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被自己养得藤蔓C进子宫产卵
凉凉的滑腻感,一瞬间让顾潮起了鸡皮疙瘩,额间冒出了冷汗。
他不敢低头去看,又只能缓缓向下看去,一节长满了疙瘩的黑紫藤蔓缠住了他的脚,从破损的裤腿慢慢往上爬,一圈一圈……
顾潮发着抖,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感染物,他捂着嘴不敢发出声音,生怕刺激到藤蔓。
感染物在畸变前只是一根普通的藤蔓,现在浑身的疙瘩像肉瘤,一鼓一鼓的,甚至有点温热,不像植物,看上去恶心又危险。
它继续往上爬,像是有意识一样欣喜地摇头晃脑,等它爬到一处地方,停了下来,用头戳了戳。
顾潮腿一软差点跪下,脸上闪过不可置信和耻辱。
因为双性的身体被人类排挤,现在又要被恶心的感染物羞辱,太可悲了…
那疙瘩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知道这里很香,很软,吸引着它进入,不安分地扭来扭去。
顾潮脸是红着的,看向还没苏醒的两人,满眼湿润,他不想他的同伴醒过来看到他被感染物侵犯。
他试探着轻轻按住裤子里鼓起的那一团,艰难开口:“别在这里,好吗?”他竟然试图和感染物讲道理,太可笑了。
藤蔓钻进内裤里后,除了身上的疙瘩一鼓一鼓就没了其他动作。
顾潮没想到感染物竟然真的停了下来,没时间多想,踉跄着往远处走去。疙瘩顶着他那里磨蹭,又麻又痛,他想忽视都难,他害怕其他感染物,更害怕这坨肉瘤突然顶进去。
顾潮脑子乱糟糟的,身体却逐渐有了反应,他没发现自己越走越深,周围多了许多窸窸窣窣的声音。
嘈杂,混乱。
细碎的声音像是一种污染,刺入他的皮肤,他的脑子。越来越冷,他不自觉抱住身体跪坐在地上,那坨疙瘩像垫子一样被他整个屁股牢牢坐住。
周围的声音有一瞬间的停顿,接着好像离得更近,就在他脑子里说话一样。
“嘶…嘶…”
好多声音…顾潮捂着头喘气,他迷茫得看向周围,心脏跳得好快。
好吵。
2
一瞬间所有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他的喘息,安静的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听。
他的裤子湿了,也许是从阴道流出来的水,也有可能是那感染物黏不拉几的东西。
疙瘩终于等不及了,它带着“母亲”回到了“巢”,它可以好好地和“母亲”交配。
“等一下!”顾潮来不及细想,他只感觉那疙瘩越来越硬变得粗壮,仿佛下一秒就要撑破他的裤子。
藤蔓又停了下来,受了委屈似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顾潮不管它,自从来到这里之后他好像没那么害怕了,身体也轻快起来。
反正躲也躲不过,他犹豫了一下,把长裤脱下放一边。紫黑色的感染物团在一起,尾巴缠在他大腿上,白与黑的对比显得格外淫靡。
肉瘤激动起来,身体不断扭转,摩擦刺激着阴唇,内裤被迫包裹着这一团,看上去就要崩裂。
顾潮仰躺着,用手捂住脸,皱着眉克制得发出喘息,大腿不自觉的并拢夹住藤蔓,上下缓缓的磨蹭。
“叽——!”
…什么声音?
