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金屋藏娇R交重病昏迷女主
挺的男人坐在绿色的台灯前,眯着眼睛擦拭着手里的一把枪,修长白皙的手指把每一处灰尘都擦拭得干干净净。
书桌前的少女睁着大眼睛看着他,一片视死如归的眼神,兔牙咬住嘴唇,若是嬴逐风没有查过她的底细,那一定会觉得他是把视死如归写在脸上了。
养了一年的枕边人,其实早在三年前就入了敌营,嬴逐风花了一周的时间把这件事查清楚时,早就知道他无法原谅她,想起一年前家破人亡跪在自己家门口求收留的女学生予怜,嬴逐风只觉得自己一年来藏在暗里所珍惜的所有心动,都味如嚼蜡。
一颗好棋,弃之可惜,弃之可惜。
门口的下属悄悄走到嬴逐风身前,把一封邀请函放在了书桌上。
“旅座,林军座夫人举办的明日晚的舞会,他嘱咐你一定要到场。”
隔壁家的林小姐的请函来的倒是不凑巧,嬴逐风放下手枪,把玩着信,幽深的瞳孔上挑,映出了明眸少年的影子。
做什么都可以是吗,予怜?
那希望你穿上这身衣服,帮我个忙,做我的舞伴。
“来,出来让我看看。”
深褐色木质装修的卧室里,嬴逐风坐在沙发上,玩味地看着换衣室金色帘布下面那白皙纤细的脚踝。
帘幕拉开,蓬松的烟灰色长裙从黑暗中明亮起来,纱是上等的轻薄蓬松,一层又一城地自腰间泄落,最裙底纱变得稀薄隐约可见白藕一样的小腿,细腰被上衣的皱褶包裹起来,胸部在紧身纱裙的掩映下若隐若现,当然嬴逐风看不仔细,因为那个他疼爱一年的女子,如今带上了亚麻色的假发,湿漉漉的眼睛在刘海下比往日更加明艳了几分。如此打扮,便娇媚得胜却人间无数。
嬴逐风低下头,却瞧见了她赤裸的脚丫。
十月的上海突然遇见寒潮,木地板也冰冰凉凉的,冻的那双玉足白里透红。
嬴逐风看着予怜的双足,皱了皱着眉头,走到惊慌失措的少女前,一手托起她的后背,一手透过纱裙,捞起她的膝窝,把新鲜出炉的灰天鹅横抱在了怀里。
“别造作,感冒了,可就没办法为我赴汤蹈火了。”男人说着,吻住怀里可人的宝贝,予怜毫无防备地被索取,轻轻地捶打着爱人的胸膛以示反抗。可嬴逐风今天晚上一改往日的克制,一直把她吻到面色潮红,眼冒金星才放过。
嬴逐风把少女放在欧式大床上,一边拍着背一边在她身上其他部位细细地吻着。
“既然已经答应你了,就别…”予怜咬住嘴唇让自己清醒一点,他按住嬴逐风抚摸他双腿的手,试图把渐渐混乱的裙摆整理干净“裙子弄脏了,我怎么帮你?”
