,两人又把孩子的事提上日程。
希望趁着都还能动弹,看自己两口子能不能转运,生上一儿半女儿。
当然了,主要是何雨柱越看越让人觉得靠不柱。
院儿里又找不到给他们养老的合适人选,于是他们就只能自己折腾了。
易中海道:“你也别埋怨我,我不也是希望柱子能振作起来?谁知道他大道不走,走邪路?”
易大妈长叹了口气,说:“这下好了,十多年啊,等回来时,人都老了。”
……
许大茂家。
苏娟梅跟谭雅丽商量:“书中姐妹几个长大了。”
“家里有些拥挤,我想把何雨柱的那间房租下来。”
“刚我在外边儿碰到雨水了,把这事儿跟她商量了一下,她满口答应了。”
“不过她也说房子太大,要花些时间隔成几间房,只答应租一间给我。”
谭雅丽点头沉吟道:“能在院儿里租到房子,自然方便不少,你看着办就是。”
想了想,她又道:“能不能都租下来?我想把月玲也接过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