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激烈的【抱C 边走边C】
公遗弃的恐惧快要将他淹没。
他突然灵机一动,捧起自己的奶子诚恳地向裴钰说道:“对不起老公,贱货在你离开的时候忍不住发骚,自己玩了淫荡的身体,请老公惩罚。”
他的语气和态度都无可指摘,仿佛说着什么要紧的事,内容却下贱得不可思议。
裴颂来了兴趣,妻子很少敢偷偷玩自己的身体,那毕竟是他的所有物。
“说清楚点,到底是怎么玩的。”他恶劣地弯起唇角,屋内紧张的气氛也缓解了不少。
夏芙知道今天难逃一劫,他绞尽脑汁地编造起一些淫荡的话语。
“我醒来闻见老公的味道就好渴哦,下面很痒,小逼想老公的大鸡巴了。”
夏芙咽了咽口水,继续费力地说道:“嗯…我把老公买的蓝色的玩具拿出来,开了最大档,只用了一分钟就喷了,好没用……”
“小逼麻麻的,阴蒂也肿了,有些痛,幸好我垫了尿垫,没有把老公的床弄脏,真的流了好多水……”
夏芙颠三倒四地说着胡话,偷偷观察着裴颂的表情。他不动声色,不知道信没信妻子的蠢话。
“奶子涨涨的…贱狗想着老公的手,用力地揉,把奶头捏得好痛,忍不住又高潮了呜…好舒服……”
“贱狗知道错了,不该在老公离开的时候发骚,下次再也不敢了……”夏芙紧张地扭着手指,把
白皙的指尖都掐红了。
裴颂依然默不作声,像一尊雕塑沉默地坐着。
夏芙慌了神,顾不了太多,他拉下丈夫裤子的拉链,半硬的巨物“啪”地打在他的脸上。
原来裴颂早就有感觉了,像刻在血液里的密码,无论在一起多久,淫贱的妻子总能轻易勾起
他的欲望。
裴颂很爱干净,就算是私处也注重清洁,并无异味。夏芙用细白的双手才勉强握住傲人的阴茎。
属于丈夫独特的气味让他着迷,像狗闻到了主人的气味,带给他家的归属感。
他伸出猩红的舌头,仔细伺候着这根熟悉的鸡巴。他太渴望了,从丈夫勃起的性器中嗅到病态的甜蜜,搜寻被爱的证据。
贱死了。
他任由粗长的性器在自己脆弱的口腔中肆意横行,不放过任何角落。从囊袋到睾丸,他用自己的唾液给阴茎挂上一层透明的糖水。
这是属于小狗的领地意识。
确保阴茎被充分润湿后,夏芙小心翼翼地将它放在自己的乳沟中,他调整了一下奶子的位置,就开始轻轻摩擦起来。
他用手托着两团绵软的乳房,不敢有丝毫懈怠,因为紧张而用力地扣着滑嫩的肌肤,饱满的乳肉上显出了丝丝青红的血管。
大概是痛的,但夏芙却顾不上自己,他有节奏地挺动着身子,化作一个敬业的人形飞机杯。
沉甸的奶肉和硕大的阴茎给他造成了不小的难度,他有些支撑不起两者的重量。
“嗯…老公…能不能动一动…贱狗力气太小了。”他自责的像要哭出来一样。
裴颂也没有再为难他,“好心”地直起身子,开始主动操作这个娇气的飞机杯。
他猛地捏住晃动的奶子,粗暴地摩擦着硬得发红的阴茎。
夏芙吃痛地皱起眉头,男人的力度和自己完全没有可比性,他担心自己的奶子会被老公捏坏。
好热,好烫,快要喷射的性器又涨又硬,像烧红的铁。夏芙感觉皮肤快要被灼伤了。
可他不敢乱动,他已经做了很多对不起老公的事了,如果再服侍不好他,自己还有什么价值呢?老公又凭什么留着自己这个没用的废物呢?
