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一下还是做一下
蹭直接打开了门,外面的人便一步一大跨地走了进来,明明是第一次来到,却自然地如同是自己家里一般,整个人陷进沙发里。
“啊——我要累si了,为什么开门还这么慢?”季晚烟从牙关挤出几声抱怨来。
时姝重新锁好门,然后才缓步走过来,挨着季晚烟的右侧坐下,长睫轻颤,解释道:“我刚刚在卧室里,关着门不确定外边的声响。”
季晚烟当然不会在乎对方是什么原因,她只知道自己在门口站着等了好些时间,很不爽。
不过在外面面对琐事了一天,身上衣服难免沾有见不着的尘和见得着的汗,一心只想着先去洗漱,旁的事不愿再去纠结。
季晚烟打量一眼身旁人的睡衣,倒是想起来什么:“浴室在哪里,让我先去洗个澡吧?”
时姝便直接把人带去了浴室门口,“你先去洗,过会我给你拿衣服。”
这也正合季晚烟的意,合上门不一会便响起淅淅沥沥的水流声。
时姝回头确认了那扇紧闭的门,才重新解锁手中的屏幕,竟意外地发现她与季理清的通话仍然保持着,对方并没有挂掉。
“姐姐?”nv孩边试探边往卧室里走去,停在衣柜面前。
对方好几秒后,才有反应地答应一声。
“我还以为姐姐会马上就断线呢”时姝无辜道。
季理清语气淡淡:“你不就是想让我听见吗?”
“但我也没想到姐姐会听这么久呀”时姝打开衣柜,季晚烟的个子b她要高一点,要在自己的衣柜里选出合适她穿的衣物并不容易。
但很快时姝就注意到自己刻意挂在最前面中间的一套休闲服,材质柔棉舒服,型号也是明显的要b其他的衣物要大上一点,倒是很适合给对方穿。
“姐姐”那套休闲服的主人此刻正好与自己交谈,时姝当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可以借一下你留在这里的衣服吗?”
季理清顿了顿,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你想拿我的衣服给别人穿。”
没有说可以也没有说不可以,只是客观陈述了一句话。
什么别人呀这不也是她的妹妹吗?
明明离窗户有好几臂的距离,却好似有阵冷风灌入后颈,惹得时姝身子莫名一抖。
时姝最后还是没有碰那两套衣服,而是找了套自己的偏宽大的衣服。
“姐姐,电话挂了噢,待会要是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就不好了”在把衣物拿到浴室之前,时姝没忘仍在通话中的电话,轻声提醒道。
“”季理清沉默不语,倒是先一步主动挂了电话。
好像有点不愉快呢。时姝像小狐狸一样眯起双眼,心里暗暗想到。
她放下手机,几步路便来到浴室门口。
自己确实没有多考虑就问出了口“能不能借衣服”,并非故意惹怒对方,但能看nv人这幅明晃晃吃瘪的模样倒挺有乐趣。
时姝也自知不能不识好歹,或许第二天该打个电话道道歉,毕竟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季理清出手相当大方,她可不想就此断掉联系。
但现在nv孩缓过神来,伸手敲了敲门。
仿佛浴室内的人才是这处的主人,季晚烟自然道:“直接进来。”
时姝提起jg神,没有犹豫地踏了进去。
水雾升腾,朦胧中她一眼便看到了站在淋浴头下的季晚烟。
“这是衣服。”时姝把衣物都挂在旁边,目不斜视,交代完便想转身出去。
“等一下。”季晚烟喊住了来者,sh发的水珠由额角一路滑过下颚线,水汽蒸得脸有些发红,“才多少天没见,又学不聪明了。”
时姝只好停住脚步,转头又倒了回去。
“怎么了?”她故作小心翼翼地问道,好似真的在反思自己。
季晚烟不满对方的距离,伸手拉了过来,nv孩踉跄一下,还是稳稳地站住了。
水龙头没有拧上,水流落下,无差别地打sh时姝的全身。衣料沾水,变得紧身贴r0u,身t的轮廓清晰可见。
“怎么了?”季晚烟g起手重复这句话,指尖触碰nv孩露出的颈脖,转圈着摩挲,“果然是我太久没找你,才让你什么都给忘了。”
时姝下意识想躲开对方的触碰,却又y生生忍下,与季晚烟四目相对。
“衣服都弄sh了,直接脱了算了。”季晚烟只是随口这么一说,nv孩便将手放在衣服下摆。
这种时刻在过去大半年里上演过几回,时姝并不陌生,甚至是有些熟悉地开始脱衣服。
季晚烟看着对方的动作,任由nv孩褪下sh透的衣物,然后扔进角落处的脏衣篓里。
她眼神好,一眼便看到那个小框子里本身已经装有了衣服,其中一条明显是内k。
“在我来之前都做了什么?”季晚烟收回目光,随意地问道。
时姝x1x1鼻子,小动作又多又碎,不知是心虚还是在思考。
“我护了肤,然后就一直躺在床上了。”
那倒也没错,说的都是实话,她只是省略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哦,躺在床上。”季晚烟笑了几声,捕捉到关键词,“躺着做了什么?”
时姝心莫名提了上来,虽然她确定对方对她和季理清的往来毫不知情。
“没什么,就是休息了一下。”时姝眼睛都不带眨地说。
季晚烟没什么反应,又是哦了一声,一副很无聊的样子。
“你这里有玩具么?”她懒懒开口。
时姝一怔,她自然是知道对方所说的玩具是什么,当然不会是什么儿童玩具就是了。
正相反,是一些ren该玩的玩具。
时姝说:“有。”放着床头柜里,整整齐齐地放了好几个,吮x1的入t的,一个个可ai模样地躺着那里。
大多买回来就是试用了一次,没感觉就放在那里了,买了几个试过都是这样后不再对此感兴趣。
季晚烟关上水龙头,声音失去了水声的掩盖变得更加清晰:“拿一个出来玩玩吧。”
又来?时姝两眼一黑,有些腿软。
光线越来越暗,时姝瞄了一眼床头,估0着这灯快没电了。
被单上的手安安分分地放着,直到现在才有了动作,压着腰往cha座伸去,余光不禁看向房门外的yan台。
季晚烟站在yan台那里打了将近半个小时的电话了,声音不大,在卧室内完全听不到半点谈话内容。
时姝的心急促地跳动几下,说不上来地发闷,窝在床边坐也不是躺也不是。
她们方才一出浴室门,就听到电话铃声响着,季晚烟本来想无视,偏偏这个打电话的人没完没了跟催命似的。
时姝看着对方眉头紧锁,眼神不掩怒意,却在抓起手机的第一时间愣住了神,周身的怒火没燃起来,很快就熄灭了。
“姐”季晚烟急匆匆喊了一声,便几步路走到yan台边开始谈话。
直到现在。
那声“姐”很有指代意味,显而易见的,时姝知道了来者是谁。
怎么想都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季理清明明知道自己的妹妹有事要“忙”,还在这种时刻打通电话过来。
明明刚刚还一声不吭地挂了跟她的电话时姝x1x1鼻子,眼神开始飘忽不定。
最让人不安的是,她不知道季理清生气了会做什么。
前些时间时姝是无b信任对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