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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没什么东西好收拾的,完全可以叫手底下的人过来帮他拿,只有一些简单的衣物,甚至不要了都无所谓。
但谢薄还是来了。
在这个狭窄得只可以容纳一张床,一张桌子的地下室房间里,他想最后再看看这个落魄时的居所。
在这里住了半年多,那些时日,仿佛失了智。
现在清醒过来,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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