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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洞房()

 

一下再次沉溺回了情欲里。

闻东弦脸颊上的红色蔓延到了耳朵,一股莫名的兴奋占据了心脏,仿佛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他也说不出这样的男人是哪一点戳中了他,就像当初他看他喝酒的模样觉得可爱一样来得莫名其妙。

“这么舒服吗?”他看着崇灏的沉浸的英俊脸庞,喃喃自语地问道。

一双眼眸色彩深邃,波碧暗涌,大开大合地抽插了数十下,粗暴的动作让木榻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半柱香的时间不到,就酣畅淋漓的将自己的元阳交代了出去。

崇灏被烫得后背弓起,浑身微微抽搐跟着泄了一次,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他猛然张开眼,一把拽住了闻东弦的手臂,金色的眼眸里闪烁着什么。

闻东弦紧张地不敢呼吸,正在想该怎么解释,就看到崇灏再次闭上了眼睛,身体软倒了下去。

醒来过后头痛欲裂,崇灏试着动了动身体,手脚都能行动自如,身上也没了那身别扭的吉服。

此时他突然察觉肩膀上一侧特别沉,扭头看去,闻东弦那张温雅的脸庞枕着他,睡得正香。

蘼芜草的香气从他的发丝乃至身上丝丝缕缕地侵入崇灏的鼻端,莫名地令他一阵心悸。

怎么了?

他疑惑地捂着胸口揉了两下,并无其他不适。

闻东弦的眼睫动了动,一伸手就去揽身旁的人,脸颊贴到了对方的脖颈窝,嘴唇有意无意地扫过锁骨的肌肤,声音慵懒沙哑,“再睡半柱香……”

他确实太累了,崇灏睡着之后幻境就彻底崩塌了。

但他跟崇灏并没有回到寺庙的废墟上,而是不知为何共同挤进了一具空棺里。

这具空棺的禁制已经被破坏了,透过缝隙依稀便能看到外面。

棺材是悬空的,而且挂在两棵扶桑树之间,隐藏茂密的树冠里,可以看到,整片扶桑林里还有很多同样的棺木。

两人的下体还维持着相连的姿势,又因为棺材里原本只能容小下一人,空间太过逼仄,两人的手肘四肢都不得不交缠在一起。

崇灏还没有醒,但从绵长有规律的呼吸判断对方并无大碍。

“唔……”

他的阳物还塞在对方体内,稍微动一下,胸腹摩擦,就再次起了反应。

碧色的眼眸涟漪泛起,手臂不自觉地已经绕到了崇灏后臀,掰开肌肉厚实的臀瓣就把自己往里面送了送。

他耸动后腰不断挺动恨不能将自己下面两颗囊袋都塞进去,顶得崇灏高大的身体不断撞在了棺壁上,他努力四肢并用地将人箍住,将手掌抵在对方的后脑勺上,硬质的头发手感很好,让接触的皮肤泛痒,他仍不住攫住红肿的双唇又意犹未尽地深深吻了上去。

此时他已经完全清醒了,丝毫没有受到念空幻境的控制,但还是浑身躁热,轻易又对崇灏起了欲念。

自从入道以来闻东弦一直醉心修炼,从没有过寻花问柳的经历,第一次做这种事竟不知道滋味如此绝妙,难怪宗门不少核心弟子会偷偷豢养炉鼎……

天衍宗是名门丹宗,豢养炉鼎是邪修的伎俩,因此不能在明面上做,便有一些闻氏本家核心弟子倚仗身份偷偷为之,作为炉鼎的不是难得一见的高阶妖修,就是寻常小宗门天赋高被迫害的弟子,经过特殊渠道的炼制送入黑市,从此便成了提高主人修为和泄欲的工具。

不过他偶然窥视之余,那些身娇体弱的男女炉鼎被采补时都是痛苦不堪的模样,有的甚至赤身裸体地被各种灵器绑缚,模样凄惨,而那些妖修甚至露出些许丑陋原型仍然免不了被强行肏弄,想必那滋味并不好受……

他当时看了并无感觉,只是默然离开,心道这并不是正道,自己必然不会效仿。

崇灏作为修为高深的妖修,强悍的蛟躯能轻而易举能轻而易举接纳他,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都能获得愉悦,他免不了阴暗地想,对方在漫长的妖生里,是否也伺候过别的男男女女?