他趁机盯着裴颂看了个够,他抿紧的双唇,额头上一层薄汗,因为快感而发红的眼角,明明那么冷的人,却显得好色情。
夏芙看呆了,老公好帅,他突然不合时宜地脸红起来,这张脸他一辈子也看不够。
终于,裴颂进入最后的冲刺,夏芙的身体像一只海上的帆船一样四处漂泊,伴随着男人的节奏起伏。
一声闷哼,一大股粘稠的精液射在夏芙雪白的前胸。
二人皆是大汗淋漓,夏芙歪斜地跪在地上,眼神放空,白稠的精液从胸前缓缓滴下,溅起一朵朵涟漪。他还没来得及缓过神就感到一股温热的水流从头顶流下,顺着发丝流经他的全身。
是尿液,裴颂把自己刚刚使用过的飞机杯又当成了新鲜的肉便器。
物尽其用,一举两得。
丈夫的尿液毫不怜惜地洒在夏芙的眼睛里,他被迫闭上了双眼,又自觉张开嘴,热情迎接男人的羞辱。
略带腥味的液体喷洒在他的全身,他却不嫌脏,只觉得好舒服,像浸泡在一汪热腾腾的爱泉中,快要融化的满足,像是新生。
真幸福啊。
两个人就这样完成了对互相的标记。
夏芙以裴颂想象不到的速度成熟着、馥郁着、腐烂着,像一颗熟透的苹果,散发着酒糟的邪恶气息。当他嗅到一丝带着麻意的醇香时,却为时已晚。他不设防地醉倒了,臣服了,无力抵抗了。
夏芙的胸部丰满圆润,像充盈着两袋丰沛的奶水,和纤细的腰身极不匹配,可这并非他的过错。他羞于拥有饱满的身材,仿佛是他淫荡的佐证。同龄男生狎昵的目光让他不适且恐惧,还好有裴颂,他是可以完全信任这个男孩的,像幼时那样。
裴颂也褪去少年的青涩,周身散发着一股上位者的气定神闲,清冷但凌厉。唯独对夏芙,在平静之下涌动着其他的东西。
夏芙十八岁生日,陈慧坚持给他买了一条定制的浅蓝色礼裙,是他一向心仪的颜色。他化了淡妆,黏腻的唇釉和白色的细高跟让他很不适应,像刚刚长出双脚的人鱼,被抛掷在一个不属于他的世界。裴颂父母很体贴地没有请其他人来为夏芙庆生,他们知道他害羞怕生。
在富丽堂皇的餐厅里他感到不自在,手心渗出细密的薄汗,掌心突然覆上一层冰凉,裴颂自然地握住他的左手。夏芙侧过头看他,他只是望着前方。
陈慧和丈夫送给夏芙一套钻石首饰,被夏芙珍重地收藏在柜子里,直到有了裴钰他才经常佩戴,小钰喜欢看妈妈戴闪闪发光的东西。
夏芙洗完澡已经十一点过了,他吹干头发,脱下浴袍正准备换上睡裙,门被轻轻打开然后关闭上锁,一气呵成。整套动作连贯利落,不带一丝迟疑。
他的动作还定格在从衣柜取出睡裙的瞬间,慌忙中随手拿起一件衣物遮挡住身体。裴颂倚门而立,眼神依旧冷洌。
“小颂…有事吗?”夏芙柔声问道,空调冷气和生物的本能让他瑟瑟发抖。
“生日快乐。”裴颂冷静地送来迟到的祝福,在夏芙生日快要过去的傍晚。
“谢谢小颂。”夏芙笑了,眉眼耷拉向下,明明很娇憨,但那股骨子里的糜烂和媚态不设防地显现出来,房间里溢出淡淡的酒精味。
裴颂呼吸一滞,又来了,这股阴魂不散的味道又开始侵占他的生命。
开阔敞亮的房间,夏芙却只贴在衣柜的一扇门边,窝在小小的角落里。他好像只要一点养分和空间就能盛放。
他的头发垂在胸前,还带有丝丝水汽。刚出浴的脸颊红晕翩飞,白皙的小腿线条柔美笔直。他就安静地站在裴颂对面,近乎赤裸,裴颂不言,他便等待,皮肤在冷气下泛起紫红。
裴颂不疾不徐地坐在床边,未等他开口,夏芙就自觉坐在他腿上,这是二人的相处模式。夏芙骨架小,一把就能抱握住,他存在的最有力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