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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游戏哪有你好玩(上)

 

言顺的接触理由。蒋一晨接那档综艺纯粹是兴趣使然,他本来就是这游戏的死忠玩家,在路人里算得上半个大神,还一度萌生过投资一个职业战队的念头,认识不少专业主播和职业选手。平时他也都是和这么些人搭伙打游戏,拉上陆宸后名义上是三带二,在陆宸看来根本是四拖一。

有时间他精神状态很差,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昼夜不分地打游戏,偏偏蒋一晨那会也在做富贵闲人,经常主动拉他排位。一起玩的那几个主播情商都挺高,人也有梗,不管他打得多坑也能嘻嘻哈哈地调侃过去;有时候听他们热热闹闹地交谈,会生出些自己还没被生活彻底抛弃的踏实感。

也就是这时候他发现,小蒋看起来咋咋呼呼,但其实很细心一人,比如他的主播朋友们都免不了想蹭蹭明星热度,有时候会提议能不能开个直播,蒋一晨自己是无所谓的,平时他没少出现在这些人的直播间,被水友喷操作也不会放在心上,可和陆宸一起的时候却会抢先以自己今天不方便为由回绝。

一起玩了一段时间后,陆宸能感觉出来小祖宗对自己已经收了旁的心思,也乐意坦坦荡荡交这个朋友。后来他病情缓和些了,重新开始进组工作,游戏便很少上线,和蒋一晨有阵子没联系了,这会听到他声音还觉得挺亲切。

倒不如说在这个惯于踩低捧高,将世态炎凉人情冷暖演到极致的圈子里,这个小二代反而是为数不多能始终以平常眼光和友善态度待他的人。

陆宸关了电脑,转头跟被晾了几分钟的谭麒鸣解释:“同行一小孩,有时会一起打游戏。”

谭麒鸣点点头,没有对此发表什么看法。

陆宸隐约觉得他的脸色透着古怪,但也没多想,仰着脖子一转不转地盯着他的脸,谭麒鸣被他看得有些莫名:“看什么呢?”

陆宸由衷地说:“看你怎么比建模好看。”

谭麒鸣愣了愣,仍未习惯这样直白的称赞,伸手戳了戳他的嘴唇:“油嘴滑舌。”

陆宸没有忽视谭总白皙的面容上的微粉色,这近似害羞的反应让他偷偷在心里微笑起来,只觉得这人怎么能这么可爱。

又忍不住想再逗逗他,于是呢喃似的轻声开口,嘴唇启阖间时不时轻抿住谭麒鸣带着冷意的指尖:“油嘴滑舌怎么了不是能让你很舒服吗?”

谭麒鸣的眼神沉了沉,指腹抚弄的动作渐渐添上了情色的意味,最后索性探向柔软湿润的内里,像是要检查所谓的油滑是什么样子似的搅弄起他的舌头。

陆宸乖乖仰着脖子由他作弄,被弄得难受了才微微皱起眉,喉间发出唔唔嗯嗯的声音。谭麒鸣玩了好一会儿才抽出手,将手指上沾到的津液随意涂抹在那张英俊的脸上,缓缓下令道:

“那再让我领教一下吧。”

谭麒鸣难得松散地坐在电竞椅上,悠哉地欣赏着陆宸跪在他腿间,用唇舌招待暌违已久的大家伙,先是细细地从头吻到尾,再张开口用湿软腔室将它包容又用舌头卖力地打着转舔舐,腮帮子鼓鼓的,有点可爱又无比色情。

他没有让别人做过这种事,所以无从对比陆宸的技术如何,但想来没有几个男人能拒绝这样柔软湿滑的触感;他看着陆宸一张帅气的脸被硕物挤得微微扭曲,眉宇间因为含得吃力露出点苦恼神色,征服欲理应得到很好的满足,却又隐隐感到些焦躁。

不是说不想做,身体上的渴望已经无从抵赖,从最开始他就知道陆宸在这方面对自己一直有着不同寻常的吸引力……只是莫名有种被牵着走的懊恼。

他推辞工作不远万里赶回来,并不是特别想以这种事作为开场白。

这个晚上的步骤是怎样的呢,按照原本的设想,这个时间他应该带陆宸出去吃个晚餐,回来看个电影,然后再循序渐进地进入这个环节,而不是像下半身动物一样迫不及待地投入交媾。

