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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成也拉猪车败也拉猪车

 

不就太掉面子了。

“好兄弟,你慌什么慌?我就是想让你好好洗个澡,都是男人,就这点小事你都不给我情面。”赵莱嘴角上扬,一张笑脸对着汪宙弘,语气轻柔的过份。

赵莱的声音在汪宙弘听来莫名蛊人,有些渗意。那一声‘好兄弟’使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左胸口突突直跳。

还没等汪宙弘反应过来,赵莱空着的那只手背过去就把门反锁上。

“先把衣服脱了,捂着汗可不好。”

明明是关心的话语,可在现在的情况下由赵莱说出口怎么都是不安好心。汪宙弘的心理防线彻底打破,不管不顾往门口冲,可惜手还没按上底下的锁把,脖子就被赵莱勾住整个人往后拖去。

“放开我!救命!”汪宙弘呼吸不畅,使劲儿呼叫。

赵莱没料到他反应这般大,越发和这人杠上,誓要挫挫对方的气。

“你怕什么?这房子隔音可好了,再怎么叫喊都没用。莫不是你那玩意太小,担心露出来丢人不成。”

再往后赵莱没把话说下去,他本想耍回流氓去掏汪宙弘的鸟窝,可人家也是有手有脚,哪能如他的意。两人僵持之下,他的左手无意间扣在汪宙弘的右胸上。起初还不在意,过了会就回过味,手下的触感有些不对劲,绵软异常。

注意力被分散赵莱的臂力放松几分,汪宙弘乘机挣脱,不料脚下打滑,一崴脚面朝下栽向浴缸,赵莱随即拉了一把,还是让他额头撞上浴缸边缘。

一时间头和脚都遭了殃,汪宙弘背靠浴缸面色难看。赵莱也不再为难他,虽然很想脱掉他的衣服一探究竟。最终还是手机铃声解了局,赵莱接了电话出门迟迟没回来,汪宙弘张望半天放下心,赶紧放水草草冲洗一通。刚出浴室门口传来一道敲门声,着实把汪宙弘吓了一跳,他下意识裹紧身上的衣服开门。

幸好,门外是个推着餐车的服务生。汪宙弘翻出手机,已经是晚饭时间。小车上除了盛好的吃食,还有冰袋和热鸡蛋,给他敷额头和脚踝用的。临走前服务生还周到地点燃小罩子笼着的熏香,说是助睡眠的。

显然这一切都是赵莱吩咐的,汪宙弘被他这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操作弄得没了心气,想着还要两年,索性先顾好眼前。

饱餐一顿后拿鸡蛋和冰袋缓解了疼痛,不知是熏香的作用还是拜于他一天下来的劳累和惊吓整个人沾上枕头便快速沉入梦乡。

出房门后赵莱一直陪着几个投资人打高尔夫,这地方的老板也跟他认识,背地里做的好些买卖都是擦边球,最近风气收紧,所以新地盘才开的远些。到晚饭时间,赵莱本想叫汪宙弘一起,思考再三还是作罢,一来汪宙弘脚崴了,行动不便。二来几个合伙人面前指不定又出什么洋相,只好叫了个服务生备好东西送去。

饭局接近尾声,陪同的老板按下桌铃,一排年轻的男女破门而入,那几个人正觉不尽兴,这一出全场的氛围也变味了。往常赵莱在这种场合可是游刃有余,乐得自在。这次他却少了兴致,对面的中年男子正抱着个男孩调情,时不时把手放对方胸口揩油。这一幕放大了赵莱的疑惑,人生的再怎么壮实,胸肌也不会软成那般吧。多添了两杯酒后赵莱找个由头提前告辞。

回房时汪宙弘已经睡沉了,赵莱喝酒不算太多,还算清醒,悄悄开了小台灯。他想到今天浴室那出又盯着汪宙弘的睡颜看了会,最终用手指挑开床上那人的背心。

按汪宙弘的体型讲,他的胸外观看没啥出奇之处。赵莱还有些失望,不过是发达点的胸肌,等他把手轻轻按上去,内里那种松软却给摸出来了。确实和一般男人有些不同,摸着倒是和女人贴合些,手感实说有些……美妙,难道是雌激素过高。赵莱这才发觉汪宙弘四肢周身光秃秃的没几根体毛。