他不抱希望地对上爱人那双眼睛看见了失落和不容拒绝的欲望。
“谁告诉你,我只有这一条裙子。”
然后军官笑着掀起了一层层的纱裙。
“啊…不要…”
午夜钟声响起的时候,嬴逐风抵着爱人释放了最后一次的滚烫,怀里的予怜已经射了三次,今天的嬴逐风一点也不怜香惜玉,把爱人反反复复肏得接近半昏迷,却也同时无意识地达到了高潮,身体颤抖着眼神迷离,嬴逐风见她意识涣散,反应细微,知道她快不行了,再肏干怕不是要昏死过去,但自己还没有舒服,依旧掐着她的腰射了个尽兴。
“啊…”
果然在他单方面虐待下,少女娇弱的身体承受不起这样酣畅淋漓的疼爱,她约莫是过去了,翻着白眼在男人怀里猛地一阵痉挛,就这样无力地倒在床上,没了反应,人没了意识,身体还在抖动,小穴里的精液一点点流出,嬴逐风把她捡起来圈在怀里,就这样抱着他,直到精液被她全部吃进去才松开。
嬴逐风怜爱地吻了又吻她的脸颊,把少女无力对身躯放倒在床上。少女肩膀上的绑带已经断裂,胸口布料被撕开,露出满是红印的白皙酥胸,纱裙已经裂成条状,占满了淫靡的液体。露出青紫色的大腿根,嬴逐风瞧着眼前这一副香艳的美人画面,内心非常满足,这才替人脱下一塌糊涂的纱裙抱着昏迷的少女去浴室清洗了,予怜软垂着手脚被放进浴缸,热水漫过女孩白里透红的酮体,不消想,男人抚摸着她的娇躯又硬了,又要了几次。被干的红肿的后穴好容易被清理干净,又被插进了男人的凶器。
男人又把任人鱼肉的躯体压在身下,顺着被操的红肿的血口捅了进去,又开始新一轮肏干,他本来不想经常和昏过去的人做爱,之前几次把少女玩晕后也是浅尝辄止,到底嫌弃人昏厥,感觉和奸尸没有区别,可他也发现晕过去的予怜更加柔软听话,也不像醒着时候那边隐忍这不喊出声,少女瘫在水里任由嬴逐风摆弄,无意识地哼哼唧唧,肏得恨了还会发出可爱的脚踹,嬴逐风抱着更是欢喜,体验到了睡奸的乐趣,便盘算着下次直接给美人下药,以免操昏了伤身体。
予怜回屋后,一觉昏昏沉沉睡到了傍晚,许是睡久了,醒来有些轻微的头痛,揉揉眼睛却见一黑袍男子坐在床前打量着自己。
她神智尚未完全清醒,只觉得男子五官锐利,身形高大,比起光风霁月的燕王,多了几分冷酷和野性并存的气质,其气场让人难以拒绝。
她突然意识到这是何等人物,脚一蹬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又往床下跪。。“臣妾。。臣妾参见皇上。”刚睡醒不清醒,艰难地搜刮兰儿交给她的礼仪。只是她起的太猛了,后知后觉地又感觉眼前一片昏花,眼瞧着就要往前栽,却被那男人稳稳扶住。
“爱妃尚在病中,不必如此多礼。”皇帝音色出人意料地很好听,带有一丝沙哑,却让他充斥着男性魅力。他瞧怀里女娘依然神色迷离,知晓她依然晕的难受,便抄起她的膝弯,把她抱到自己大腿上坐着。
这边宫女端来加了白糖的八宝粥,皇帝把柔软无骨的少女的双腿放在塌上,又环抱着她,搂在怀里伸手,伸手接过汤勺,一点一点往她嘴里喂粥。
予怜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只是刚刚晕的难受,这会格外乖巧,一言不发地随着皇帝的节奏喝着粥,渐渐指尖暖了起来。
皇帝喂完一碗粥,把怀里的美人微微转过身来,瞧见她面色不似之前那样苍白,嘴唇也有了正常的血色,便开心地把予怜往自己怀里一带,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
这样不骤然亲近,又十分亲近的动作,让刚刚恢复过来的予怜脸上陇上一层红雾。
她从未对皇帝抱有幻想,却没想到皇帝这样温柔。
“好些了吗?”皇帝微笑着说。
予怜轻轻点了点头。不卑不亢,迷迷糊糊的样子倒比之前刚醒那惊慌失措的样子还要可爱几分。
他见惯了妃子对自己谄媚的模样,这样不刻意又淡淡的倒是很特别。
“太液池那边夕阳很美,朕陪你去那边瞧瞧。”
皇帝起身,燕来阁的宫女便捧着衣服上前,利索地给予怜套上了一件鹅黄色软袍,她没有化妆,头发也只是简单用发带挽在后面,看起来却像个奶黄包,香香软软。
皇帝吞下一口口水,重步上前,一手揽住女娘的肩膀,一手抄起她的膝弯,轻轻松松把美人端了起来,他大步如风,晚风把少女浓黑的秀发吹到他的脖颈上,夹杂着桂花香和药草味,他强行吊着心神,才能强忍住现在就把美人剥开吃掉的想法。
一路走到太液池前的凉亭处,已有宫人布置好软榻和帘缦,凉亭三面设帘,靠近池水的那面是纱,人躺在软塌上,只能瞧见模糊的身影,外人看不仔细,却能将日落欣赏完全。
皇帝把予怜放在塌上坐着,也坐上床,两手轻轻握住女子的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