甚至曾经从某个邪修胯下逃出来过?

否则后穴怎么能总是像有生命似的吸吮他的阳具,身体敏感稍微一碰就有反应?

他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毕竟就连念空都说他蛟身化成的男子相貌身材俱佳。

莫名的嫉妒在他心口焚烧!

闻东弦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掐着男人髂腰肌,将他的头按在自己肩膀窝,昂扬肉刃反反复复锲入对方,尽情贯穿……

等他餍足的时候天色已暗,夏思碣和应紫归他们都纷纷找了过来,他匆匆忙忙收拾了一下,还体贴地往崇灏那使用过度的穴里塞了一粒药,等他们走了以后才破棺而出。

给他们发了传讯符放心掌握了这些人的行踪,便另找了一处残垣断壁的房舍休憩。

直到崇灏醒过来一掌推开他的时候,他才彻底清醒过来,放开男人的时候,他不自觉地握了握五指,仍然有种空落落的感。

“你记得幻境里发生的事吗?”他问道。

崇灏回忆了半晌,脸色逐渐由红转黑,又由黑转红,在闻东弦咄咄逼人的视线里硬着头皮挤了三个字,“洞房了?”

他最后抱着玉石俱焚的念头化为原型和念空对决,却不料虽然破了念空的魂幡咒术,却被他的执念侵入识海,欲毁灭他的神识。

反复较量的时候他甚至没有身体的控制权,也不知道念空操控他的身体做了什么?

偶尔昏沉的时候,他隐约察觉有什么沉重的东西压着他,一股强横的热力在体内反复贯穿,随之还有堆叠的陌生快感如潮水般涌来。

总之,没有什么危险,他便专注绞杀念空的那股执念,让身体陷入沉睡。

此时,闻东弦碧眸中的暧昧如丝线般令人无法忽视,欲言又止的似乎在反复斟酌什么。

崇灏有了不太妙的猜想,果然闻东弦露出了难为情的表情,上前一步直接揽住了崇灏的后腰,声音越说越低,“我们被妖僧的控制,互相泄了很多次,我的元阳也给你了。”

“我……把你……?”崇灏顿时头皮发麻,一时间浑身僵硬,眉头紧紧拧在了一起。

仔细想来,他确实有发泄过后的舒适之感,除此之外,倒没有其他不对劲的地方。

闻东弦见他露出来为难之色,嘴角紧绷起来。

叹了一口气,解开了自己腰封,将外袍和内里都敞落到了手肘,只见白净漂亮的身体上,竟有暧昧的指印和道道划破的痕迹。

他攥住崇灏的手压在自己胸口,“若你忘了此事,不妨自己来确认看看。”

崇灏自是一动都不敢动,他想起自己在妖蝠洞里对闻东弦差点把持不住的行为,不由冒出一丝羞愧,五指缓缓收拢,仔细地将对方的衣物整理好。

“我们在幻境里完成了结侣仪式,昭告天地、水乳交融、无愧于心,你莫不是嫌弃我?或者,另有心仪之人?”闻东弦咄咄逼人地问道。

入手的肌肤滑腻,触感温热,蘼芜的香气让他脑袋泛晕,手猛然一缩,抽回来拢入袖中。

他们一个是妖修,一个是丹修,结为道侣根本就是无稽之谈,说难听点,他这一身皮肉骨髓都是那些道修眼中的炼丹材料而已,猎物修为再高也是猎物,混在一起早晚落得被拆骨食肉的下场!

“这一路,我护你周全,你想让我做的,都尽管提出来,”崇灏话锋一转,硬起心肠道,“那以后,我便不能跟你一起历练了,你也不必寻我,再找一个志同道合的道侣吧。”

闻东弦的脸白了白,一丝受伤逐渐在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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