睡着的人以为是蚊虫叮咬,闭着眼挠开赵莱作恶的手,随即在自己胸上抠抓两下,接着继续入梦,丝毫没察觉到危险。

睡的可真够死的,倒是方便赵莱继续解惑,他把视线从汪宙弘的胸口转移到裆部。难道那里也没有毛?好奇心驱动下赵莱费劲脱掉汪宙弘的四角内裤,下面是根光滑的小黄瓜,两个囊袋也小小的。

赵莱瘪瘪嘴,心中直吐槽这人生的这般怪异,长的高高大大的怎么跟女的一样没几两毛,就是下面的性器官尺寸也太不够看了,跟他的没法比。就是他平日玩的那些男人都有比眼前人像样的。

可等赵莱把内裤给汪宙弘套回去时,他的中指无意间触碰到囊袋下方,赵莱迟疑几秒又试探着摸索。难以置信,这口子不该是女人有的吗?光线原因,赵莱刚才并没有看清楚汪宙弘更下面的地方,调整台灯位置后那秘境最终暴露在他眼前。那一处生长在汪宙弘身上让赵莱觉得奇异又和谐,呼吸也加重了。

最敏感的地方被人抚弄着,在空调冷风吹拂下汪宙弘不堪其扰抬起了重重的眼皮。这一睁眼完全把他的睡意抛到了爪哇国。

他几近全裸,下面敞开着。坐在床旁的是赵莱,灯光里他的神情晦暗不明。

“醒了?”

“你有这宝贝怎么不给我讲呢?让我好找。”

魔音入耳的同时汪宙弘感知到那个地方又被赵莱的手指摩挲两下,一瞬间他手脚麻木,动弹不得。

夜晚,最是荷尔蒙碰撞的高峰时段。临江而建的楼厦依旧灯火通明,晃人眼睛,只是其中一格光线过暗,反而显眼,若眼神好的人仔细望去还是能辨别出有一两度的光从里面散出。

屋里的两个男人一个在床上神定气闲地自解领带衣扣,另一个坐在地上心有余而力不足。

熏香在赵莱进来前已经燃尽,汪宙弘现在只有件背心挂身上,刚才慌乱着爬下床,来不及把裤子穿上。床边的台灯被赵莱挡着,汪宙弘刚醒过来,眼睛还没适应,摸瞎似的到处找自己的裤子。

就在他找裤子的时间里赵莱将衣服脱得只剩下边的贴身内裤,看着另一方的汪宙弘又笑了两声。

“你在找它?”

说着赵莱拿起那条裤子晃了晃。

“太土了。”

汪宙弘又气又急,“土也是我的,赵先生,请还给我!”哪怕是这个时候他还在给另一个男人尊称,没有底牌的人连发火也是不能。

赵莱没有理会他,反而拿起裤子放鼻子前闻一闻,接着摆出副嫌弃的表情。

“骚味真够重的,也对,你可是有张小骚嘴的。”

“你……”汪宙弘气得说不下去,被人以侮辱性的方式直戳伤疤,他意识到现在最重要是离开现场,害怕眼前变态的男人进一步动作。

难度太大,他的右脚脖子肿着,下边赤裸裸的,而且那熏香全被他吸收了,到现在全身力气只存平日半成,甚至还有浅度的催情作用,小腹那里热热的,底下的男根发胀。

纵是这样汪宙弘忍着痛意往门口爬去,他想着出了房门,熏香的作用总会消散,至于下边,到时把背心扯下来遮住就好。可赵莱哪会让他得逞,等人爬到离门口一米远时直接一个横抱把汪宙弘弄回床上。

后背刚沾上床汪宙弘拼命地挣扎,想他一个跑工地的汉子竟也有无力的时候。

赵莱整个人压着他,空隙间放出左手在他胸上狠捏一把,汪宙弘吃痛散了周身不多的力气。

“你这胸真够软和的,以往那些人都没这手感。”显然赵莱把他当做之前养的小情儿一般。

深知兔子急了要咬人,何况这人还不一定是兔子,赵莱尝到味之前还得顺顺毛,手往下拽住小黄瓜不管汪宙弘反不反对自顾自撸起来。

“待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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