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像饥饿的野兽打量到嘴的猎物(微)
闻东弦不过百余岁,生平从未见过如此凶恶之物,此刻不免有些紧张,他喘着粗气从外围蝙蝠上收回目光,眼角余光却看到站在身旁的崇灏的脸色泛红,佝偻着高大的身体扶着岩壁。
“你怎么了?!”
崇灏一时没有办法回答闻东弦。
他经脉里的灵力流转受到阻滞,用灵力维持的防护罩逐渐虚化。
他之前一直没怎么使用灵力,所以不知道催动灵力居然会激发体内的毒素。
腾蛇在他身上啃咬时注入了微弱的毒素,这倒不是他想毒害崇灏,而是本能反应,能让他们交合的体验更好。
这些毒素并不致命,它真正的作用是催情!
但在这么个要命的时机发作,就真的致命了!
他必须尽快逃离妖蝠的包围,找个安静的地方打坐逼出毒素!
“这些妖蝠根本杀之不尽!”闻东弦修为在金丹期,手上除了赤焱灵火没有余力控制其他武器,而灵力总有不济的时候。
地上被火烧死的妖蝠尸体已经叠了半米高,眼前的黑云仍然不见减少。
“闻东弦,你坚持住,我们慢慢退出去。”说罢,他一手搭在对方肩膀上,一手伸进怀里拿出解毒的丹药吞服,稍微用灵力化开药效。
然后趁着毒素被压制住的时候迅速祭出来一个带着镜子的金色小铜环,口中开始诵读咒文,原本暗淡无光的铜环似有感应,震动了几下,随之飘起,逐渐变大,在镜子里的镜像,一分为二,二分为四……变成实体,自他们二人头顶上方开始一圈一圈自动向下环绕,光芒渐盛,光晕形成的光罩刚好将两人圈住护在中央。
崇灏祭出的是黄阶法宝,镜裂连环,在灵力加持下可以抵挡一切有形和无形的攻击。
没有被灵火烧死的妖蝠撞到光圈上,也一样难逃一死。
“靠着镜裂连环我们慢慢倒着走回去,还有多远?”崇灏很快就浑身燥热起来。
一旦调用灵力,毒素又开始发作了!
咽喉处几乎干裂的感觉很是难受,浑身上下都如同被烈焰炙烤。
“还有七百米。”闻东弦洁白的额头全是汗珠,赤焱灵火太耗费灵力,他只觉得丹田空虚阵阵发晕,又连忙给自己吃了一枚聚气丹。
他们在狭窄的通道,挨得很紧,前方是炙热的火焰,妖蝠死后发出腥臭味道充斥在空气里,他们勉强维持着身形,一前一后,艰难地一步步往回走。
异样的灼热感在崇灏体内各处疯狂翻滚,热意如滚滚岩浆流向脐下三寸,欲望不受控制地抬头,很快就被裤裆勒得胀痛不已。
他咬着牙将舌尖抵破,又一遍遍念清心咒,但虚软的双腿还是让他们二人的脚步慢了下来。
再这样下去,他们还没走出去,灵力就耗得差不多了,虽然可以靠丹药勉力维持,但药吃多了,恐伤根基,得不偿失。
“你还能坚持多久?”他问道。
挡在他身前的闻东弦身形单薄许多,赤焱灵火覆盖的范围越来越小,“半个时辰。”
崇灏快速地转着念头,“待会儿镜裂连环会出现屏障缺口,你将灵火变小,集中烧死缺口漏进来的妖蝠,便可再多支撑一段时间。”
“你……身体没问题?”闻东弦担忧道。
“我自有解决办法。”崇灏一手揽住闻东弦的腰,引导他加快后退的步伐,一手果断地在对方身躯的遮挡下,悄然掏出了自己的性器。
他得试一试,既然是催情素,也许他发泄一次就好了。
小腹的邪火阵阵上涌,他张开五指快速地抚弄,却怎么也差口气,得不到满足。
为了不发出奇怪的声音引起闻东弦怀疑,他干脆将自己的内衣短衫下摆掀起来,咬在了嘴里,动作越来越粗鲁,套弄得力度越来越大,娇嫩的性器表皮快要破损了,也仍然没有泄出来的感觉。
而此时,因为他的灵力不稳,镜裂连环从他们脚下的地方开始,减少了一圈又一圈,只能靠闻东弦眼疾手快地用灵火烧灼妖蝠。
不一会儿,崇灏的双眼中金色越发闪烁,渐渐彻底被欲望之火所充斥,本能望向身前的闻东弦,目光里出现了侵略之意,喉咙阵阵发紧,好像一只饥饿的野兽在打量着即将到嘴的美味猎物。
此时,他们的脚步又慢了下来,镜裂连环的缺口越来越大,修为稍低的闻东弦灵力也开始捉襟见肘,丹田因过于压迫而出现疼痛的感觉。
闻东弦长发已被完全打湿,火光下露出纤细白皙的后脖颈,崇灏低头吻了上去。
前面的人明显脚步一顿,背脊僵直了一下。
接触到柔软的肌肤,更是激起崇灏积蓄的欲望,不由地再度加了把力度箍住对方的腰身,大掌缓缓沿着衣襟的缝隙探入里面抚摸上了滑腻的肌肤。
碰到他的胸口时,闻东弦闷闷地轻哼一声,却并没有推开他的手掌,不知是因为使用灵火攻击妖蝠顾不上,还是猜到崇灏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
双目赤金一片的崇灏,低吼一声,五指握紧又是用力往下一撕,闻东弦上身的道袍碎成了一条一条的破布。
崇灏失去理智后手上的五指都长出了尖锐的黑色指尖,将闻东弦的胸腹上都划出长长的血条。
崇灏几乎是贴在了闻东弦的后背和腰臀上,嘴唇沿着脖颈线印在他的肩膀上,胸膛上的两块肌肉因为剧烈的喘息而起伏颤抖,挤到对方冰冷的背脊上被压变了形,上下来回蹭。
下体炙热的性器一边撸动,青筋弹跳,一边本能地在对方身上磨蹭,温度不比满洞的灵火和烟灰低多少,而尚有理智闻东弦还必须按照原本的计划往后挤推崇灏,继续往原本正确的岔路口。
“我帮你。”
闻东弦的声音在崇灏的识海中响起,恍惚间,令崇灏浑身莫名一震,一股淡淡的清凉感在周身经脉中逐渐弥漫,混乱的脑海里恢复了一丝清醒。
闻东弦腾出一只手伸向后面,反手摸索着捏住了崇灏的性器,崇灏闷哼一声,立刻覆上去,五指交叉进对方的指缝里,共同刺激起胀痛的茎身。
他的手常年炼丹,捣鼓灵材,掌腹全是粗糙的老茧,从囊袋的位置向上,沿着他的形状细致地揉弄,最后指尖压在他的伞状龟头上,轻揉慢捻如同弹古琴似的,崇灏眼前白光闪过,终于成功射了出来。
他力气不支地快步后退,带着衣衫不整的闻东弦,左脚下踩空,猛然跌进了一条暗流的入口!
蛊雕吃饱喝足,也跟着他们一同扎入了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