所以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在一阵阵涣散神思的快感中,他断断续续地反省自己怎么会这么经不起引诱,垂眼看见陆宸正带着近乎虔诚的神情亲吻自己的性器顶端,精密如机械的头脑也有一瞬的短路。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色令智昏。

偏偏陆宸在这时抬起眼,目光关切地确认他是不是有在享受。谭麒鸣只觉得热流骤然涌入习惯了低温的身体,让他承受不住烫意似的别开了视线。

陆宸心领神会地垂眸,状似专注地服侍唇边壮硕的阳物,却难以忽略心脏在胸口的扑腾声。

他知道谭麒鸣这是在别扭什么,这人对主导一切有过分的偏执,当然不高兴自己呈现出被情欲掌控的失态,但谭总恐怕没有意识到,他刚才的反应可真是太色了。

做了这么多次,谭总也不像最初那样端着,偶尔也会像这样疏于表情管理:此刻他半阖着眼,长而浓密的睫毛轻颤着,近似透明的皮肤上晕开醺醉般的绯红,被弄舒服了也会发出些低低的哼喘,轻得像羽毛撩过,却让陆宸半个身子都酥麻起来。

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喜欢的人放下平日的斯文骄矜,在自己的撩拨下动情的样子很难不令人生出遐念——光是脑子里偷偷想象都足够让他硬得发痛,嘴里明明已经撑到了极致,却仍恨不得更吞得更深,让这冷美人泄露出更多动听声音和失控表情……

谭麒鸣却倏然睁开了眼睛,洞亮眸光让陆宸不禁心虚地把头埋得更低,而他的主人用脚尖轻轻踢了踢自己坚硬滚烫的阴茎,半开玩笑地警告道:“少想不该想的。”

说着按着他的头,把那粗硕的肉茎又往紧窄喉道里挤了几分。

事实证明谭总的智商还没有完全掉线,很快意识到了他的小明星在琢磨什么僭越的念头,不免觉得好气又好笑。

男人嘛,有这种欲望也无可厚非,他知道很多人不在意体位之分,包养男明星的枕头公主也不在少数,只是自己的确属于无法接受被插入的类型。

理智上他知道这没什么可较真的,毕竟陆宸顶多是在脑子里过把瘾,不可能付诸什么实际行动,但却莫名有点吃味,覆在陆宸后脑的手不觉用力了几分,直呛得他眼泪汪汪。

陆宸一面放松喉口,一面用眼神控诉自己的委屈不平。这年头哪有治思想罪的,这人还讲不讲道理了。

谭麒鸣没有理会他无声的申辩,以罕见粗鲁的动作在脆弱的喉腔抽插了几道,直到窒息的痛苦让陆宸眼里的哀求变得迫切才终于将炙热的性器撤了出来。

他把陆宸从地毯上提起,自己站起身,示意陆宸跪坐在那张流线型的电竞椅上,不算温柔地把他的内裤连着家居裤一齐拽下,露出比其它肌肉丰腴许多也柔软许多的双臀,略施惩戒地扇了一掌,发出脆亮轻佻的拍击声。

“啊!”

这突如其来的掌掴让陆宸浑身一颤,尽管谈不上多疼痛,但其中兼带的羞辱和调情意味让他面红耳热,被打到的地方一阵阵发烫。

怪他一时被美色所误,差点忘了方才看起来楚楚动人的玻璃美人在性事上能有多霸道多恶劣。

陆宸被按着后颈伏在椅背上,椅背抵着桌沿,明明下方是滚轮,却被挟制得动弹不得,只能认命地闭上眼。

原本也没有想逃,他总是心甘情愿被这个人擒获的。

谭麒鸣眼见着情人在他面前驯顺的伏低,有些为难地发现手边没有套和润滑液,有一段时间没有经历过真枪实弹的性爱的穴口显然准备不足,而他们都是箭在弦上的状态。他想了想,攥着陆宸方才不够安分的阴茎时轻时重地搓弄,逼迫它吐露更多滑腻的前列腺液,然后将它们草率地抹在光裸的腿根。

陆宸没料到他打算这么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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