他抬头去看,感染物被他夹住,像是被流出来的水呛到了一样,发出叽叽咕咕的声音。
虽然不合时宜,顾潮确实有那么一瞬间想笑,又觉得有点无语,这么丑的东西声音却像幼崽一样可爱。
感染物不知道顾潮在想什么,它现在可爽了,被肉肉的屁股压住,阴唇吸着它的身体,它喜欢潮湿的地方,下意识就往穴里钻。
“啊!”这一下猝不及防,顾潮笑不出来了,他抓住那一团想往外扯,感染物分泌出紫色的粘液,滑溜溜的根本抓不住。
肉瘤从没操过逼,钻进阴道里只晓得横冲直撞,尾巴在外面一甩一甩抽在大腿根,抽在阴蒂上。
“嗯…”顾潮被抽得一哆嗦,整个人蜷缩在一起,眼尾洇着水汽。它不知轻重,阴蒂被抽打变得红肿,疼过之后便是痒。
顾潮恼了,用力去掐那坨肉疙瘩,带着哭腔喊着:“出来出来!讨厌!讨厌你…哈啊…!”哭喊中夹杂着黏腻的呻吟。
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痛是痛,更多的,也许是爽的。
它被掐痛了,挣扎着又钻了出来,像头一样的部位朝着顾潮,迷茫得看着他。
“好痛,阴蒂好痛。”顾潮抖着手包住阴唇,感觉阴蒂肿了一大圈。
感染物不满他这个动作,它最爱的肉逼都看不到了,脑袋一拱钻进掌心和阴唇之间,它一下看到那个红肿的在微微颤抖的阴蒂,一个疙瘩张开含住,无师自通地开始吮吸,舔弄。
其他部分戳弄着阴唇,左右轻拍着钻了进去,比上次进得更深更多。
顾潮受不了似的弓起身,他又想去抓,这次感染物学聪明了,左右扭动,根本抓不住,反而被这几下操得没了力气。
他两腿大张蹬了蹬,胸口剧烈起伏,他吸着气,眼泪终于落了下来迅速被身下的草地吸收不见。他深刻地意识到自己真的被感染物操了。
肉瘤浑身温热,鼓鼓胀胀,那种触感恶心极了。
它像环节动物一样,整个身体不断收缩,每下都顶得很深,剧烈而又迅速。
“嗯嗯…啊…别…”顾潮羞耻得捂住脸,他不可避免得产生了快感,脚趾蜷缩,阴道也陆续喷出逼水把藤蔓浇了个透。
它一开始没那么粗壮,进去的很顺利,阴道早就变得湿润柔软。那黑紫的感染物越变越粗,把阴道口撑得薄薄的,时不时发出“噗嗤”的水声,紫色的粘液混合着透明的逼水弄脏了顾潮大腿。
顾潮被顶得一耸一耸,不知不觉藤蔓进去了很多,只剩最后一段留在外面吸着阴蒂,他的肚子高高鼓起,说不出的诡异。
这是他第一次交配,按理来说不会适应得这么快,也许和感染物交配在无形中让他的身体也发生了畸变,对感染物无比顺从。
阴道温驯地缠着藤蔓,子宫口悄悄打开。
顾潮扶着肚子,皱着眉,急促地呼吸。他怔住,好像才意识到,自己的肚子像畸变一样,高高隆起。里面看似孕育了生命,其实只是一堆恶心的肉瘤。
他干呕几下,不知道是被顶的还是怎么,眼里洇着红。
感染物没有停下动作,反复地抽插。
可怜的人类被一堆肉瘤操得摇摇摆摆,逼水直流。
他艰难地翻了个身,四肢跪地,肚子垂在空中坠着,一点都不舒服。他突然有一种排泄的冲动,肚子和阴道一起用力,想把感染物拉出去。
肉瘤只感觉自己身体被用力地绞紧,以为这是“母亲”喜爱的表现,激动地快要爆炸,它吐出阴蒂,把最后一段身体也钻了进来。阴道哪有这么多的空间包容它,子宫口半是强迫的被操干开,肉瘤一下挤了一大半进去。
“啊——!”顾潮尖叫,哪怕有东西堵着,逼水还是“噗噗”地喷了出来。太爽也太可怕,他受不了地趴在地上,肚子被压得很不舒服,一阵阵干呕。
肉瘤兴奋地在子宫里蠕动,抽插。这是孕育生命的容器,是它的温床,它在这里出生再回到这里,这是它的妈妈。
肚子被顶出一个个形状,戳到草地上。顾潮无力地蹬了蹬腿,像条濒死的鱼,被驯服的鹿。用尽所有接纳肉瘤的一切。
“出来…出来…”顾潮哭着说,身子晃动,关节被磨得通红。他克制不住地发出呻吟,